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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想了想,“要。”“要是二婚被你分走一半的财产我多划不来。”“喂!”舒小姐炸毛了,“要是想二婚,我就不是分走你一半财产啦!是全部!全部!”褚穆好脾气的笑,“真不容易你终于有了霸占我所有财产的想法。我是不是该表达一下诚惶诚恐?”舒以安说不过他,仰着小脑袋憋了半天才讷讷的说了一句话,而那句话,让褚穆之后很久很久的日子想起来才真正意识到舒以安在这场婚姻里究竟把自己放到了多么低的位置。“就是你不要我了我也不会要你一分钱的……褚穆……我膝盖有问题我应该早一点告诉你的,如果你知道了,也许……”“唔……”褚穆一把拉过她低头强行的吻住她接下来妄自菲薄的话。他知道她要说什么。舒以安没有任何抗拒的被他掐着后脑默默承受住他突如其来的亲吻。甚至褚穆能感觉到她小心翼翼的回应。当吻变的越来越灼热的时候,褚穆恋恋不舍的咬着她的舌尖退了出来,呼吸粗重。“是我当初没问清楚,我不知道你也在那次车祸里,但是不管你什么样子,我都养你一辈子。”当初既然让你嫁给我,就不会让你承担这桩婚姻里一丝一毫的风险。舒以安红着脸戳了戳褚穆的肩膀,“成吧,先信你一回。”作者有话要说:哎呦甜的我都腻的慌啦……这周为了榜单喷了两万字,累的我快要成渣…今天字数少点,但是下章更精彩哟~☆、第29章看着砂锅里噗噗作响翻着泡泡的中药汤,舒小姐在灶台边默默的咽了一下口水,有点胆儿突。褚穆从一楼浴室出来,赤着上身拿着条干毛巾正站在门口擦头发,瞧见舒以安一直在厨房里不做声的背影有点奇怪。“怎么不喝?”舒以安伸出根食指在碗沿儿边画啊画的,哼哼着就是不动地方。把有些湿的毛巾往舒以安脑袋上一搭,褚穆从背后搂着她的腰也探出头去看砂锅里的药。这一看,他也纳闷了,“绿色?”舒以安哀戚戚的点点头,微微向后仰了仰。一张小脸儿上满是祈求之色。“真的要喝吗?”被祈求的某人垂下眼想了一会儿。终于开口道,“你出去吧。”舒以安明显松了一口气乐不颠的往客厅跑,以为褚穆是同意了。十分狗腿的应,“嗯嗯,我去给你切点水果好不好~”褚穆捡起搁在一旁的勺子,悠悠的补了一句,“一直这么看着你该更不想喝了,沙发上等着我,弄好了给你端出去。”“…………”舒小姐僵着表情把原本拿在手里的苹果顿时又扔回了果篮子里。看着舒以安窝在沙发上挫败的小样子,褚穆微微上扬的嘴角不自觉的带着一丝浅笑。为了犒劳她,从山上下来褚穆特地绕了一圈带她去了江南寺吃饭。正是晚饭的时间,酒店门前停了不少的车。经理一早听说褚穆来了特地腾出了二楼的一个包厢。四周都是竹子圈起来的空间,偶尔还听得到景观溪流哗哗的声音,太久没来过了,舒以安小姐手指滑过菜谱上那几道惦记了好久的菜,跃跃欲试。褚穆瞅了一眼她瞄着的那几道菜,淡淡的从她手里抽出菜谱递给侍者,简单的交代了几个清淡温胃的菜。“就这些,你先去吧。”侍者拿着菜谱笑意盈盈的看了一眼气鼓鼓的舒以安,点头应。“好的,您稍等。”“喂!你喂兔子吗???”舒以安拿着筷子戳了戳印青花的瓷盘表示自己的强烈不满。但是舒小姐在和褚穆一起的时候,从来都是没啥人权的。褚穆低头仔细的卷起袖口,神情自若。“兔子可比你好养活多了,兔子会在洗衣机里偷偷屯巧克力薯片和饼干吗?”舒以安在褚穆平静具有压迫力的注视下,悄悄的把接下来的话咽了回去。在她胃穿孔之后,褚穆就没收了她全部的零食,藏在冰箱里的,橱柜里的,床头柜的,等舒以安出院之后统统都找不到了。等褚穆一走,舒以安懒散的本性就又都回来了。一次下班去超市买了一大堆能吃不能吃的并且在家里绕了好几圈,才发现一楼洗衣机里这么个绝密的藏身之处。舒以安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发现的,只好心虚的对着刚刚出的单子点头做肯定状。“我觉得青笋也挺好吃的,嗯,粥也很好,特别容易消化,对没错,你点的我都喜欢。”“那正好。”褚穆拿过刚刚端上来的整整一瓷蛊香菇粥,“都喝了吧,免得晚上喝药的时候胃疼。”所以舒以安直到回家的时候,还感觉肚子在和自己叫嚣着说太寡淡了有没有啊!!!现在,又要在某人强烈注视下干掉一大碗墨绿色药汤,真心是压力山大。1,2,3。舒小姐深吸一口气从褚穆手里抢过那只碗捏鼻子就喝了下去。并未是自己想象中的那般酸涩,那味道中有独特的清香还有淡淡绵延的苦意,舒以安皱眉看了褚穆一会儿,褚穆也被她看的有点紧张,“怎么了?不舒服?”一个一米八几的男人赤着上身没穿衣服,精劲的腰间松松套了了条长裤,灯光下原本俊朗的脸上竟带着纠结紧张,舒以安一个没忍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骗你的,没那么苦。”晚上七八点钟的光景,小区里家家点了灯正是一天里最温馨的时候。屋子里的药罐噗噗作响蒸汽不断上涌,客厅里高高的吊灯泛着明亮暖色的灯光,背景里有电视新闻的声音。沙发旁站着的两人都没由来的为这难得的气氛格外沉默珍惜。符合江宜桐的风格,就连给舒以安外敷的药都是绿色的。舒以安仔细摸了摸膝盖上那两块温热的药布,心底里有关爸爸mama那些最不能提起的往事都变得清晰温柔起来。褚穆窝在沙发里漫不经心的看着新闻,舒以安就躺在他的腿上有一搭没一搭的陪着他看,因为需要露出腿来敷药,所以舒以安特地换了一件看起来特别低龄的kitty猫的大半袖衫。褚穆微微低头,就能清楚的看到她精致的锁骨和胸前的一片肌肤。电视里正在讲哪一国的大使出访,舒以安盯着电视看了一会儿忽然伸出手去摸摸褚穆的头顶。褚穆只是挑了挑眉对从表示疑惑,并未阻止。“做什么?”舒以安略呆萌的指了指电视里正在相互握手的两个国家外交大使,“像你们这种脑力工作者,是不是都秃顶啊?”褚穆低气压的看了一会儿她指着的人,一把捉住她在头上乱摸的小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