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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言不发。“妈!”李舒心大声喊了,只是“扑通”一声,竟然跪地上了。什么状况?骆仲晏第一次上门没有经验,不明白李舒心为何拿膝盖说话。当然要骆仲晏跪丈母娘,他一百个愿意。他膝盖骨儿瞬间软了,跟着要往下跪,谁料丈母娘却不领情,嚯一下站起来。“你跟我进来。”张云香终于开口,起身走到厨房去了。母女俩要躲厨房聊私房话,自然是关于他。骆仲晏心情兴奋忐忑,突然开口:“妈,您和舒心慢慢聊,我在外头等着。”这声“妈”,惊得准岳母脚下一个踉跄。张云香于是压低声音问女儿:“你不亏心么。我问你,渊渊呢?”“徐姐帮看着呢。”“我不是问这个。”张云香眉目平静,“你嫁谁不行,偏嫁捡了孩子这一位,你瞒得了一时,瞒得了他一辈子?”“我不瞒他。”李舒心说,“我要跟他坦白。”张云香“嗵”地一声扔了捞面的笊篱,转身问:“坦白?你说得清么?这么善的男人,你就不怕他寒了心?你要作死,非得拉了别人去?”李舒心呆了。她怔怔地站起来,倔强的黑瞳一片漆黑,有丝恐惧渗入了那片黑。……被晾在外头的骆仲晏,眼神清朗,四下打量。一台半旧的多功能缝纫机,木头大工作台上吊着熨斗,后墙上挂着做好待取的衣服,地上的线头布片儿扫在一起堆在墙角。杂沓的工作间,夜里又是母女的睡处。虽然从小被教育人生来是公平的,可骆仲晏这才明白,父亲给他的生活,是何等优沃。没曾想李舒心在这样的环境里,成长出如此脱俗的品格,似悬崖穷谷中的百合花。想到这里,骆仲晏上前,珍重地把李舒心揽进怀里。“干嘛……”李舒心正收饭碗,被他一碰,扭抳一下,“当心妈看见。”“妈出去扔垃圾了。”骆仲晏把她手里的碗筷夺下,“咳,刚才没来得及说,我盘了家门脸房,就在舒心小馆边上。你劝劝妈,把店搬过去吧,离咱们近,好照应。”天!这是什么事,他说得跟清粥小菜似的?在A市无人不知那个地界儿,小二层的商铺,楼上是住处,楼下是店面。那地段比钻石精贵,要买下来,只怕骆仲晏得搭上一条胳膊一条腿!“钱从哪儿来的?”李舒心问。“赚来的啊。”骆仲晏不以为然。舒心小馆是胡同清幽处一家精致的餐吧,完全不愁卖,赚钱是迟早的事。关键价位高,净利润惊人。可是,李舒心知道那不是全部。店里的账她一清二楚。她斜睨着骆仲晏,看他在耍什么花样。“好,行了行了,还有我的私房钱。”骆仲晏屈打成招。“什么私房钱?”“我把摩托车卖了。”“你……”那可是他最心爱的座驾啊座驾,都说座驾是男人的第一个老婆……“我都有老婆了,要它干什么?我是打算,那商铺就落妈的名字,就当是她女儿的聘礼……”原来骆仲晏想的,是让李舒心的mama告别出租屋,安享晚年。李舒心不说话,低头拼命绞自己的手指。“傻不傻啊,哭什么?”骆仲晏抬起她的小脸,看到盈盈黑眸中泪光闪现。李舒心甩开骆仲晏的手,把脸埋进他的胸膛,躲开他的眼神:“我欠你太多了,我不能欠你太多的!”骆仲晏是个好男人,很好很好……可是骆仲晏给得越多,李舒心越发慌。骆仲晏捧住李舒心的小脸,逼她迎视自己:“你欠我越多越好,我喜欢。想好怎么补偿我了吗?”话音落过一小会儿,骆仲晏就自行找到了补偿方法。只因那小巧饱满的唇瓣诱惑着他,他抗拒不了,从容就范。吻由浅到深,骆仲晏煽情地伸出舌头,在李舒心口中轻挑慢卷。她躲,他偏不让,他特别爱她的小舌头,缠着它,吮吸个没完没了。甜津四溢,李舒心轻喘起来,被人疼爱的温情和各种复杂情愫从李舒心心头涌起,她迷茫又心慌。正激情难抑时,忽听得外头的木门吱呀打开了,幸好骆仲晏反应快,抱着李舒心迅速蹲下去。☆、第四十三章恨娶两个人躲在mama家地下室的橱柜门边接吻,外头是红珊瑚似的夕阳。李舒心伸了小手推拒,抵在骆仲晏胸膛上,却被他坏心地捉住耳语:“小东西,早晚都是我的人,干嘛这么心急?”“你该回去了,快走吧,妈真要看见了……”骆仲晏咬着她的耳窝,心驰神荡,嘴上有些敷衍地回答:“这么着急赶我走?我还没见妈点头呢。”其实,要问mama张云香对这门婚事的态度,更多的是惊恐。这个女婿模样家世样样好。张云香从旁观察,是个真心爱她女儿的男人,不矫情,不计较,晚饭一顿白面条儿,他吃得津津有味。张云香不疑,这个对弃婴都有善心的男人,会对李舒心好,一辈子好。可是啊……“姐,你在干嘛?”李舒畅循着悉悉索索声儿找到厨房,探着头往里看。原来是李舒畅回来了!李舒心慢慢站了起来。头一次被meimei抓住糗行,李舒心脸红到肚脐眼儿。接着,她身后又站起来一个男人,高大英挺的。骆仲晏起身的时候,被李舒心责怪似地轻掐了一下,他嘴里呼痛,心上却甜蜜,眼眸流光溢彩,就这么笑着看向了李舒畅。李舒畅只觉得眼前一阵昏眩,心霎时急跳,问:“姐,你,这,这位是?”“舒畅是吗?”骆仲晏一事当前一点儿也不脸红,“我是你姐夫。”姐夫?天,好帅的姐夫!李舒畅眼神笔直,鼻尖沁了汗:她姐打了什么灯笼,寻到这样极品的男人?比赵墨还伟岸,比赵墨还英俊,五官立体,健朗洒脱,说不出的性感!……见完丈母娘一家,回去的路上夜风微凉。骆仲晏抱住李舒心的肩,半拥着她往前走。李舒心碎碎念:“你干嘛给李舒畅那么多钱,她还只是个学生……”“学生才缺钱,我是过来人。”骆仲晏揽过李舒心的头,在脑门上亲一口。李舒心好歹躲开他:“还有,你和李舒畅闹得适可而止,她好歹是个大姑娘了……”说了半天,这才是重点吧?骆仲晏不说话,笑眯眯地看着她。这个男人简直有毒啊,李舒心无法直视他的眼睛,扭头泄气:“看什么?”“怎么,你吃醋了?”“你才吃醋了!”“咝……”他意气风发地仰头望天,“有首歌怎么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