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欲滴膏脂润宫房(骑脸舔xue/蜜汁糊脸/rou茎隔套上药/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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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就这样一天一天地过去了。 少女和审讯官仍然保持着距离。那种距离即是,朝夕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却并没有任何交流。每天,她睡到十点或十一点,打着呵欠,舒适地从柔软的大床上睁开眼睛。然后或者发一会儿呆,或者翻翻床头的书,或者打开放映机看一会儿。然后下床去盥洗室里洗漱。她很久前并没有早上洗澡的习惯,现在多数时候还是会睡醒了先冲个澡。洗完澡后,出来去餐桌上弄些牛奶或者汤喝,喝完继续回到房间里。看电影,听音乐,看书和画册,用连不了网的平板打单机游戏。然后睡午觉,下午起来继续安静地做自己的事,然后吃东西,然后接着做自己的事,然后再洗澡,再躺到床上。这一天就平静地过完了,她合上台灯,转向一侧,于是房间里安装的夜视监控也看不到她。 监控看不到她,也永远看不到她在想什么。 她舌头上的伤已经基本康复了。几天前,当男人为她过来上最后一次药时,她突然开口对他说了话。他从没想过她会突然在这时向他说话,正在收拾的手一抖,差点弄掉了药瓶盖。 “我想吃冰淇淋。”她睁着黑色的眼睛,认真地看着男人,这样对他说。 奥兹华尔德惊讶地看着她。她确实是在对他说话,神情认真,目光里没有憎恨或排斥。这似乎是一个她愿意缓和他们之间关系的信号,一种她友好的表示……他不自觉地朝她走了两步,她稍微仰起脑袋,看着他,仍然是认真又专注的。他觉得心里某个柔软的部分一跳一跳,声音里都不自觉地带上了欣喜。 “乖,冰淇淋现在暂时不能吃,你还没拆线,等拆完线随你吃。”他俯下身子对她柔声说,“但是我可以为你弄一些甜牛奶,可以吗?” 她微微皱了皱眉,看起来有点委屈,“我不想要热的……” 那种柔软的神情一下子就让他妥协了,“那在冰箱里稍微放一小会儿。”他说,“就一小会。” 在冰箱里凉了一小会的甜牛奶被他用玻璃杯送到她手中。她柔软的小手接过来,碰到了他的手掌。他站在她旁边,注视着她垂下眼睛小口抿着。 “好喝吗?”他低声问。 她点点头,总是不会笑的脸蛋上浮现起一抹柔软的舒适表情。那种表情让他心里又一阵满足……她对他说话了,她向他要东西了。 那之后的几天也是如此。有时候她向他要热汤,有时候她向他要能泡澡的漂亮的花瓣香皂,或者某些电影光碟。他在她房间里停留的时间越来越长,和她待在一起,他觉得很满足。看着那消瘦的女孩脸颊上逐渐重新有血色,看着她接受自己为她带来的东西,这一切都让他高兴。他希望她能继续向他要些什么,他希望她需要他。 她要的确实还不止这些。某一天中午,他回到卧室,准备从监控里看看他的宝贝在做什么,却意外地发现床上空无一人。刚想打开其它地方的摄像头,他就敏锐地听到一阵轻柔的脚步声接近着自己的卧室,然后门被轻轻推开一条小缝,女孩的脸出现在那里。 “小叶莎?”他惊讶又欣喜,甚至忘了关上监控屏幕。 女孩不说话,小心地从门缝里钻了进来,把门在身后关上。她看着他,脸蛋有点泛红。 “怎么了,小叶莎?”他从床上下来,看着他的女孩。她还是不说话,看起来有点难以启齿,眼睛里含着一点水气,就好像平时她需要他的时候…… 啊,到了她该上药的时间了。 他一下子明白过来。她在上药的时候总是需要抚慰自己,那么她此时来找他…… “哪里不舒服吗?”他俯下身,柔声问她。 她的小手突然伸出来,抓了他的衣服一下。但也只有一下,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她就马上松开,向他的床上一点点蹭去。然后,她整个坐在了他床上,甚至爬了上去,这确实又是个令他惊喜不已的举动。 “小叶莎?”他不确定现在她是否已经愿意让他碰触,但他觉得自己知道她想要什么。他凑到床边,等着她说话。 “哼……”女孩微微蹙起漂亮的小眉头。然后令他大吃一惊,她把双腿在床上柔和地支起,冲他掀起了裙摆。他看到,她腿心那口小蜜花艳红,向外张着花瓣,竟然已经湿了。 “我难受。”她小声说,从长长的睫毛底下有点不安又有点委屈似的看着他。 果然是这样,果然如此。他看着她表情傲娇的小脸蛋,再看看她脸颊上娇艳的绯红,心下一阵欣喜。……她的身体需要他,他一直是知道的,不管什么时候都是如此。 “需要我怎么做?”他把声音放得更轻柔了,如果她想,他就会满足她。 “吃一吃……”她用撒娇似的小小声音对他说。 他福至心灵,爬上床躺下,然后向她张开双臂,“来。” 她提着裙摆,有点紧张,又有点不愿意似地膝行过来,然后小心翼翼地跨坐在他身上,向他的脸部靠近,越来越近,直到坐下去。那口红艳艳、湿淋淋、软腻腻的小蜜xue直接压在了男人五官深邃的脸上,像一朵花瓣儿湿润rou感的花,黏得他有些呼吸不畅。甫一骑上去,女孩便仰起脖颈发出微弱的呻吟,那处的媚rou实在太过敏感,又好需要抚慰,被棱角分明的骨骼和胡茬一刮就不住颤抖。她身子哆嗦得厉害,手都不知道放在哪,摸索了半天后才抓住了身下的被角。 眼前是许久不触碰的、红嫩的摇晃的rou蒂,鼻端满是女孩动情时蜜xue深处散发出来的yin香,一股压抑许久的邪火顿时从奥兹华尔德下腹升起。忍住自己勃发的欲望,他伸手按住女孩两边光滑的大腿,探出舌头,在她那湿润软糯的xue瓣上舔过一圈。顿时,他感到女孩骑坐在他脸上开始扭动,难耐地哼哼起来,小手抓紧了他的被子,“嗯……嗯嗯……” 绽开的小蜜xue湿润软腻,蜜汁早就泛滥了,汩汩不断地从底下娇嫩的小roudong里涌出来。他张开嘴包住花xue的一整块软rou,开始深深吮吸起来,仿佛和女孩下面这张小嘴在接吻一般。骑坐在他脸上的少女被刺激得身子直打颤,努力克制着自己的声音,可是那快感太过温存诱人,她还是紧闭着眼睛发出动人的呻吟声来。那甜美的声音给了奥兹华尔德确定的信号,他按在她大腿上的力度稍微更沉了些,舌尖抵开那条细嫩翕动的花缝,探进了她紧窄的、不住蠕动的甬道里。 “啊……嗯、嗯啊……” 都已经容纳过他的性器和各种玩具无数次,那条小蜜道还是那么细,那么紧,难怪那么地容易受伤。他的舌尖分开周围紧裹的蜜rou抵进去,品尝到了她甬道和胞宫里特有的、热乎乎,带点血气的奶腥味。那种味道他在之前没少感受过,对现在的他而言并不亚于催情剂。他用舌在她甬道里来回戳弄着,四周转着圈,寻找着她最舒服的那几个敏感的小点。女孩坐在他脸上,抽泣似地直哼哼,不自觉地把小蜜xue往下压得更深,“呜……呜嗯……” 他不是没有给她用嘴做过,他记得她喜欢哪里。舌头稍微四处碰了碰,他就找到了她舒服的地方,用柔软的舌尖顶着,反复戳刺起来。可惜他的舌头还是不够长,舔不到她那娇嫩的zigong口,也没法直接吮吸她胞宫内温热的蜜汁。不过效果仍然瞩目,女孩的蜜道立刻开始妩媚地一收一缩,身子也前后蹭来蹭去,xue里的爱液淌得到处都是,几乎可以说是主动在用小蜜xue逗弄他了。 “哈、哈啊……啊嗯……” 男人高挺的鼻梁就顶着少女勃起的rou蒂,她稍微动一动,最敏感的蒂尖就被刺激得上下直跳。因为之前遭受了太多的调教,那颗小rou蒂已经缩不回包皮里,始终红彤彤地鼓在外面,肿胀时就像一根小roubang,一动情就直挺挺地支出来;上面穿过环的小洞更是敏感到无可复加,几乎只要一碰就会立刻高潮。现在,那颗艳红的rou蒂正好蹭在奥兹华尔德眼前,随着女孩的身体一起摇晃着。这颗小东西上爱欲的痕迹太多,光是看看,他脑海里就涌上无数他们缠绵的回忆,于是他用力搅动着舌尖,逗弄蠕动收缩个不停的媚rou,往她的敏感点上戳。它应该能带给她许多的快乐…… 女孩的喘息加重,下颌高高仰起,抓在被单上的指尖压得发白。明白她要到了,他将舌尖抽离她的甬道,稍微抬起头,将她的rou蒂含了进去,没有选择用牙齿咬,而是用唇舌温柔地包裹住它,然后用力一吸。 “呜啊啊啊啊……!” 眼前一片白亮的炫光,少女发出蜜糖融化般的呻吟声,到达了一个舒爽的高潮。没有任何的疼痛,只有快乐。透明的爱液咕噜咕噜地从痉挛收缩的蜜道深处往外涌,那些花汁直接流进他嘴里,他全部吞了进去。还有些来不及吞进去的,顺着他的脸庞直接淌到了枕头和被单上。 “哈、哈啊……” 甚至都没完全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女孩就撑着身子,想要从他脸上移开。他托着她的腰,帮身体发软、大腿直打颤的她解决了这个问题。高潮过的女孩撑坐在床上,闭着眼睛喘息;当她睁开眼时,看到他的脸,鬓边的碎发和周围的枕头被角都湿漉漉的。 “还舒服吗?”他抬起眼睛看着她,呼吸同样加速,胸膛起伏着,睫毛、鼻梁和脸颊上都是晶亮的爱液,就像是刚被她颜射了一样。 “……” 少女不说话,重重地喘息,晕红的俏脸上满是高潮后的餍足。他没有真正抱到她,但此时她的神情却确实给了他一种满足感。她是喜欢他的koujiao的,她的身体是喜欢他的。这会是个绝妙的、拉近他们之间距离的机会。他相信,熟悉的、有温度的肌肤和唇舌的抚慰,确实要比玩具舒服得多。 “感觉有哪里不舒服吗?”看着面前少女在高潮的余韵中喘息,纤细肩背轻轻颤抖的惹人怜爱的样子,他坐起身,注视着她,用温和的语调对她说,“我可以为你上药。” 他敏锐地意识到了这个机会,他属于审讯官的狡黠在此刻回来了。温情并不总被他作为一种引诱工具,但他知道温柔的态度对面前的女孩是有效的。何况,他并不想使用这温情对她做任何欺侮,他是真的想要拥抱她,抚慰她的不安和疼痛。他知道单是刚才流于表面的抚慰远远不够,她现在的身体情况,每天至少必须抚慰自己甬道的深处一次……天平似乎正在像以往的很多次那样,潜移默化地朝着他倾斜。 他不再说话,留给她足够的时间考虑。卧室中灯光柔暖,氤氲出一种危险的、引人沉溺的气氛。然而她垂着睫毛,他并看不清她的情绪。 “……好啊。” 他听到女孩这么说,心脏瞬间惊喜地一跳。女孩抬起眼睛,在温存的灯光下与他的目光相对。他没从其中读出多少眷恋,但她的话却是坚决而超乎他想象的,“你来帮我。” “用你的……”她眼睛看向他已经在被子底下硬挺起来的rou茎,纤手一指—— “这个东西,给我上药。” …………………… 意外之喜,喜出望外。 他靠坐在床头,睡袍完全敞开来,粗壮直挺的rou茎上套着个有点可笑的银色安全套——那是刚才她提出来后他翻了半天才找到的,他并没有想过还有机会和她用上这个。现在他看着她拿着药膏往硕大的rou冠上挤,触感隔着套子也凉丝丝的,越看越是心生欢喜。 这个宝贝真是个神奇的宝贝,有些时候大胆得令人防不胜防。从一开始就是了——不是谁都敢裸着身子撬开浴室的通风管道逃跑,也不是谁都敢连内裤都不穿就独自面对一大群流浪汉。说到底,哪个十七岁小女孩会为了某种不可思议、海市蜃楼般的愿景,就一路从小小的家乡坐船偷渡到遥远的首都呢? 他的女孩总有一些出乎他意料的时候。似乎她有时无比地需要他,有时候又始终无法彻底被他掌控。有时他觉得她可能会哭闹挣扎很久,而她却柔顺地贴到身边,让他疼爱;但在他以为她足够眷恋、沉溺的时候,她又会突然像棉花团深处的针一样,竖起来给他的掌心一下。……难道他就是喜欢她这种不可捉摸的凛然?可他同样也喜欢她放弃一切,软绵绵地在他怀中依恋、渴求他的样子。这实在有点矛盾,他自己也没想清楚过到底为什么。毕竟情感并非理性,想要仔细拆解分析,对他这种不带心的人来说还是太难了。 但无论如何,无论如何。他从今天她的态度中看到了一点点希望。这一点希望已经足够让他期待和尝试,他亦同样期待她的反馈。 药已经准备好了。她挤了一大堆,全部糊在那里,显然他的少女完全无视这种药的用量和价格,不过他并不在乎,如果能治好她,怎么样都行。 “不许你射在里面。”她没有直接骑上来,而是看着他的眼睛,开始和他做约定,“我舒服了,就拔出去。” “没问题。”他点点头,他知道她到达高潮比他需要的时间短得多,“有套子在呢。” “让我自己来动。”她又说。 “好,都由你。”他说。想了想,又索性往后靠在了床头,手臂也背在身后,等于把怀里的主动权完全交付出去。 “不许摸我。”她用手臂撑在他身体两侧,皱着眉提出了第三个要求。 他咬着牙点点头,克制着自己的欲望。他对她的身体太熟悉,即使现在她穿的是一条纯棉质的、款式简洁的浅蓝色小睡裙,那是他后来给她买的那批正常的衣服之一,既不薄也不透,隔着它什么都看不见,他也能想象出睡裙底下她那诱人的身体的模样。……他多想吻她,抚摸她,给她梦幻的舒服得像天堂一样的高潮呢。 她分开膝盖,撑着床两侧坐上来。裙子没有掀开,但他能够感觉到她裙摆下正在发生着的一切。热气正在靠近他的性器,那来自于她腿心那朵湿漉漉、热腾腾的蜜花……然后,一块柔软、湿泞、娇嫩的东西贴上了他敏感的前端。光是被轻轻啄了啄,他那处就如过了电流一般,勃起的性器猛地跳动了几下。身上的少女猛地往回撤去,抬起头来用眼神警告他。 “……抱歉。”他绝对渴求她的触碰,但他确实不想弄疼她。 她皱皱眉,确信那根东西不乱动了之后,才重新往下坐去。这回它没有再起什么波折,尽管被那朵软热的rou花一点点包裹住,然后从尖端开始缓缓地被吞下时,他从未感到忍耐是一件如此艰难又漫长的事情。……温暖、湿润,刚才他用舌头品尝过的娇嫩媚rou那样地紧致,像是推拒又像是热情洋溢地挽留。她坐得很慢,闭着眼睛,全部凭借触觉来活动,也是不想碰到他,也是因为他的尺寸比按摩棒还夸张些。被缓缓强行撑开的过程仍然是带有不适的,如果她一开始可以选择,她想她绝不会为了后来那些也许存在的舒适而忍受这种不适感。 少女终于坐到了底,完完整整地把他的性器吃了进去。粗长性器的尖端抵上了宫口,她感到凉丝丝的药膏滋润在伤处,很舒服。她感受着那根东西在自己身体里轻轻颤动着,几乎像个活物,从未如此熟悉,却又从未这样地陌生。她给了自己足够的时间歇息,然后一点点撑着床面,上下律动起来。 “呼、……” 以前就算是她在上位,实际上交欢的主导权也是在他。而现在,他完全由她按照自己的步调来动作,只觉得时而缓慢时而又太过轻柔,终究是隔靴搔痒似的难以满足。他咬着牙,忍耐着自己主动顶弄起来的冲动,额前甚至渗出了汗水。他看向身上闭着眼睛动作着的女孩,她微微扬起下颌,腰肢来回摆动着,吐息急缓交错,仍然不急不忙,自己用他的性器满足着自己。 蜜xue在硬挺的rou茎上反复taonong,涂在顶端的药膏随着每一次的顶触,渗进娇嫩的宫口。旧伤的隐痛得到抚慰,蜜道里敏感的地方被以喜欢的方式舒适爱抚,女孩不自禁地发出轻轻的呻吟声,看上去竟然颇为享受。 “嗯……嗯~嗯啊,啊……” 被温润水xue又挤又吮的性器需求更多强硬的快乐,在她这样纤细的呻吟声中更是硬得要爆炸,他第一次体会到如此强烈的想要却无法满足的感觉,手掌想去握她的腰肢,终究没有去握,而是像她一样,攥紧了床单。他的眼睛牢牢地盯着她近在咫尺的脸庞,看着她舒适、愉快的表情,注视着她脸颊上泛起的云朵似的红晕,他目不转睛,就像渴望从中得到些什么—— 一滴汗水从他额前砸下,正中他的眼睛里。轻微的刺痛传来,他下意识地闭上眼睛,心下的某个角落却突然像开了灵智一般,恍然大悟。 这其实是她真正喜欢的性爱方式吧。 并不是什么被粗暴地对待,也不是被当成小宠物一样抱在怀里极尽温柔地安抚。她只是想正常地拥有对自己最基本的主导权,正常地满足自己而已。 他那一刻好像觉得自己有了个什么了不得的惊天大发现。可是还没来得及细想,他的思绪就被打乱了。女孩裹着他的甬道突然紧紧地痉挛收缩起来,他被吸得眉心直跳,咬牙扯紧了手中的布料。在他膝盖上,少女仰起脖子,发出悦耳的甜蜜声音。她高潮了。 ……她高潮了,但他还没有。 她真的很容易高潮,而且身子很柔弱。每天高潮一次就会腿软,两次就晕晕乎乎,三次或者再多就彻底软下去起不来了。偏偏他又喜欢把很多时间用在床上,即使是正常地做一次,从前戏到他射出来为止,她也至少要高潮个五六回。后来搬到别墅之后,他们做得就更勤更夸张了,所以她才每天都那么虚弱,在床上没法起来…… 蜜xue的痉挛逐渐减弱下去,女孩的喘息渐渐平静。然后她睁开了眼睛,对上他的视线。他一脸隐忍,那种神色无需在她面前掩饰,她全都看到了。 “……我没有原谅你。”她开口,声音中还带着些余韵的喘息。 他沉默着点头,同时心里某种刚刚冒头的期待凉了下去。她没有因为这短暂的抚慰就对他做出任何妥协的表示,他知道她是认真的。 “我只是把你当作……”她皱着眉,好像有点想不出合适的、或者足够文雅的措辞,“当作一根……呃……” 他叹了口气,替她补充了后半句,“当作一根有涂药功能的自动按摩棒。” 这明确的自我定位让女孩脸上的表情稍微缓和了一些。她哼哼了两声,想要离开这过热又潮湿的按摩棒。他明白她的意图,一手握住她的腰,另一手托住她的臀,帮助她一点点抽离了自己的身体。他们彻底分开时,他那柄粗大的性器仍然直挺挺地竖立着,银色的安全套上沾满了湿漉漉的爱液,那些汁液甚至打湿了他的耻毛。 “要洗澡吗?”他像个温存的男友那样,低声问她。 情欲得到满足,药也上过了,女孩觉得很累,眼睛都快要睁不开,但还是点了点头。于是他裹上睡袍,下床去,贴心地为她准备洗澡水。等他回来时,却发现她歪倒在自己的床上,穿着那条柔软的小睡裙,双腿交叠蜷缩着,好像陷在梦里。那副模样与之前她在他怀里睡着的样子没有任何区别,毫不设防,还是在他的床上…… 有一瞬间,他发现自己真的并不想叫醒她。可是下一秒,好像是感到了他在靠近似的,她的眼睛一下子就警惕地睁开了。 “需要帮忙吗?”他这样问,怀着一丝也许自知无望的期待。 她摇摇头,撑着疲倦的身体坐了起来,双腿轻轻一蹬,有点站立不稳地离开了他的床,往门外走去。他一直注视着她,直到她走进自己的房间,门砰一声关上,他才同样关上自己的门,返回床边,打开她房间浴室里的监控。那监控是很久以前他为了防止她二次逃跑安装的,而现在的作用只是为了确定她不会在浴室里昏倒或者伤害自己。 什么坏事都没有发生。她已经脱掉了睡裙,挽起长发,舒适地泡在了浴缸中。他长出了一口气,对着少女只露出肩颈的粉白的美好的身体,揪掉那个已经开始有点发冷的安全套,握住自己仍然半勃的性器,开始揉搓着撸动起来。 *这文还有两章,最多三章完结。 大家愿意猜猜结局吗?或者猜猜小叶宝在想什么? 和我说说话吧,我很爱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