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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寒渊脸上现出不耐,他朝我一步步逼近,伸手欲袭我。我连忙抽出玉索神鞭,再后退几步:“木寒渊,今日可是你大喜的日子,这若是见了血,可不吉利哦!”木寒渊收回手,脸上现出阴戾的笑意:“你说得对,今日是本王大喜的日子,反正本王也不着急,待明日,本王再来收拾你。”他将狠话撂在这里,而后转身提着喜袍的裙摆上了台阶,出了洞。我松了一口气,待听到洞门被木寒渊紧紧关闭了起来,才朝洞里四处望过,寻找着龙晸的身影。他不在洞里,这是去哪里了?这时我肚子饿得咕咕叫了,心道昨日都没有进食,看来木寒渊也是存心想饿我,好逼我把凤灵石交给他。就在我想着要不要出去觅食之时,龙晸出现在我眼前,他的手里拿着一个纸包,里面裹着的东西透出浓郁的rou香味。“难怪你不见了,原来是去帮找吃的。”我喜滋滋地几步走到他跟前从他手里拿过纸包,再将滴着油水的纸展开,里面是一整只很是肥硕的鸡,上面还沾着芝麻,闻着可香了。“这是在喜宴上顺来的。”龙晸道。我将纸包放好在地上,然后盘着腿坐下,开始着手撕rou,吃鸡腿。当然,我首先是撕了一只鸡腿递给龙晸,他却摆手不要。“省着给你吃。”“那你吃了吗?”我一口咬在鸡腿上,毫无大家闺秀的形象,“我吃过了,你慢慢吃。”“对了,桃花桃果和宁可儿在哪?还有木子槐呢?”我一边嚼着rou,一边关心起他们来。“桃花桃果和宁可儿他们都混在魔王宫的厨房,木子槐在这王宫的另外一个暗室里养伤。”我眯眼瞅着被我咬缺了一小半的鸡腿:“这味道好熟,莫不就是桃花做的?”龙晸轻笑点头:“正是。”我一想到是桃花做的,吃得就更香了。龙晸一双俊眸盯着我,一眨也不眨,许是见我吃得高兴,又问我:“想喝酒不?”我咬着一块rou猛点头。酒与rou乃绝配。龙晸从腰上的神龙木佩上摸了上去,瞬间就见他手中幻出一个小玉瓶来。我接过小玉瓶,脸都笑成了花。我打开小玉瓶的木塞子,仰头轻抿了一口,“啧”的一声,一脸幸福的表情,接着又抿了一口,然后将小玉瓶搁下,又吃rou。龙晸看我吃得高兴,他也高兴。我一边吃一边与他对视,竟也不知道羞。我指着他的神龙木佩问:“你这玩意还可以储物?”先前我就看到国师的戒指是可以储物的。龙晸从神龙木佩里幻出一个精美的青铜手镯子来,帮我戴在左手腕上,“这个也可以储物,往后有什么东西,就放里面就好。”见我欣喜,他又道:“这里面有一些神族的修炼功法和秘籍,待你打通神脉之后,就可以开始修炼了。”我认真地看着他:“我真的能打通神脉吗?”龙晸点头:“能的,我会帮你把那颗凤灵石从木寒渊的手上拿回来。”听着他这话,我心里感动得很,心中一哽,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只能埋头苦吃,就着酒和rou,把心里的感动一点一点的压回到了肚子里去。吃饱喝足,在洞里的水池里的净了手,洗了一把脸后,一转身龙晸不见。这个家伙,来无影去无踪,我估摸着他一定是去木寒渊和夜素那里了。夜素要与木寒渊洞房已成定局,而我的任务是在今天夜里拿到魔晶石。我意念之下,人已在木寒渊寝殿的一间偏殿内。我凭着强大的神识认真的听着木寒渊的动静,此刻他与一些人喝着酒,兴致非常高。而夜素那边没有什么动静。我潜进了夜素所在的房间,为免惊扰到夜素,我悬坐在了这座屋子的房梁上。因着是喜日,房梁被许多红绸布牵扯着,显得格外喜庆。我掩在这些红绸之中,十分隐敝。此刻夜素头戴红盖头,身着一袭镶着金线凤纹的大红嫁衣,稳稳地端坐在床沿,这番模样,与平常大户贵族成亲并无二样。只是此刻,夜素在想什么呢?我看她坐得这般周正,与昨日绵软无力的模样相比,现在看起来是精神了许多。看来木寒渊把她的经脉修复得差不多了吧!约莫一个时辰之后,木寒渊从外面走了进来,他东倒西歪,看起来醉得不轻。“素素,你终是本王的女人了。”木寒渊站在夜素的面前,连盖头都没揭,直接将她推倒在床上。雕花大床的帐缦缓缓的放了下来,床上的动静很大,是木寒渊在解着身上的大红喜袍,紧接着是洁白的中衣,还有腰带……夜素身上的衣物也一并褪了下来,滑落到床下。我听着夜素一声轻叮,他们似乎进入了正题,开始……我心里有点难受,夜素委身于木寒渊,我却没办法制止这一切的发生。很快,床便晃动了起来,很有规律,想必是已入佳境。夜素发出难受的痛吟,听说女人的第一次,都很疼,夜素一定也很疼吧!我心疼夜素,却还要在这屋里听着这些萎靡之音。趁着这时机,我悄无声息的摸到了床边,去仔细的搜找木寒渊衣物里的东西。翻来翻去,却什么都没有翻出来,真是奇怪了。难道魔晶石他没有随身携带?还有凤灵石也寻不到。但木子槐和夜素都说了他会随身携带的。此刻我透过帐缦可看得清床里的木寒渊赤着身子,他的衣物尽数被扔下床来。再仔细翻找了一遍,的确是没有。正当我准备闪身离开之时,突然床上停了动静,夜素的痛吟也歇了下来。我意识到了不对劲,当我一扭头往床上看去时,帐缦被打开一条缝,男人的脸望着我,眼神里没有惊乱,也没有怒气,因为那不是木寒渊的脸。糟了!上当了。我起身,手在腰上摸出玉索神鞭,朝床上的男人一指:“你是谁?”那男人阴笑:“羽薇姑娘,殿下早就算着你这招了。”我朝帐缦里的女人望了去:“她是谁?”男人又阴笑,不语。我玉索神鞭正欲扬起,突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