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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惠回答后,又觉得自己还是不能欺骗小朋友。“我们可以缠他,但是他不会跟我们玩的。还是不要抱有期待好了。”“可是,是吉meimei你说……”“别叫吉meimei,听起来很像鸡meimei啊!这话还是你说的。”吴牧曦突然被吉惠给逗笑了,一下子就明媚了起来。小孩子不记仇,忘性大。“鸡meimei是什么?我也不想的,可是爹说了,来府里要规矩的叫你。”“没关系。”吉惠稍微垫了下脚,勾着吴牧曦的肩,特别吊儿郎当的说着话。“就叫吉丫头,规矩在我们这什么都不是。你是我可以托付后背的朋友!”“托付后背是什么?”“就是啥……我在前面打战,你在后面帮我撑着,反正,是这么个意思。”当初吴牧曦说的时候,特文艺的一段话,说得她都困了。原话她是不记得了,反正是这么个意思。“我不懂。”“你长大后就会懂的。反正一个称呼,你叫什么都行。”“那我还叫你吉丫头!”吴牧曦高兴得时候,笑眯得眼睛都拉成了缝。“瞧把你可爱得。”吉惠嘴贫的念了一句。“行,那啥,来了就跟我去认人,我们去刷好感度啊!”吉惠拉着自己兄弟的小手,感慨时光不逝反而还倒流。吴牧曦被人如此亲密的拉着小手,有些不大好意思,低着头就跟着。卫守昊就知道吉惠要回来。她从来就是个皮厚不知怕的。如果是上辈子,估摸着就躲角落不敢出来了。可她就仗着他‘不知道’,胆子大了去都。卫守昊就想看看吉惠要做些什么,或者说,要为了吴牧曦做到什么程度。自律冷清的男人一旦认准了一个人,就会陷入一种不自知的偏执。无论嘴上怎么不承认,终究是忍不住去算计,去计较……然后在某些自认为无趣无意义的事情上,不自觉的浪费时间。并深陷其中。总结起来就是六个字……掉马甲、掉人设。被吉惠潜移默化影响了的卫守昊,嘴角带笑,磨牙嚯嚯。好得很,连小手都牵上了。比他想象的要更亲密啊。勾肩搭背、牵手亲吻……真不知道当初他是怎么瞎了眼,任由吴牧曦在卫三跟前转悠了那么些年。卫守昊没有发现,在上辈子,自己从来没有关注过吉惠。对于他而言,只是一个眼神,她就会飞奔过来,连叫唤都不用。没费心思,自然就不了解。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昊哥哥!吴牧曦!,你见过他没有?吴牧曦,这就是我跟你说的哥哥。你可以叫他昊哥哥!昊哥哥人超级好的,特别友爱……”“卫三,你这顶高帽,爷可不敢往脑袋戴。”谁知道戴着戴着,是不是就变了颜色呢?一心希望刷好感度的吉惠,显得非常的尴尬。“昊哥哥,吴牧曦可好了,单纯善良胆小又可爱,你要不要多和他说说话?”“他的优点可真多。”卫守昊依旧面笑心不笑。他垂下眼,貌似不经意的发现两人牵着的小手。“还不松开?卫三,你这么喜欢他,不如就到他家去当meimei吧,你觉得呢?”“好啊!”吴牧曦本能的不喜欢吉惠这般怕对方、讨好对方的模样,他立刻站出来挺吉惠。原先的胆小害羞突然间就没有了,小霸气拦也拦不住。“好什么好!”吉惠抽离自己的小手,快要被自己兄弟的单纯给折磨疯。吴牧曦啊吴牧曦,傻啊你。忘了那些年在她相公手里栽的跟头了么?真要算起来,比她两辈子的年纪加起来还要多。当人这么似笑非笑看着你的时候,所有的反问,都要否认啊!“他都有权利替你回答了?”卫守昊的眼神,盯得吉惠心里头直发毛。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她可以肯定,自己又做什么错事了。处于自我保护的本能,她给她相公露了个傻白甜般的浅笑。可实际上,小黑脸配上大白牙,恍若痴儿……☆、19.第19章卫守昊见她又是这般傻模样,伸手去戳她额头,吉惠便捂着额头傻笑,诚恳得不得了。“回爷的话。”“绝对不能!我的事情我做主,我为我自己带盐!”吴牧曦气坏了,若是安阳公主在此处,他便是有千万个胆子,也不会和卫守昊翻脸。可现在身边没有旁人,他再怎么,也还只有五岁,一股想要冲上去保护吉惠的念头占据了理智。“你就是卫守昊?”“哟?”卫守昊故意挑高了眉。“这不是认识吗?吴少爷你确定——认识在下?”“卫少爷可是卫大帅的嫡孙,哪敢不认识。”卫守昊冷冷一笑,为当年吴牧曦说的‘不知无罪’嘲讽。当年吴牧曦说这话的时候,他就没信过他。如今,他倒是自己打脸了。当年是个什么由头?卫守昊和吴牧曦的第一次见面就交上恶。太师府和帅府,向来不对付,两家朝堂上没少唱反调。一直以来,安阳公主作为调和,倒是经常与卫夫人来往,两人也算交好。可卫守昊和吴牧曦,却是在江明书院才得以见上第一面。那时候,十五岁的卫守昊,是江明里出了名的人物,回回考试,都拔得头筹。当然,也因此总是被人酸讽嫉妒。卫守昊曾作了一首诗,就刻在江明书院的后院,是学监亲自让人给刻上的,以便学子们观赏。不知是不是有人教唆了吴牧曦,他上来就把他的诗句泼了黑墨,两人的第一面,是在学监的书房里见的。吴牧曦一口咬定不认识卫守昊,把自己装得可够无辜。卫守昊几乎是在那时,就把吴牧曦划到了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一类。结果,对方却和卫三好上了。两个不学无术的家伙,成天凑一起,把江明闹得是上下不可开交。直到现在,卫守昊还坚定不移的认定,吉惠变坏有很大一部分程度是因为吴牧曦。这事,在吉惠这,就又是另一个版本。那时候,她在江明,有一个每隔半月,就要去做的任务。就是给她相公的诗句描红。自发自觉,完全出于自愿。她是学渣啊,难得家里头有个这么出息的小骄傲,哪能不扩大宣传?后院的长墙廊上,就她相公的诗句,红亮亮的,在一众诗句中脱颖而出,引人注目。可这给诗句描红,也不是个简单的事。一来,刻得有点高,二来,书院里的人,不敢动这墙,不敢对上她,可就敢藏梯子。那天正好碰巧,她没寻到梯子,又赶着上课,便一蹦一跳的把诗句描了,脸上都给染了不少红料。谁知,正巧被吴牧曦撞了个正着。吴牧曦以为卫守昊欺负人,加上帅府和太师府水火不容的关系,转眼就进行了泼墨大事业。那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