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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大概一生都不会向别人提起。”禁飞监狱的审判现场,所以她选择将错就错,孤独的注视真相。白隐的声音适时响起:“不会孤独的,如果你不想一个人当凶手,那么,我犯下更加不容饶恕的罪行就行了。”林半芙笑着问:“这算安慰吗?”“对我来说只要是你,人类和人蜂没有区别,什么都不重要!”白隐从她手中抢走红酒瓶,砰地一声放在桌上,“我们离开这里吧,世界已经不需要你拯救了,可以去任何地方。”“私奔……也很好啊。”林半芙擦去唇角的酒渍,“突然觉得对未来也有点期待了。”白隐露出放松的笑容:“这几天我会照常去禁飞监狱报道,另一边筹备离开的事情。为了配合地下城的构造,交通网并不密集,只要逃出一段时间,就能永远保持距离差。”“叮咚——”突然传来的门铃声,让室内一片寂静。白隐的目光立刻冰冷:“我讨厌客人……”林半芙迅速收起自己用过的餐具,将视线所及的一切摆成独居男人的状态:“去开门吧,不用担心,我会藏在任何人都找不到的地方。”租房时已经考虑到这种情况,所以特意选了顶层。白隐无须藏身,但如果林半芙住进来,稍有动静就可以飞到顶层暂时躲避,而且不用担心因为楼层太低而被发现。“……谁?”白隐谨慎将门打开一道缝隙,早就从猫眼内确认过客人。“砰!”门板被人使劲推开!却因为防盗链没有取下,发出异常大的噪音。“当然是来看看我的新助手~”庄椋笑容慵懒,单手却不断使劲推门,“嗯哼哼哼,因为意外失去组长的职务,被降职有什么感想?还是说,你早就知道女王蜂会逃走呢……”“砰!砰!”白隐无奈地取下防盗链:“有什么事情,进来说。”能让他立刻开门当然不止因为庄椋,还有旁边的钟离天,一身松茶色的军部常服,深得几乎被走廊灯影吞没。钟离天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直接进入正题:“女王蜂越狱造成禁飞监狱伤亡惨重,同时林半芙下落不明,因为你当天并不值班,所以由我来进行例行问话。”“随便,反正不是第一次了。”白隐随意地坐在旁边,“不过……林半芙的负责人并不是我,主要负责人也不是我,想知道什么,直接去问那个人不行吗?”禁飞监狱里的囚犯只有菲妮丝,上层经过讨论,决定由更有经验的庄椋担任主要负责人。庄椋露出的脖子上缠着还缠着绷带,看来刚能走动就出院了,此刻正俯身研究餐桌上的彩色:“哦呀,吃的还真不少嘛。”白隐:“我挑食。”筷子和刀叉都只有一套,从菜色也看不出给别人准备的痕迹,相反,这桌足够三五个人吃到饱了。庄椋瞥了他一眼,手指在红酒瓶口上划来划去:“是啊,每天都买那么多菜,远远超出独居男人的分量了,在超市结账后拎着大包小包出来的样子真可爱……”白隐神色如常:“我喜欢浪费。”从住进来的第一天起,他外出买菜时就故意买足四人的分量,虽然目的是为了林半芙逃狱做准备……当这里成为她的藏身处,再增加买菜的份额就太反常了。但那时候林半芙还在禁飞监狱,他们应该不会在短时间察觉到他这么做的目的。军部派来监视的人早就撤走,至少在禁飞监狱发生混乱以前,没有人盯着。不过庄椋的话证明,他能够调取一般公共场合的录像,而且始终在密切关注自己。白隐脑中飞过无数念头,最终归为平静:“钟离准尉,请你继续吧。”钟离天指着肩上多出来的一颗铜星:“现在是少尉了。”问话的时间并不长,无非是想进一步了解林半芙,以判断她接下来的动向和可能的藏身处。白隐疲惫地作出推论:“她和我们不同,在地面上生活也不用担心亚蜂袭击,……如果是你,会怎么做?”“你是说,她在逃离监狱的第一时间就前往地面了吗?那时候正好是深夜,前往地面的通道还是敞开的……不能排除这种可能。”钟离天喃喃的写下记录,“今天就到这里,感谢你的配合。”“不要紧……”白隐摇头,突然发觉视线内少了个人,“庄椋,这是我的家,你不要那么随便可以吗?”在问话的这段时间,庄椋已经将每个屋子转了一遍,蹲在卧室的门前,小心地将指纹粉撒在门把手上。“你这是干什么?!”庄椋轻松回应白隐的质问:“看不出来吗,收集指纹啊。这双眼睛没有看到你家有第二个人,只要想想别的办法了。”“你在怀疑我?”白隐冷哼,“随便吧,只要能找到别人的痕迹,让我被关进禁飞监狱也可以。”印象里,半芙没碰过卧室的门把手,其他地方就不一定了……白隐俯身,从卧室衣柜下层抽.出巨大的储物箱,挨个将里面的小摆设拿出来:“对了,你如果想要她的指纹等信息,我这里有她用过的东西,床单和杯子一类的东西,需要吗?”钟离天听见声音过来查看,记忆同时被唤醒:“我好像记得……这是你从11号基地带走的吧?”押送菲妮丝前往监牢,出发时他在等白隐收拾行李,那时候,这个男人用“留存纪念”的理由,将林半芙碰过的所有东西都打包装上车了。难道那个时候……白隐:“那时觉得她很可疑,又想不到具体哪里可疑,就把她的东西带走,打算等有机会深入调查,不过后来没有必要,我的新家又需要添置家具,就拿出来自用了……所以在这里找到她用过的东西也没什么新奇的,你要带走吗?”庄椋狐疑地盯了一眼钟离天,顿时失望:“不就是指纹么,在禁飞监狱早就拿到手了。”白隐冷淡地转身,停在钟离天面前:“少尉,我曾经救过你一命,不希望你在工作之余带着旁人来我家捣乱,可以吗?”钟离天摸了摸后颈:“当然,不过容我解释一句,是庄教授非要跟过来的。”“回家回家。”庄椋撇嘴,不满对方轻易就把自己卖了。从访客进门后就不断僵化的空气,终于开始流动。白隐送走他们,回到卧室,将普通的水杯等杂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