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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这场比试的,这其中的故事自是不能在这种场合多说。侍奉在太子朱标身边的朱允炆自是看不过去了,便对众位王叔拱手施礼道:“允炆不才,各位王叔叙话之际,允炆作为小辈本不应该插嘴,可那日骑射比试,据小侄听闻,是徐小郡主与炽儿弟弟一同赢得的比试,徐小郡主离开北平之时,便把那汗血宝马留给了炽儿弟弟。”“可是中山王府的徐小郡主?”周王朱橚好奇地问道。“正是!”朱允炆恭谨地答道。“真是将门出虎女啊!”湘王朱柏赞叹道。“哼!都说四弟治军严明,我看也不过如此,不然怎会有女子闯入校场这种事情!”晋王朱棡冷笑道,这正是燕王朱棣不愿再说下去的原因,他知道晋王朱棡定会拿此事做文章。“三王叔这就是误会四王叔了。”只见朱允炆不慌不忙地道:“是皇爷爷命郡主去的,允炆知道这些,也是从皇爷爷那里听来的。”朱棣听到此话,心里便觉松了一口气。晋王朱棡自觉理亏,也再找不出什么继续讽刺燕王的由头,便冷哼了一声,不再继续了,其实他心里也是知道的,再继续拿军营里私藏女人这个话题纠缠下去,老四可是有他的实证的,迤都之战他军营里私藏军妓一事,父皇当时且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如今这场合,可不好再让老四翻他的旧账。“都说十五的月亮十六圆,咱们去花园里赏赏月吧!”太子朱标忽然起了兴致,便提议道。众人见此间酒席上话题已难以继续下去,便皆随声附和道,一同朝花园走了去。☆、第29章秦王朱樉第二十九章秦王朱樉待到东宫的宴会结束之时,朱棣便悄悄走到朱允炆身边,低声道:“今日之事多谢侄儿了。”朱允炆微微一笑,马上回礼道:“四叔莫要客气,侄儿也是为了还郡主一个人情。”“哦?竟有这等事?”燕王朱棣好奇地问道。“回四叔的话,不过是郡主小时候曾经帮过侄儿罢了。”朱允炆淡淡一笑回道。原来那日在御花园,并不是朱允炆第一次见到徐妙锦,也许穿越之后的徐妙锦已经不记得了。那是朱允炆的哥哥朱雄英还在世的时候,那年朱允炆只有五岁,由于当时太子朱标的原配常氏还在世,朱允炆只不过是侧室所出的庶子,在东宫时常被下人们所欺负。有一次几个小太监故意把他扔在了没人的地方,他找不到回东宫的路,就在路边急的哭了起来。这时刚好遇到了随父亲进宫来面圣,却又因为乱跑而迷了路的徐妙锦,当时只有四岁的徐妙锦非但没有慌张,反而还递给了他一个精致的小手帕,让他先把眼泪擦干净,并劝慰他不要着急,这皇宫就这么大,总能找到回去的路的。于是两人便相互扶持,慢慢摸索着往回走。这时恰好在半路上遇到了来寻女儿的魏国公徐达,朱允炆心中便暗自记下了这个人情,也记住了这个小女孩,有朝一日必定要报答这个小女孩当年帮助他的恩情,而那个小帕子,他也默默地一直留着,那上面绣了一朵精致的玉兰花,旁边写了一个锦字。叔侄二人也许此刻都没有想到,七年后二人将会站在政治与战争的对立面,那至高无上的皇权,只有一人能过的独木桥,必定要沾染上血腥,付出血的代价。不过,那也将会是十一年之后的事了,此时此刻徐妙锦还在悠哉悠哉地享受她尊贵的郡主生活,谁又能想到十一年后会是怎样的。次日,洪武皇帝朱元璋在乾清宫诏见了太子朱标,二皇子秦王朱樉,三皇子晋王朱棡,四皇子燕王朱棣和五皇子周王朱橚,年过完了,此番是该秋后算账了。对于自己这个二儿子秦王朱樉,朱元璋此刻已经是头疼不已。早在洪武二十年,洪武皇帝朱元璋就编撰了一本,这本书里所记皆是诸王的不法之事,其中被记载最多的便是秦王朱樉。而燕王纳妾之事由于做的隐秘,且林氏早已有伪造的假户籍,则并未记录在此书中,可见燕王行事一向缜密,若不是魏国公徐辉祖与林氏是旧识,进而才发现了林氏的身份,被徐妙锦偷听到,否则恐怕其他人不会有机会知晓此事。朱元璋下令众皇子传阅,并以此教育警示,希望儿子们能好好,痛改前非,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然而此举收获甚微,就好比面前这个二儿子,屡教不改。此刻洪武皇帝坐在龙案前,疾言怒色,他历数了秦王朱樉自就藩以来的几项罪证,其中包括:不修国政;凌辱王府长史;亲信小人,轻信前元朝宫人王婆子教唆,召使各种男女出入宫内,留其住宿胡为,其中包括医人儿女,画师,寡妇,尼姑等;于外县取到娼妓,在宫中歌唱荒yin;嫌弃西安女子脚大,喜欢杭州女子,差人往苏杭照画像中人往买,买不到者就被处以极刑;差人到城县各地向民间强买金子,银子,以致于令民人无处买办者自缢,或将儿女房舍典卖;叫王府护卫军人采取石头提炼银子,以致冻伤军人;差王婆子到处收罗宝石玉器,却不付钱;宠爱侧妃邓氏而冷落软禁正妃王氏,为了取悦邓氏差护卫去广东买珍珠。如此种种劣迹斑斑的恶行,已经让洪武皇帝难以忍受。秦王朱樉此刻跪在朱元璋面前,已是吓的说不出话来,浑身直打颤,其他皇子也有自己心中的小九九,不敢再多言语。比如说三皇子晋王朱棡,生性暴虐,曾经因为自己不喜欢一个厨子就对其施以暴行;再比如说四皇子燕王朱棣,虽然没有什么把柄在父皇手上,可是他娶的小妾就像是一块□□,毕竟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再比如五皇子周王朱橚,擅自强娶生员已订婚女子,擅自不闻命率妃嫔等人弃本国而居凤阳,责令其迁去云南却百般耍赖,所以这些心虚的人也知道父皇是借斥责秦王之意而警告自己,都不敢做声。“你还有什么话可说!”朱元璋此时已怒不可遏,要不是念在秦王是马皇后所出,也许此刻早就严惩不贷了。“儿臣知错了,儿臣知错了!”秦王朱樉忙磕头赔罪,边磕头边哽咽道。“屡教不改!让朕如何相信你所说!”朱元璋双目圆瞪,疾言怒色道。“父皇,念在母后的情面上,您这次就饶恕二弟吧!”太子朱标劝慰道。“哼!饶恕!朕不是没给过他机会,可是你看看他的样子……”朱元璋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父皇,莫不如先将二弟扣留在京中,交与儿臣教导可好?儿臣定不负父皇所托,好好教导二弟从善。”太子朱标为了化解此刻尴尬的气氛,便心生一计道。“哼!孺子不可教也!你学学你大哥!你这个败家子,烂性子,朕怎么放心把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