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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在容齐怀里撒着娇,趴在他肩膀上,冲尉予乔歪歪头,咬着手指头,“mama,宝宝想你。”尉予乔心下一软,伸手就想去抱他,结果容易赖在容齐怀里不肯出来,死活都要爸爸,尉予乔无奈,同时心底也生起一股愧疚。是她的错,她一直忙于拍戏忙于各种轰趴,忙于行走在各大时装秀场之间,和容易在一起相处的时间很短,而且每次都不长,容易小时候和她生疏极了,近一年她被容齐指责过,反思之后有所改进,但容易还是最喜欢容齐,谁也动摇不了容齐在他心里的地位。因为容齐对他太好了,从小就陪着他,容易咿呀学语开始,每一个字都是容齐亲自教的,他不厌其烦,一次次的重复,直到容易学会,所以容易会说的第一句话也是“爸爸”。尽管容齐如今已是CC国际的执行总裁,每天很忙很忙,但他永远按时回家,一回到家就去陪伴容易,直到他闭上眼。当容易第二天一睁眼,看到的第一个人也是容齐,每天都是这样,从未间断。尉予乔深深的被容齐的所作所为感动,不可否认容齐面对她的时候霸道又不讲理,但他很疼爱容易,谁都比不上他。都说老人疼孩子,可她感觉,容齐才是最疼爱的那个,容千宁有时候也会觉得容齐太过了,经常和他说:“你工作忙,赶不回来就别回来了,太折腾,容易有乔乔看着呢,你担心什么。”容齐不以为然,还是充耳不闻的该干嘛干嘛。就像是自己这次去圣彼得堡拍封赏,也是容齐在每日每夜的照顾孩子,尉予乔早就忙晕了,差点连今天是容氏家宴的日子都忘了。所以她接到容齐的夺命连环Call的时候就匆匆往回赶,如果迟到,那她可真是罪无可恕了。容氏的家宴今年在容家举办,容千宁作为家主出席,容齐是主办人,许久未露面的容越也会出现。容越三年前身败名裂,身陷绯闻,又被Vicky玩弄感情,失意远走。可是毕竟是血脉亲情,随着容易的出生,容齐的心肠也渐渐软了下来,所以当容千宁提出找回容越的时候,他默许了。在容千宁的周旋下,容越回到容家,但他放弃了再次进入CC,而且干脆玩起了摄影,反正网上的人总拿他曾经的艳照说事,他不如直接顺应民意了,因为老实说,他的摄影技术真的不赖,现在也算是小有名气,混口饭吃,过点小资生活还是没问题的。尉予乔曾经好奇他怎么能如此洒脱,容越只是一笑,淡淡道,如果不放下,只是给自己画地为牢。尉予乔一怔,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曾经的花花大少,难以相信他的感悟居然如此之深。容越并没有住在容家,而是背着单反,满世界的跑,自在的当着一个自由摄影师。今天容越也来了,他打扮得很悠闲,看上去像个少数民族的吟游诗人,看见尉予乔和容齐回来了,他从沙发上站起来,走近两人打了个招呼。“刚刚容易还在和我抱怨,你们一转眼就回来了哈哈。”“你最近又飞到哪里去玩啦?”尉予乔眨眨眼,“容易抱怨什么了,是不是又在说我坏话。”“我没有!mama坏!”容易耳朵尖,听见尉予乔在说他,瘪瘪嘴,小脸皱成一团,“我和舅舅说,mama又冷落我了。”尉予乔差点吐血:“你个小孩,哪里学的冷落这个词。”“舅舅说的啊!mama一直冷落爸爸,让爸爸独守空闺,总把气到处乱撒,害得他都被波及了!”小孩子的话永远都是天真无邪的,面对容易振振有词的陈述,容齐的脸已经黑成了锅底,容越也讪讪的,尉予乔更是,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容千宁……难道没有把自己的身世告诉过这两个兄弟吗?不对吧,他找过容齐谈话,肯定是说过的,毕竟那次以后,容齐对自己可是疏远了好多,虽然现在距离又拉近了,但那肯定是因为他刚开始心态没调整好的缘故。那容越可能是真不知道吧,虽然他说是释怀了,但容千宁可能也是担心,所以就没和他说自己的身世,那么现在的情况还是可以理解的。“咳咳,童言无忌童言无忌啊。”容越忙打岔,“来来,去里面,大家都齐了,就等你们呢。”家宴就在容家的别墅里举办的,静心烹调的菜肴摆在巨大的圆桌上,完全是中式古典的菜式摆盘,周围坐着一圈容氏的主家嫡系,容氏最年长的是容千宁的父亲容长盛,他耄耋之年,发须皆白,长年处于上位者的余威犹在,只是前几年权利被容千宁蚕食得厉害,差不多只能算是光杆司令了。容长盛见几人姗姗来迟,颇有几分不悦,冷冷道:“容家家宴,你们来这么晚,成何体统?”尉予乔首先认错:“对不起爷爷,是我的错,我来晚了。”“别叫我爷爷,我不是你爷爷,一个戏子也想进容家家门?想都别想!”容长盛的话比刀剑还要尖锐,直接插在尉予乔心头,也让众人一惊,没想到看上去德高望重的他会说出来这番话。113.遭遇刁难113、遭遇刁难容长盛这样刻薄的话不无道理,毕竟容千宁除了和容齐谈过,对于其他任何人都是三缄其口,只字未提,所以大家都对尉予乔长久以来住在容家的理由摸不着头脑。加上容易记在容齐名下,又喊着尉予乔mama,理所当然的,都想歪了。容长盛就是其中之一,他门庭观念根深蒂固,思想顽固,当年就强行斩断容齐母亲和容千宁的感情,使容齐从小跟着母亲颠沛流离,容千宁另娶高门千金。他霸道专制,手握权柄数十年,直到近些年容千宁暗自积蓄实力,一步步逼得容长盛退位,自己登上董事长的职业,三年前容千宁辞职,让位容齐。容家如今权利最大的,非容齐莫属。但是话语权最重的,还是容长盛。所以容长盛的话一出口,一时寂寂无声,满堂静默,只有容易不受影响,巴在容齐身上,天真烂漫的说:“爸爸,爸爸,我想吃奶黄包。”“好,马上给你夹。”容齐旁若无人的抱着容易落座。众目睽睽之下,堂而皇之的转动旋转桌面,夹了一个奶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