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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一笑道:“没想到我们徐小郡主是应天府一霸,那商贾自是要对徐小郡主俯首听臣!”“大姐夫取笑我!”徐妙锦嘴角一撇,只觉得自己脸颊发烫,便牵着赤风径直向前走去,那模样甚是娇俏可爱。待到未时三刻,众人都陆陆续续地回来了,只见朱棣与徐妙锦二人两手空空,李景隆觉得甚是奇怪,便问道:“小郡主这是怎么了?就这么轻易认输了?”“九江哥哥可能没有听说过,佛法有云,空即是无穷,所以这漫山的猎物尽在我手,只是我没有去取来罢了!”徐妙锦灵机一动,便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起来。忽悠李景隆这种智商的人,她还是有把握的。“这是什么佛法,什么谬论,本国公爷闻所未闻!”李景隆被她说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在旁的众人皆掩面悄声笑着,不敢大声地笑出来。朱高煦终于憋不住了,忍不住大笑了起来,道:“我这小姨,总是得理不饶人,没理的时候更不饶人!”众人一听此话,便都忍不住大笑了起来,李景隆觉得自己又被耍了一次,心中便觉不快起来。徐妙锦见李景隆面露不悦之色,便转换话题安慰道:“九江哥哥,今日这晚膳,妙锦请大家在一品居大吃一顿可好?既然众位都收获颇丰,我们何不把这些猎物交与一品居的老板,让他们多做几道美味来!妙锦管各位吃好喝好!不醉不归!”众人一听,便来了兴致,齐声表示赞同,说罢便各自跨上马,兴冲冲地朝一品居而去了。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几章都偏甜哈哈~男女主角感情将会持续升温☆、第31章画舫谈心第三十一章画舫谈心应天府城西的莫愁湖,是洪武皇帝朱元璋御赐给徐达的汤沐邑。所以莫愁湖湖产虽然归徐家所有,但庶民百姓亦可以在此游玩,附近商户也需向徐家纳税。莫愁湖中最传奇的传说便为胜棋楼,相传是洪武皇帝朱元璋与魏国公徐达在此处弈棋,徐达因为棋艺超群,却不敢轻易赢棋,怕得罪了皇上。久而久之,被朱元璋看破,一次洪武皇帝朱元璋对徐达说:“你每次下棋都故意输给朕,朕赢了也不光彩,你这样做是犯了欺君之罪!”吓得徐达连连叩首。朱元璋又说道:“今日你要使出真本事与朕分个高下,无论输赢朕都高兴。”结果徐达果然赢了。朱元璋道:“卿弈棋如用兵,确实高明,朕不得不服。”徐达却说:“臣用兵、弈棋所以取胜,全仗万岁神威,非臣之力也。”朱元璋好奇地问道:“此话怎讲?”徐达恭谨地回道:“请陛下细看臣满盘棋子的布局。”原来从徐达这边看,棋子布局巧现“万岁”二字,朱元璋龙颜大悦,即将此楼连同整个莫愁湖赐予了徐达。徐妙锦此刻正与大姐徐仪华,二姐徐妙清,三姐徐妙月一起在莫愁湖乘画舫游玩,阳春三月春风拂面,花红柳绿,万物复苏,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莫愁湖中亦是游人渐至,除了徐家的画舫,亦有各式各样的游船泛舟在莫愁湖上,此刻离洪武二十四年的科举会试越来越近了,不少学子已经汇集到了京城,他们亦相邀来莫愁湖边游玩,文人雅士们一边作诗,一边宴饮,一片快活景象。“大姐,父亲与陛下在胜棋楼对弈的故事是不是真的啊?”徐妙锦歪着头问徐仪华。“父亲倒是常与陛下在此下棋,至于父亲把棋子布局成万岁二字吗,那只是民间传说罢了。”徐仪华摸了摸小meimei的头,微笑道。徐妙锦打开窗子,从画舫二层伸出头向外望出去,胜棋楼建在水上的一面,此刻刚好就在眼前,楼内已有不少桌正在酣战的围棋爱好者,靠窗的一桌围了好多人,都是安静的只观不语,有道是观棋不语真君子吗!徐妙锦笑了笑,她不知道原来的徐四小姐棋艺如何,不过她谢依琳吗!完全是个围棋白痴,要是让她斗地主,打麻将的话她还可以,围棋吗,她是一窍不通。徐妙锦望了望那下棋正酣的两人,由于画舫和胜棋楼中间还有一段距离,她也只是大略地看了一下,一位书生模样打扮的公子,和一位瘦弱的白面小生,那白面小生看起来面容娇俏,莫非是位女子?“四meimei在看什么呢?”三姐徐妙月温柔地问道。“三姐,我在看那窗边下棋的二人,其中一位好似扮男装的女子。”徐妙锦回过头来,嫣然一笑道。“哦?是吗!你怎知她就是女子?当世男子也有长相清秀,容貌酷似女子的啊!”二姐徐妙清好奇地问道。“我猜的!”徐妙锦扭过头去,微微害羞,不再看她们。其实女扮男装这件事,她自己最有经验了,在北平三番五次地女扮男装,她又怎么会看不出那人到底是女子还是男子呢!“又故弄玄虚!”徐妙清撇撇嘴,不屑道,于是转过头去对徐妙月说道:“三meimei,我有些饿了,你陪我去吃点东西吧!”“也好!”徐妙月答道,说罢两人便到画舫下面一层去了。此刻这画舫的二层上,只剩下徐妙锦与大姐徐仪华,徐妙锦倚在窗边吹着风,徐仪华关切地说道:“锦儿,这三月的春风还带着寒气,你可莫要生病了!”徐妙锦这才关上了窗子,挪到大姐身旁坐了下来,环着大姐的胳膊,撒娇道:“大姐这段日子有没有想我啊?”徐仪华掐了掐meimei的鼻尖,微笑道:“想你天天给我惹事吗?”“原来大姐也嫌弃妙锦了!”徐妙锦抬起头,眨了眨水亮亮的大眼睛。徐仪华莞尔一笑道:“怎会呢!”说罢便从袖带中取出一个白绿相间的豆绿底翡翠玉镯,轻轻扶着徐妙锦的手,慢慢把镯子一点点推到了徐妙锦的手腕上。徐妙锦举起手腕,盯着那玉镯看了半天,只见那白绿相间的玉镯白如羊脂,绿如翠竹,颜色交错,细腻地过渡到了一起,无形中的打磨居然这样巧夺天工,便好奇地问道:“大姐为何要送我这贵重之物?”徐仪华盈盈一笑道:“这镯子本是我出嫁那日,孝慈高皇后赠与我的,这镯子原本是一对,现在你我姐妹二人一人一只可好?”“这是孝慈高皇后所赠的?如此贵重之物,妙锦不能要!”徐妙锦说罢便要将那镯子从手腕上摘下来。徐仪华忙制止她道:“锦儿真要摘了这镯子,可要辜负殿下一番心意?”徐妙锦只觉此刻双颊绯红一片,便害羞低下头道:“大姐今日是来做说客的?”徐仪华嫣然而笑道:“你这丫头聪明的很,应该知晓我今日之意。”“大姐可愿意?”徐妙锦抬头看了看徐仪华,她当然明白每个女人心中都想自己的丈夫心中只有自己一人,可是心中情愫竟是那样不能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