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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怎么知道的还重要吗?穆筠娴心痛的是,她爹竟然会掺和进老侯爷意外身亡的事!穆先衡手忙脚乱的,女儿和夫人是两种不同的人,丫头长这么大了,他都不知道怎么哄她才好了。穆筠娴抽泣道:“爹,我恨你!呜呜,恨你!”穆先衡更着急了,他连忙解释道:“你放心,爹会跟侯爷亲自解释清楚,不叫人捷足先登,他不会误会的,更不会耽误你们的亲事。诶你这丫头,还没嫁过去就偏袒上他了,以后眼里还有没有爹了?”穆筠娴似乎听出了一点不对劲,她停止了哭声,花着脸看着穆先衡道:“解释?怎么解释?”穆先衡道:“就跟他说,那封信是我的压下的,但因着他年岁小,才一直没给他,眼下你们都要定亲了,我自该给他。”“什么信?”穆筠娴又问道。穆先衡也问她:“你不知道?”“不知道。”穆先衡没好气道:“不知道你哭什么?!你难道还以为爹做了对不起魏家的事?”穆筠娴无辜地睁着眼睛问道:“难道不是么?”一拂袖,穆先衡道:“爹就是这样的人?”穆筠娴撇撇嘴,难道世上男子都跟魏长坤那样风光霁月,品德高尚?穆先衡让她擦了擦眼泪,道:“你先坐下。”乖乖溜溜地坐下,穆筠娴乖巧地等着穆先衡给她答案。穆先衡道:“那信,是当年魏家二房的人写给侯爷他母亲的。”“写的什么?”穆先衡犹豫着道:“姑娘家家的,你先别问了,你快告诉爹,你怎么知道被你三叔偷去的?”穆筠娴一股脑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穆先衡听罢目光复杂地看着自己的女儿,带着赞许和“完全没想到我女儿这么能耐”的神情,顿了好一会儿,才道:“真真是玲珑心思,一根簪子这样细微的事你都注意上了,可惜生做女儿家了,要是男儿身,你兄长从武,你从文,还有你jiejie做皇后,咱们穆家最辉煌的时候就在你们这一代了。”穆筠娴嘟哝道:“已经够风光了,再风光……该招人眼红了!”穆先衡就是说说,他正色道:“既知道是你三叔拿去了,暂且按兵不动,我去找侯爷,把这事提前告诉他,等有人想把信拿他手上去的时候,正好抓个正着。”穆筠娴频频点头,催促道:“爹你快去,省得被人抢先一步。”穆先衡点点头,道:“知道了,我这就回衙门去寻侯爷。”可不巧,穆先衡到了衙门里的时候,魏长坤已经走了,且幕衙里的人,也不知道他去了哪儿。穆先衡便只好让人去长平侯府里寻人,又寻不着,便使人留了口信给魏家,让魏长坤回了家,快快到定国公府一趟。魏长坤正在大时雍坊的临福茶楼里,昨儿等了一天的人没等到,但是早晨的时候有人留了信在茶楼里,说今日天黑之前会来。魏长坤早在临福茶楼留了话,得了消息之后,便在天黑之前来了这里。太阳下山的时候,日光变得柔和,茶楼底下,一个戴帷帽的女子询了掌柜的,便去了魏长坤所在的小间。门口守着的小厮敲了敲门,魏长坤知道人来了,便道:“让她进来。”言语间丝毫没有意外。着绯红褙子和浅红挑线裙的女子款款而来,看身形很像郭初雪,却好像比她消瘦一些,打扮上和郭初雪素净的风格相去甚远。魏长坤一时间有些迷糊了,这人到底是谁?他定定地望着她,一句话也没有说。作者有话要说: 久等啦,明天发红包。☆、第85章第八十五章魏长坤见了神秘的女子,似乎并没有引起他太大的兴趣。两人隔着帷帽上的面纱对视了一阵子,还是那女子先往前走了几步,却不敢离魏长坤太近,离了几步之遥,缓缓脱下帷帽,看着眼前心心念念的男人。魏长坤眼睛都没有眨一下,果然不出所料,就是郭初雪。但她形容羸弱,想来在杨家的这几天过的不大好,可她还能自由出门,想必郭氏十分护着她。魏长坤冷淡道:“坐吧。”郭初雪稍稍侧头,坐在魏长坤对面,与他四目相对,微皱眉头,有千言万语想说,却不知道从何说起。就这么看着魏长坤不说话,郭初雪也觉得时间过的好快,她至多只能出来一个时辰,这一个时辰,她恨不得能多看他两眼。魏长坤道:“有话就说,若是你不肯说,我也自有法子查到。”郭初雪缓缓点头,嗓音有些喑哑,道:“在胡家我留给侯爷的信,侯爷看了罢?”“看了。”魏长坤无动于衷的样子,让郭初雪有点着急,她不知道穆筠娴同他说了什么,让他看起来对穆家丝毫没有怀疑的样子。郭初雪道:“是真的。”魏长坤没有答话,是不是真的,他心里自有决断,轮不到别人给这件事下结论。郭初雪解释道:“因在胡家不便说话,所以我才约了侯爷出来,好把这件事详细讲给你听。”“你讲。”魏长坤态度冷淡异常,似乎连笑都不会的的样子。郭初雪心里的魏长坤就是这样子的,冷清孤傲,她也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沉默了一阵,郭初雪道:“侯爷若是不信,我手里还有一封信,可以证明我说的都是真的。”话说出口了,却没有要把信直接拿出来的意思,好像在等着魏长坤先开口。魏长坤若开了口,便是主动要承她的人情,他不喜欢这种女人对他玩手段,没有人能掌控他,只有他俯视别人的时候!一丁点也不急着要看证据,魏长坤反而是问她:“三年前,为什么要扔纸条给我?”郭初雪道:“因为三年前,我才认识了侯爷,想起了这件事,所以便告诉了侯爷。”事实当然不是这样,郭初雪只是害怕三年前这样大放异彩的长平侯会被别人抢走了,宁愿他得知父亲死亡真相伤心欲绝而远去漠北,也不愿意把这样好的男人,拱手让给别的女人。魏长坤一直对郭初雪的话不大信任,他又问道:“这事,你如何得知?”一低头,郭初雪道:“这事许多人家都知道,只是侯爷当时年少,太夫人才瞒着你这事,我幼年常去姨母家,偶然间听得我父亲与姨父谈论过此事,虽是多年以前,却也已经记事,便记了下来。”这番说辞倒也说的过去,十年前的那场大战中,杨士谦也同为副将,知道真实原因也是正常之事。怪只怪太夫人瞒魏长坤瞒的紧,时日久了,此事便无人再提,英雄冢也无人问津,魏长坤才一直不知道父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