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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江山有鱼作者:唐九歌这是一只小真龙小仙与一只大凤凰上神跨物种跨年龄之恋。江离无聊的时候会说:“小鱼儿,快变条鱼让我看看。”昭鱼咬牙:“再说第一百零一次,我是条龙,不是鱼。”江离惊异:“是吗?我记得我钓过一条鱼,不曾钓过一条龙啊!如今的龙,跟鱼一样咬钩了。”进化太神奇!昭鱼提醒:“那是你钓到宝了。愿者上钩。”“那不还是鱼?”“好吧,你赢了。”是鱼还是龙,傻傻分不清。中记载:帝孔甲立,好方鬼神,事yin乱。夏后氏德衰,诸侯畔之。天降龙二,有雌雄,孔甲不能食,未得豢龙氏。陶唐既衰,其后有刘累,学拢龙于豢龙氏,以事孔甲。孔甲赐之姓曰御龙氏,受豕韦之后。龙一雌死,以食夏后。夏后使求,惧而迁去。孔甲崩,子帝皋立。帝皋崩,子帝发立。帝发崩,子帝履癸立,是为桀。帝桀之时,自孔甲以来而诸侯多畔夏,桀不务德而武伤百姓,百姓弗堪。乃召汤而囚之夏台,已而释之。汤修德,诸侯皆归汤,汤遂率兵以伐夏桀。桀走鸣条,遂放而死。桀谓人曰:“吾悔不遂杀汤于夏台,使至此。”汤乃践天子位,代夏朝天下。汤封夏之后;至周,封于杞也。内容标签:仙侠修真情有独钟前世今生虐恋情深搜索关键字:主角:昭鱼;江离;妺喜;成汤┃配角:夏桀;伊尹;折风┃其它:☆、第一章? 夏自禹始传至第十七代君主履癸,王室衰败。夏后氏,姒姓。姒履癸三十三年,方国有施氏不朝不贡。五月,夏后癸召集十万大军东征有施氏。八月,有施氏求和,献有施氏第一美女妺喜入朝。九月辛巳,司巫上奏吉日,果然,天晴如洗,惠风徐徐。这一日,都城斟鄩,全民同庆,秉承君后旨意,家家焚香挂红彩,门上遍插七彩花,竟是满城香气。道路两旁挤满了人,争相目睹车里的天下第一美人。车马三千,御军六千,手执戈矛,浩浩荡荡,紧随其后,有施氏首领亲自送嫁,进入斟鄩城。可惜,美人坐在吱吱呀呀的马车里。偶尔有风掀起了车帘,有幸目睹的人惊呼。马车里的美人蒙着薄纱,只露出了眉眼,但仅仅是眉眼,已经让瞥过一眼的人心神一震再难忘怀,以致几十年几百年甚至几千年之后,人们都还在传说着这位绝世的女子。钟鼓奏响,乐师上百一字排开,从宫门延伸到夏都城威严的太庙。珍贵的红帛铺于地上,整整十里,纤尘不染,如同华美的云霞。文武大臣、方国首领跪列于红毯两侧,眼中是滚滚的车轮,耳旁是壮丽的国乐,心中却是忐忑不安,悲喜交加。喜的是:夏后多年的四处征伐终于结束了,悲的是:一个女子就让夏后停止了征伐,该是祸是福。马车快到宫殿的台阶下时停止,乐声停,祭司恭候多时。大祭司先在阶前的鼎里面埋入手中托了多时的一块美玉,然后点香,接着拿起权杖。她披散着乌黑的头发领着同样的九个小祭司围着车马跳起来,口中念念有词。跳了三圈之后,大祭司拿出一把闪着寒光的小刀。所有的大臣sao动起来,窃窃私语。其中以朝中第一大臣总揽军政的太尹稷桑为首,头发花白,满脸沧桑,本就凝重的脸色更加沉郁,浑浊的眼睛圆睁,白色的胡子抖动起来。功勋卓著的武相关龙逄,中年气盛,更是义愤填膺。幸好,他被太史令终古拉住了。大祭司如同没有看到异动,继续将刀子放在掌心,鲜血立马流出。握着掌心,绕马车一圈,直到鲜血均匀地散布在红色的地毯上,红色更深,渐渐氤氲开来。从古至今,从未有哪位入宫的妃子受到这样的荣宠,哪怕是即位的夏后。太庙,从来没有哪个妃子进宫时在这里举行盛大的典礼。大祭司的歃血礼,只在夏后履癸即位的典礼上出现过,意为天命所归。接下来,所有的人又深吸一口气。本应在殿上等候的夏后履癸步履匆匆地走到了马车面前,失去了作为一国之主该有的威严和气度。车帘翻动,马车上的美人一动不动,只抬眼看了他一下,又恢复了古水无波的眼神。与美人截然不同的是,夏朝第十七代君主姒履癸满心欢喜,明明早就过了血气方刚的少年时,脸上的笑容却像个终于找到自己宝贝的孩子。他伸出一只手到她面前,嘴角咧开的弧度掩也掩饰不住,却又透着小心,似乎面前是易碎的宝物。怕惊扰了她,他尽量用自己认为最温柔的语气说道:“妺喜吗?你终于来了。”跟她预想的完全不一样。这便是人们口中那个文武双全,才华出众,能生擒兕、虎,折断钩索,力大无比,却残忍暴虐、嗜色嗜酒、杀伐不断的男子吗?她以为他可能是虎背熊腰,可能是豹头环眼,可能是穷凶极恶,所有的可能都不是面前的人。他高大英武,神气逼人,眉目却很干净,长长的青丝如墨,只竖起一个发髻,柔顺地披散下来。同她一样,面前的男子身着玄纁色丝帛衣裳,袖口是金色云雷纹,领口和前襟是纁色龟纹。同她衣上的凤纹不同,他上衣绣着精美的龙纹,腰间束以玉带,玉带上是精致的斧形纹饰。无法忽视他的眼眸,藏了很多她看不懂的东西,殷殷切切。许久,履癸依旧保持着笑意,默默等着。她伸出手,纤纤如玉,白嫩如新芽,还没放到他手里,他急切地抓住了她,往身前一拉,美人稳稳地落在他的怀中。怀中的美人无惊无喜,任他折腾,飘忽的眼睛不知望到了哪里。横抱着美人的君主轻笑出声,低沉地,愉悦地。朝着大殿走去。罢了,他们的君主什么放荡不驯惊世骇俗的事情都做得出,多这一件不多。有的臣子唯有摇头叹息。但有的臣子不然,身为忠贞的臣子,怎可任君主胡作非为。“君后,夏朝历来婚礼尚简尚朴,今日如此铺张奢华,已经有违禹启的祖制,君后现又如此,更不合礼法,还望君后三思。”原本跪列在旁边的一个大臣冲了出来,跪倒在履癸脚下。履癸停下脚步,怀中的美人依旧蒙着红纱,依旧游神于外,好像所有的事情与自己无关。他抱着她,脚步一转,坐在了那位大臣躬下的背上。大臣明显一僵,身子压低,再不敢动。“你是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