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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真被这妇人撕了票,说不定再一睁眼就看到谢爸谢妈了,何乐而不为!不过转念又是一想,这燕王可真够狠心的,完全不管绑匪说什么提什么条件,自己小姨子都要被撕票了,他还叫手下硬闯,看来自己这条命在他眼里怕是真不值钱了。说时快马三保已经带人冲到堂前,他拿手里的刀指着妇人大喝道:“快放了小郡主,我还能给你一条生路,否则这破庙已经被我们包围,你插翅也难逃!”那妇人冷笑道:“呵,看来燕王对我们的条件一点都不感兴趣啊,如果他执意这样,那老身倒是不怕与这小妮子同归于尽!”“你!”马三保瞪圆了眼睛怒喝道:“你没有资格谈条件!”说也在刹那功夫,一道寒光闪过,一把雪亮的利刃从后面插入那妇人的咽喉,马三保立即上前夺下妇人手中的刀,妇人一个趔趄往前倒,瞬间被马三保的人拿下,徐妙锦也觉得重心一失要跌倒在地,只见一个黑衣人快步上前扶住了她,她倒在了黑衣人的怀里。马三保带人立即上来行礼跪拜道:“殿下!”这黑衣人正是燕王朱棣!这是穿越以后的徐妙锦第一次见他,而此刻却是在他怀里,她抬头看了看这将来的永乐大帝,气宇轩昂,威风凛凛,目光坚定而深沉,一双深黑色的眸子好像深不见底的海,高挺的鼻梁和轻动的唇,徐妙锦不禁觉得一阵小鹿乱撞,轻轻抓紧了他的胳膊。燕王朱棣对马三保正色道:“三保,这次是否已经将这伙人一网打尽?我要留活口,然后看了看后面的人然后压低声音道,这次事有些隐情,你们都是我王府亲信,我希望见到他们的人越少越好,知道这件事的人也是越少越好。”马三保领会了他的意思,于是便吩咐人把这伙盗匪押了下去。燕王这才顾得上怀里的小姑娘,轻声对她说:“锦儿,你几时能改了这爱乱跑的毛病,不给你jiejie添乱?”徐妙锦只觉得脸上一阵发红,怪不好意思的,于是松了松拉着他胳膊的手,低下头道:“对不起大姐夫,妙锦知道错了!”燕王这才正色严厉道:“你还知道错了,行了,先与我回家去吧,你jiejie到时候要怎么罚你,我可不替你说好话!”徐妙锦心想,这下情况比被马三保救下还要更说不清,回去跟jiejie要无法交代了,这可怎生是好?怎想朱棣却回头叮嘱她道:“锦儿,今日遇到这伙歹人的事,先不要与你jiejie说,这里有些事情我尚未查清楚,等我查清楚了,自会与你们细说。”“嗯”,徐妙锦这时能做的,也只是乖巧的点头。朱棣其实不喜欢坐在马车里,但是今日的穿着实在不合适抛头露面,所以只能与徐妙锦同车,徐妙锦一路都是低着头,心情极是复杂,此刻药力已散去大半,但她还是觉得身上无力,朱棣看她闯了祸又怕担事情的样子,只觉得好笑,于是道:“没想到你也不过如此,都说将门出虎女,这点事情你就怕了?”徐妙锦听出了他言语中的讽刺之意,便强忍着力气微微侧扬仰起稚嫩的小脸道:“谁说的!谁说我怕了!一人做事一人当!大不了就是挨顿板子鞭子的!谁还怕了不成!”朱棣看他的激将法起了作用,暗暗觉得这小女孩好笑,于是道:“嗯!看来是我小看了你,你爹当年毕竟也是驰骋疆场的大英雄,你必定也是不会怕这些的。”☆、第4章身世之迷第四章身世之迷燕王妃对徐妙锦颇为无奈,本来以为生病痊愈后meimei性子乖巧了许多,结果这一不留神就她就偷溜出去了,还差点遇上凶险,幸得碰上自己夫君,要不然真出了什么乱子可怎么向长弟交代!但王妃本是宽厚之人,只是罚了徐妙锦在家中禁足,一概人等不得随便来见,还警告她如果再惹事情,就叫长弟派人来把她接回应天去。罚如意去李婶儿那帮厨,至于李婶儿那贪财的两个下人,则是各打了二十板子然后撵到庄子里去干粗活了。禁足的日子里徐妙锦也是颇为乖巧,每日把自己关在房里抄佛经,燕王妃已经有几日不来看她了,她知道这次jiejie是真的生气了。那日燕王朱棣抓了那一伙人之后,便把他们几人关入暗牢,他已经知道那一伙人就是蒙古人,因为之前其中一个叫苏合的大汉已经故意透露一些风声给马三保,燕王也知道他们抓人质并非是要杀人灭口或者索要赎金,他们是另有目的,而这一切,只是仅仅为了引他现身。燕王陷入了沉思,他的目光如深潭之水,别人只看见水面之涟漪。却无法窥视潭底的秘密。他已经想到了那伙人的目的,现在只需要证实自己的猜测,他径直向暗牢走去。暗牢中,马三保已经准备给那伙人的头领苏合用刑逼供,这时燕王走了进来,示意马三保将苏合松绑,其余人一概退下,马三保诺了诺,便带人退下了。“王爷想必已经猜到知道我们的来意了吧。”还没等朱棣开口,苏合已经拱手施礼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们是旧元太子秃坚的人。”朱棣目光如寒的看着他道。苏合笑了笑:“王爷猜对了一半,秃坚早已被杀,我们也并不效忠于他,王爷身体里流着谁的血,这一点想必您自己心里最清楚。”朱棣瞬间变了脸色,但又很快恢复如常神色,“本王是孝慈高皇后的嫡子,不知你这话,从何说起。”苏合阴沉一笑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王爷只需知道,我们头领巴音的母亲,与碽氏是同父同母的亲姐妹,巴音在和州之战后,被脱鲁忽察尔收留,去年朝廷刚封了脱鲁忽察尔领朵颜卫指挥同知之职,现在巴音头领也在朵颜卫中任职,头领一直不忘与您的血脉情义,特遣我们来向您表示诚意,有朝一日如您需要相帮,他便可倾尽全力助您早日戴上那顶白帽子。”“荒唐!”朱棣拍案而起,怒不可遏地盯着苏合道:“本王乃孝慈高皇后的嫡子,并不识得什么碽氏,你们头领的好意本王心领了,如今天下太平,你们这等心术不正之人最好收敛一些。”说罢便拂袖而去。只听见苏合在后面笑道:“哈哈,总有一天,总有一天!”朱棣自觉此人无趣,便不再回头径直走出暗牢大门。朱棣从暗牢中出来,并没有回寝宫,也没有去存心殿,而是径直向太液池走去,此刻他心情复杂,碽氏,是一个他极其不愿意回忆起也不想让别人提起的名字。元至正十五年,郭子兴,朱元璋的起义军占领了和州,引起了元军的围攻,这次对和州围追堵截的元军统帅正是当时元朝的太子秃坚,秃坚引兵十万来攻和州,朱元璋以万余人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