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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斯,说是有话替主子传给姑娘来,其余的也没多说。除了世诚柳月想不到还会有其他什么人来她。便叫翠屏放了人进来。那小斯进来后对着柳月行了一礼,叫了声姑娘,恭恭敬敬的站着,眼睛一直看着自己脚下的几寸地面,倒不敢乱看乱瞧。柳月瞧了一眼,不过十五六岁的小斯,身材偏瘦,并不曾见过。“你有什么话要说?”柳月问他。“回姑娘,我家主子想见姑娘一面,特叫我前来领路。”“你家主子是谁?”柳月问,实在想不到会是谁。那小斯却只答,“姑娘去了便知。”柳月沉默,彩月到一旁冷道:“你家主子是谁都不说,就想叫我们姑娘出去?”因柳月住的是后院,所以极少有人来,除了世诚,向连波,其余时间几乎都很清静,这会儿有人想见她,柳月自己都想不到会是谁。那小斯又道了句:“主子说和姑娘见过面的,此次叫姑娘出去乃是想和姑娘商量回望城的事。”说到回望城,柳月虽还不能确定到底是谁,但想着应该也是与世诚相关的人,且能让自家小斯出现在这里,应该不会是外人。想了想或许真有什么要紧的事,便应了他。翠屏彩月二人担心,在旁插了句嘴,叫柳月最好还是不要去,等三爷回来了再说。那小斯都听着,又接着道了句:“我家主子说要和姑娘说的事正与三爷有关。”如此一说,柳月便带上了两个丫头跟着他去了。在那小斯的领路下几人出了院门,上了一马车,只绕了两条街巷,便到了。马车停在偏僻的小巷,一下马车正面就有一家客栈,倒不是这客栈有多小,开在这角落里,柳月瞧了一眼,她们这明显走的就是后门。进到客栈里面,上了二楼,到了一雅间外。小斯顿了脚步,“我家主子就在里面,姑娘请。”柳月正到门前,正准备叩门之时,身后的彩月翠屏却被小斯拦了下来,那小斯道:“二位还是在外稍后。”二人看了看柳月,柳月也看着二人,心里也没底。说到底她也从未出过远门,正在这时屋内传来男子响亮的声音,“进来吧。”那声音有些熟悉,柳月听了脑中倒是浮现出了一人,但不敢确定。柳月低声吩咐二人在外等她,便推门而进。进来之后看见的人果然就是她刚才心里想的那人。少年一身白袍,墨发俊颜,只是气质有些冰冷,和上次见面是一个样。虽然二人除了第一次见面说过几句话,之后就再无交集,柳月至少是知道他名字的,毕竟他是世诚看重的兄弟,邵青。但柳月想不到他找自己来有什么事要说。见他只冷眼相看,也并未叫坐,柳月就先他开了口,“方才不知是谁,若是邵青,想来无事上我那坐坐,世诚也不会多说什么的。”没想到第一句话就让男子冷面嗤笑。柳月心中一怔,不知为何,但总觉得他并不待见自己。这么明显的态度,柳月又怎么会没有察觉。“你也叫我邵青?”他冷言讥讽。柳月面色尴尬,竟一时说不出话来。“你一介民女,见到我应该行礼自称民女,叫我副帅,也可以叫我小侯爷,但是无论哪个身份,你我之间的差距都不止一条鸿沟,是你再攀几座泰山也达不到的高峰。”他坐了下来,自顾倒了杯茶喝着,柳月站在屋中,心情瞬间沉到了谷底,面色不掩低落。他见了心情舒畅,他就是要她有这种自治之明。“你一个平民女子是不可能进到宫中的,就算三哥强行带你入宫,你这般身份,无论见了谁都该下跪磕头行礼,就方才,若我计较,就可以治你的罪。”他语气冷淡,柳月听了原本就心情低落,这会儿想着越发不好受。她是乡野女子,没有见识,也不懂什么规矩。但至少在村上也是个懂礼数,尊敬长辈的姑娘。她一心爱一个人,就想跟着他。不论多远,无论怎样的环境,她都会去努力适应。但皇室似乎远比她想象的要复杂,这会儿被眼前的人这样说了一遍,柳月原本在世诚这里就不稳固的自尊心,这会儿遭遇重击,心里说不出的委屈,一股憋屈在胸前,柳月竟觉喉间哽咽。可想到了世诚,想到他经常在耳边说的话,温声的在她耳边说,叫她放心,一切有他。柳月便心中温暖,瞬间无所畏惧。柳月深吸几口起,抬眼看向他,道:“不知副帅今日找民女是有何事,若是有事,还请副帅简单说明,若是无事,民女就此告退。民女家人若是回来看不见民女,会着急的。”柳月语句平淡,音色里有着一丝方才被他激起的低落,但却更多的是不屈的倔强。男子听了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嗤笑一声,眼里从冷漠到无情。原本只当她是一个胆小无知的乡村女子,让她知难而退。却不想她不仅不知天高地厚,还是心机叵测!竟拿三哥做挡箭牌,来压我?他目光锐利,直接站起了身,向柳月走了两步,沉声道:“我就和你直说了,这次回望城,我不希望你也去。”柳月抬眼直直望向他,目光坚定,问:“为什么?”他依旧冷笑,“为什么?你这个厚颜无耻的女人,还真想攀上高枝做凤凰?就凭你的身份,就不行!”柳月忍了口气,怎么说她都行,但是她是真的爱世诚,二人又已经许定终身,若不是世诚弃她,她便不可能离他而去。“若是因为这个原因,就不劳副帅挂心了,若是今日副帅叫民女过来,只为和农民说这件事,那民女听见了。没别的事,民女告退了。”言罢柳月转身准备离去,刚转了身便被他叫住。“你的身份现在影响的只是你和我三哥能不能在一起。”柳月顿了脚步,回身看他,听他还有什么话。“但是你若跟着三哥回了望城,影响的可就是我三哥的前程。固然我三哥放弃一起,未来只做个王爷,别说你也不可能当王妃。我三哥也是不可能会和其他皇子那般一样做个逍遥王爷……”“因为我三哥无路可退,这些年了,二皇子早视三哥为眼中钉,倘若真他继承了皇位,你觉得我三哥还能自在一方做王吗?”“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国事现在如何,陛下病体已久,大皇子年幼时就已经夭折,只有二皇子和我三哥是众皇子中的佼佼者。”“这次回望城不久,陛下应该就会册封谁为太子。二皇子生母是如今最得宠的贵妃,梁相国的meimei。而我三哥生母虽是皇后,但那也是曾经,早在多年前因大皇子一事便被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