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三十五:与现场调教同步进行掌掴总裁(扇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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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内的气氛异常热烈,没有一个人会注意到,台上这个以优越的施虐手段出名的男人此刻有些不对劲的情绪。 倒是警告完尉迟桀的姜典再度看向厄洛斯时,发现了这个已经准备下一项调教的男人心情貌似不怎么样。突然无缘由地情绪低落下来,取而代之的是更为强烈的侵略性。 那家伙的心情怎么突然变差了,刚刚不还是好好的么。姜典没有看向跪在她面前的尉迟桀,眼中清晰可见地透露出来厄洛斯的身影。 龟甲缚只能算是开胃菜,接下来才是正餐。中心平台四周围着的那群人情绪一直高涨得不行,喘着气,双眼直直地盯着台上,生怕错过了任何美味的画面。 他们有的人甚至连自己下身明晃晃鼓起来都没有注意到,完全被台上的场景吸引去注意力。那个高大的红发男人就是场内的中心,没有人会愿意错过他的现场施虐调教。 实在是提不起什么兴趣,本来也并未觉得这些家伙会给他带来什么惊喜。转过头来的厄洛斯面色阴沉,周身充斥着的只有不悦。 平时姜典至少会看过来,现在却还不如之前。虽然他早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没有真正进入到她的眼中,但表面上她的确是将视线投向自己。 而今天,那个他一直认为是好友的、对感情一窍不通的,未被驯化的猛兽一样的男人。居然当着自己的面,完完全全地夺走了她的视线。 胸腔里这种异常的压抑感究竟代表着什么?不仅是胃部,连气管、心脏、大脑都产生着极其强烈的不适感。身体一瞬间都有些使不上力,台下那些家伙吵闹的欢呼声更是刺耳。 哈啊——厄洛斯抬起头来面色冰冷地动了动脖子,不是在心里约定好了会让她看到最好的调教吗,他不能食言。 这个身躯强健高大的红发男人,径直走向那个被红绳捆绑住身体的男性奴隶。刚走到那人面前,就抬起腿来狠力踹上对方的膝盖。 “我说啊——什么时候该跪下来这点道理都不懂吗?”低沉的嗓音里不带丝毫感情,甚至连平时那种轻浮的影子都看不见。 厄洛斯的脚上踩着一双黑色长靴,裤腿被收进长靴中显得腿部肌rou越发绷紧起来。双腿笔直修长,腿部线条流畅利落。 光是看似随意地抬起腿来踹人的这个姿势,双腿的线条都有一种莫名露骨的色情感。 除了姜典外,所有人都不知道厄洛斯现在的心情其实并不怎么样。那些家伙只会认为这个男人换成了更粗暴的手段,反而让他们呼吸加快腿部发软无比羡慕地看着台上被调教的那个奴隶。 “呃嗯······”那个奴隶闷哼一声,乖乖地跪在地上不敢再动。他的嘴里塞着一个口球,厄洛斯一向不喜欢他们发出多余的声音。 满脑子、满脑子都只有她,眼前的这家伙无论是声音还是脸都进入不到脑海中。男人那双偏金色的眼睛中酝酿着即将失控的风暴,浑身上下只透露出感到恼火和不顺心的危险意味。 他伸出手再次用力拽着那个奴隶的头发,将其拖拽到台上角落处放着的一把木椅旁。没有用言语或动作去刺激对方,那个男性奴隶察觉到木椅的存在后便自觉地爬了上去。 他的双腿并未被捆绑起来,所以现在爬上去后还能依照指示般跪在上面。如果不是因为厄洛斯不愿意弯下腰来,这个奴隶的待遇就只能是一直跪在冰冷的平台上。 见那人在椅面上跪好后,厄洛斯缓缓吐出一口气,努力想让他自己打起精神。他想要让这场调教以最好的观感被她观看着,他不想浪费这次姜典亲口答应自己会好好看过来的机会。 可是无论怎么做都无法彻底稳住情绪,心脏处怪异的绞痛感,翻涌的胃部所带来的不适,都让他根本生不出一点心思去放在这场调教上面。 明明场内的冷气很足,他却莫名觉得有些喘不上气。 于是厄洛斯便抬起手来再多解开一颗领口处的纽扣,这次露出的胸膛皮肤变得更多。 随着呼吸起伏的结实胸膛带有一种成熟男性身躯的色气,被布料包裹在下方的身躯藏着野生动物般最原始的冲动和欲望。 下一瞬间,他抬起手直接甩了面前这个跪在椅上的奴隶响亮的一巴掌。 戴着黑色皮质手套的右手,没有直接接触到对方的面部皮肤。隔着皮手套按理来说应该有力度缓冲,那个奴隶的脸上却立即出现了明显的红色指痕。 那人被这一耳光打得连脸都向另一侧歪着。四周围观着的那些家伙个个都睁大双眼,越发亢奋地看着这场视觉盛宴。 同样是掌掴,这个男人的手段貌似和其他人用得都不一样。 与此同时,姜典略微低下头来,她直直地看向面前的尉迟桀。 这个男人依然沉默地跪在她的腿边,他的头和身体都没有动弹分毫,似乎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可是现在残留在他脸上的淡色痕迹,意味着刚才姜典的那一巴掌的确实实在在地扇在了他的脸上。 她没有说话,和厄洛斯同步做完后就这样平静地看着尉迟桀。黑白分明的双眼里干净得仿佛什么都没有映射出来,完全没有受到场内气氛的影响。 即使这个男人正表现出绝对的顺从和忠诚,她的眼中也看不见一点欲望。 很少会有dom对已经确定关系的sub没有任何欲望。想要从对方身上获得满足感,想要用他们的身体获得某种愉悦。 她的确也是这么想的,并不是和尉迟桀变成现在这种关系后还自视清高。只不过在这段关系中还缺了些什么。 姜典很清楚原因是什么,她没有和这个男人充分建立起感情和信任。 所以即便尉迟桀表现得再怎么挑不出过错,也依然无法让她获得那种更深层次的愉悦感。无法相信对方真的会奉献出自身,对此依然保留着怀疑。 跪在姜典面前的尉迟桀眼皮都没有动一下,他甚至连呼吸都没有乱。依然无意识地收起自己身躯上最锋利残忍的部分,恭顺而安静地跪在她的面前。 比起台上那个被掌掴后明显身体不稳的男性奴隶,眼前这个男人的表现显然更加出色。深麦色的皮肤上并没有留下太多痕迹,却隐约让人想要更加过分地去对待他。 让这个处于食物链顶端的男人彻底染上自己的习惯,完完全全驯服他后再残忍地将其抛弃。 实际上,尉迟桀这种类型的男人并不会轻松地激起他人的征服欲,他更像是掌控别人的绝对领导者。 他只有在特定的对象面前,才会有意识地收敛起周身的迫人威压。这个时候的他,才会让其他人产生一种“很好驯养”的错觉。 事实上,一旦有不是他所认定的人跨越进那道屏障,就会瞬间被他撕裂成碎片。 台上的厄洛斯并没有停下动作,他抬起手又是一个掌痕清晰地印在那个男性奴隶的脸上。下手极狠,目光焦点似乎却并不在那个奴隶的身上。 而坐在半圆形平台上的姜典,同样伴随着厄洛斯的步调。只不过她的巴掌是结结实实地扇到了尉迟桀的脸上。能感受到掌心皮肤温度正逐渐升高,隐隐发麻。 女性的身体力量和男性身体的有所差别,她的耳光自然不会像厄洛斯那样给他人带来明显的痛感。只不过她也完全没有收敛力气,“啪——”地一声又扇了男人一个巴掌。 姜典低下眼来,她很清楚和尉迟桀的这段关系现阶段算不上牢固。面上被掌掴的痛感或许并不强烈,但产生的羞辱感一定是会惹怒一个正常的成年男性。 这个男人却什么反应都没有。 他只是跪在这儿沉声不吭地承受着,任由脸部皮肤因被扇了耳光而微微发烫。并不是在有意收敛着怒火,相反只能从他的身上感受到一种似乎什么都能接纳的令人安心的感觉。 甚至他现在的情绪波动还不如刚刚过来阻止厄洛斯时剧烈。 明明并不像那些天生就喜欢疼痛的受虐狂那样,现在却没有从他的身上感受到一点欢愉或愤怒,留下来的只有那种能够包容一切的温顺。 尉迟桀沉默地承受着这一切。疼痛并不是不存在,他能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脸侧皮肤只一瞬贴上她手心皮肤时的感觉。 即使那之后带来的只会是痛感,也依然会为此心情高涨。 又担心自己的情绪泄露出来后会让姜典感到不快,所以一直暗中压制住。在扇到自己脸上的耳光越来越多时,尉迟桀心中的第一反应是,姜小姐的手会不会因此而疼痛? 毕竟他的身躯还算得上是结实,忍耐力貌似也比常人更高。他的身体怎么样都可以,犯了错接受惩罚这是应该的,只要让他还能像现在这样待在她的身边就可以。 台上的厄洛斯停下动作,他抬起手臂用左手扯了下右手腕处滑落下去一部分的手套。在他面前跪在木椅上的那个奴隶,整张脸都泛着不正常的潮红,那全部都是被掌掴后产生的痕迹。 虽然是在施虐,却又不像是行刑般那样毫无人道,目前还保留着理智的厄洛斯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所以那个男性奴隶的口鼻处并未出血,被扇过的脸颊两侧满是红色掌痕。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快感的刺激,整个人都在发抖,口水也顺着嘴角留下去。 刚刚那个角度让他无法看到姜典,本身心情就相当不顺。为了不影响她的观看体验就强忍着焦躁没有在中途换方向。 现在他整理好手套后,示意后台的工作人员上来将这个座椅的朝向换一下。这个小插曲并没有让台下的人群感到扫兴,他们的情绪依然十分高昂。 工作人员调整好那个奴隶的朝向后,厄洛斯周身压着的那股不快感现在才消失掉一部分。确保接下来他能够看到姜典后,才准备着下一步的动作。 他再次抬起手来开始掌掴那个男性奴隶的胸部,却清清楚楚地看见姜典同样抬起手接着一巴掌扇在尉迟桀的胸膛上。 那一瞬间,难堪的嫉妒和烦躁溢满脑中的每一根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