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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走,带你去看看房间,你今晚就——”严希淼看着定在原地的人问:“怎么了?”姜杍林的前方视线里是两扇大开的门——一扇来自书房,一扇来自卧室。所以,哪来的客房?她一拍脑袋,倒是把这件事给忘了!房子本是三室两厅,只不过装修时她将其中两间房打通,一半卧室一半衣帽间,当初是为了方便,现在看来着实苦恼。不过她当初也没想过自己家会来客人暂住啊!姜杍林收起思绪转了个弯继续说下去:“——跟我睡,不介意吧?”严希淼不解,但愣了半秒后还是带着一脸的疑问点了两下头。姜杍林解释道:“我家就一张床,我给忘记了!”原来是这样!严希淼脸上的表情换了又换,再一次的点了两下头。傅渊下班回来一般都是先去姜杍林家叫她,然后两人在一起回自己家,只不过今天陪他回家只有一袋子的菜,以及关门前那句“多做点饭,希淼来了”的吩咐。严希淼没想到晚上吃个饭还要跑到隔壁去吃,等认清隔壁主人后她怪不好意思的。“傅总,打扰你了!”傅渊迎她们进屋,将之前那双客人拖鞋给了严希淼,他刚做完这个动作就被姜杍林这个小心眼的女人给抓个正着。姜杍林气急败坏的凑近他小声控诉道:“我的呢!我的呢!”傅渊手上的动作没停又伸进鞋柜里拿出一双崭新的拖鞋递到她面前:“你急什么!”姜杍林心中轻哼一声才去看脚下的拖鞋。居然是个粉色的卡通拖鞋!姜杍林迫不及待的将脚伸了进去,追在傅渊身后不停的问着:“是我的吗?专门买给我的吗?”傅渊无可奈何:“是!”“你真好!”姜杍林用手捏了捏他的小手臂。默不作声毫无存在感的严希淼:“…………”傅渊带着两人在餐桌前坐下,桌上早已摆好了饭菜,在所有人都准备开动的时候门铃却甚是煞风景的响了起来。一阵一阵的,这声还没响完下一声又接着响了起来,跟催命似得。傅渊起身去开门。留在桌上的两人放下筷子一齐看向了玄关处,没一会儿就听见叽叽喳喳的声音传了进来——“傅哥!我的命好苦啊!”“你吃饭了吗?”“我还没吃呢!”“一天都没吃饭,都被气饱了!”“你说女人怎么这么麻烦?!”“咦——我拖鞋呢?”“哎——怎么有女人的鞋子?你有客人啊?”这声音......姜杍林和严希淼迅速的偏头对视,那一瞬间她们的脑海里同时出现了三个字。李——致——泓!李致泓没拖鞋可穿脱了鞋子便光着脚往屋里走,狗鼻子闻到了饭菜的味一阵欣喜,脚下的步子也加快了起来。穿过玄关处的走廊正好能看见餐厅,李致泓的脸刚从转角处显露出来就愣在了原地。傅渊晚一步进来,看着发呆不动的人轻推了一把问:“干什么呢?”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修罗场!两人什么时候才能确定关系啊?我着急!☆、明白?李致泓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随之五官皱起。他右手缓缓抬起,伸出食指指向了餐桌上的女人。他无法说出完整的话来,只能断断续续的发出声音:“你...你...你...”餐桌上的两个女人脸色同样不好。一个在想:见了鬼了吧这是!另一个在想:想走!傅渊作为一个不知情的旁观者就站在原地看着她们三人大眼看小眼,直到李致泓回神过来。“你踏马居然在这!”李致泓显然是误会了什么,“你说住朋友家的呢?我哥是你朋友啊!”严希淼的确是以“住朋友家”成功说服了李致泓并逃脱出他的掌控范围内。李致泓两三步就走到了餐桌前,他伸出大手想抓着严希淼走:“你跟我回家!”“你放手!”严希淼坐在椅子上没有防范险些被他拉了起来,她急忙抬起另一只手使劲往下压。“等等!等等!”姜杍林离得最近赶紧扑上去分开两人的手,“你误会了——”然而发怒的狮子此时此刻根本听不进去任何话,他的动作打断了姜杍林原本想解释的话。李致泓力气极大,即便姜杍林和严希淼两人合力也拉不住他,姜杍林没办法只好扑到了严希淼身上,试图用身体来抵抗。一个拼命想压住,一个使劲想拉起。这副场景看起来着实有些滑稽。傅渊早在情况不对的时候就赶来拉住了李致泓,只是他前脚刚把人拖出来一些,后脚人又甩开了他凑了进去。“乱战”中的三人所处位置十分不利,一个不注意就会磕到碰到,所以他只能见缝插针的找寻突破口。随着一声不大不小的闷响和一声清脆的“哎哟”声后,傅渊使劲往李致泓的后背上锤了一拳并将手穿过他的腰部,勒住拖出。傅渊把他推到墙上正想着教训他,一个“你”字才刚发出来就听到餐桌那边传来了一声带有回音的震动。姜杍林手扶桌沿将身体慢慢直起来,她捏着拳状狠狠的捶在了餐桌上,桌面上的餐具随之发出共鸣。她的左额角隐隐发痛,也不知道刚才那一下子毁容了没有。“——住我家!”姜杍林也不管头上的伤蹭的一下站了起来朝着墙那边大吼着,“住我家!住我家!住我家!”傅渊和严希淼被她的大叫声给惊的停止了动作。李致泓是唯一一个正面朝着餐桌的人,姜杍林脸上的表情他尽收眼底。那副要杀人的气势成功吓到了他,也成功替他拉回了理智。姜杍林和李致泓只有屈指可数的几次见面,但她不难发现李致泓这人的确就如严希淼所说——幼稚、少爷病十足!加上今天这一出还能再给他冠上一个暴躁!随便一个具有基本审美观的成年女人都会讨厌这种熊孩子似得男人吧。姜杍林深呼吸后又恢复到了之前温柔可人的样子:“听明白了吗?”姜杍林一说话就牵动脸部肌rou,连带着额角上的伤也越发的刺痛,她抬手轻轻触碰了一下伤口,像是有些发肿。李致泓机械式的点着头,仿佛他再多说一个字就能立马得到一个不留情的“滚”字。傅渊这个时候不厚道的轻笑了出来,他可是第一次见自家表弟这么怂的样子。李致泓离他最近,餐桌前的两人或许听不到,可他却把这声嘲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