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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睥见一抹红色的身形如魅影般闪向他的方向,然后便是道人们哭天喊地的哀嚎,玥恩心中一动,闭上眼睛,心道:“殿下,还好你来了,不然我就再也见不到你了。”红色的魅影在道人之中穿梭,所到之处皆是道人们的尸体,而他要去的方向,正是玥恩所在的阵法那里,等剩下的道人发觉他的目的之时,团团围在那阵法旁边。红衣少年身影站定,冷道:“你们真的是活够了。”众道人在看了来人是个少年之后皆哈哈大笑起来:“不过是个黄毛小儿,哪里来的张狂语气?”还未待等那人笑完,一道红影闪过,那个道长的头便被拧了下来,咕噜噜的滚到一边,脸上还是哈哈大笑的表情,而他的下半身则站在原处,维持着站立的状态,脖子里的血喷了剩下那几个道人一脸。众人不禁害怕起来,看着那满脸是血的红衣少年,谁都笑不出口了。那少年见了血,眼底早已泛起一片猩红,而他却在尽力克制那片会使他丧失理智的猩红。这时道长群里一个道长尖叫一声:“这这这这少年额间有道红痕,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坠魔痕,这少年非妖非神非人,而是一个大魔头,大家快跑啊!”那道士说完便丢下兵器跑了,没跑出三步,便也被拧了脑袋,那脑袋骨碌碌的滚到剩下的拿群道人面前,张着嘴巴,满脸恐惧的样子。剩下的道人也不禁起了逃跑的念头,但一看到刚才逃跑的那个人的下场,便又迟疑了起来。而青歌眼底早已完全被那片猩红所占据,魅影晃过,剩下的道人尖叫着四处逃跑,而那少年则如老鹰捉小鸡般一个个捉到,拧下他们的脑袋。一刻钟以后四周终于安静了下来,那些道人的脑袋在四周骨碌碌的滚着,脖子里喷出的血液汇成一股小溪,而那少年在屠杀完之后又恢复了静止的状态,血一滴滴的在他的手上和头发上滑落,而那少年却垂着手臂,猩红色的眼睛毫无焦距的注视着前方原处一声声的清脆银铃声传了过来,那声音越来越近,少年的头随着那清脆的铃声转头,却并没有激起少年的杀意。远处一个白衣道人,正骑了一匹毛驴慢慢走了过来,而那清脆的铃声则是那毛驴脖子上的银铃发出的。那道人骑着毛驴,踩着那鲜血汇成的小溪,意外的却是那毛驴的脚掌竟一丝血迹也没有沾到。那道人问青歌:“你在等什么?”那少年眼底一片浑浊的猩红,听到他的问题,迷茫的看着他:“我……不知道。”那道人又笑道:“你叫什么名字?”少年歪着头思索,好像在想一个很值得思索的问题,半晌终于回答:“我叫青歌,青天的青,对酒当歌的歌。”道人摇头:“你叫倾歌,倾城的倾,醉舞狂歌的歌。”少年歪着头,眼底仍是一片浑浊:“好罢,倾城的倾,醉舞狂歌的歌。”“你身上脏了。”那道人又说。青歌低头看了两眼自己满身的鲜血,好像很厌恶的样子:“很脏。”“倾歌,我来帮你洗去这身血腥,如何?”青歌点头。“倾歌,你记住,我叫玄真,玄妙的玄,是非真假的真。”玄真。少年点头,觉得好像落下了什么,转了头,看见阵法里面的玥恩,目光凝视,似是在思索。“倾歌,他没死,还有救。”而这句话又极像是在说,青歌他还有救。玄真想救他,那个站在血泊里的九尾狐少年,那样一个绝望的少年,玄真怕他不去拉那他一把,他转身就会掉入万丈深渊,然后,再上不来。玄真拂袖而过,两只白色的狐狸恢复了洁白的本色,安安静静的蜷在他的怀里,一只三尾白狐,一只九尾魔狐,而那九尾魔狐额间的坠魔印竟在渐渐淡去。玄真骑着驴子,铃声渐远,终于渐渐消失在山林之中。山野间又恢复了平静,这时一个角落里钻出一个活着的道人,那道人眼中满是凌厉之光,他凝视着这片雾气蒙蒙的黑夜,忽然之间他张开双袖,对着漆黑的夜晚大声说道:“我那被魔物杀死的道友们啊,我知道你们在这里!也知道你们不甘心就这样死去,那就请诸位道友助在下一臂之力吧,请将你们的怨气,灵魂,修为一并给我,待我他日,定给各位道友报仇雪恨!”这时,本来没有风的树林突然刮起了狂风,呜呜咽咽的,像是死去的怨灵在哭泣一般,而那道人所在的地方,自成一阵,无数死去的道人灵魂,呼啸着冲着那道人飞去,怨灵们哭喊着,撕扯着嗓子发出尖锐的声音。半晌后,那道人眼中一抹厉色闪过,所有死去道人的怨气灵魂和修为都集中到了那道人身上。狂风骤停,山林之间,只剩下那道人凄厉的笑声不停的在空中盘旋久久不肯散去。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写了一万字女主还没出来,不过下一章就来了☆、化鬼少女三百年后,云州山沧海镇白衣少年风姿卓卓面带银色面具,只露出了下半张脸,头上戴着一副斗笠,青纱又遮住了那副银色面具。这样神秘,反倒越发想让人知道这斗笠和面具之后是一个何等风姿的少年。少年身后跟着一只三尾白狐孤身走在沧海镇一处偏僻的街道,本来该是十分安静的画面,但却始终有一张嘴嘚吧嘚吧的说个不停,少年一路抿着嘴,未发出声音,那声音的来源便是那条三尾白狐了。“倾歌,你为什么也叫倾歌呢?”“倾歌我跟你说,我家殿下可厉害了。”“刚才一巴掌把我拍醒的老头是谁啊,妈的真疼。”“倾歌你看见我家殿下了吗?他也叫青歌,青天的青,对酒当歌的歌。”“你不会就是我家殿下吧?不对啊,我家殿下身上的不是仙气,你是谁啊?”“妈的,我这一觉到底睡了多久啊?”“咱们去干吗,去找我家殿下吗?”倾歌顿住脚步,玥恩没有察觉到,一下子撞到倾歌的的小腿上,还没满嘴念叨着:“唉呀妈呀,你停下怎么不和我说一声,哎呦我的鼻子啊,要死了要死了!”倾歌蹲下,目光透过青纱和那副那银色的面具看着他,伸出一根手指头:“第一,我不是你家殿下。”然后伸出第二个手指头:“我是叫倾歌,倾是倾城的倾,歌是醉舞狂歌的歌,不是什么青天歌。”第三根手指:“你睡了三百年,把你一巴掌拍醒的老头是玄真,我现在要去沧海镇捉妖。”说完倾歌收起手站了起来,问道:“你还有问题吗?”玥恩摇头,突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