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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涩地挑逗。秦峥眸光幽深,下一刻,大掌陡然掐紧她的腰。力道重,她微皱了下眉,随后便被秦峥整个儿拎起来抱进怀里,他捏住她的下巴,反客为主,深吻到她几乎要窒息。余兮兮仰着头,闭着眼,眉心越皱越紧。长久丢失空气,她的肺部已经传来丝疼痛,可比起他带来的身心刺激,这痛微不足道。悸动太陌生也太强烈,她被吞没,神思混沌了,嘴里只有他,心里只有他,全世界只有他。秦峥抱着她进了卧室。窗没有关,风吹进来,深色窗帘轻轻摇曳。她躺在了床上,夏季衣物轻薄,脱起来毫不费劲。可秦峥显然没这耐心,大掌一扯,她的连衣裙变成破布被扔开,寸寸雪白在他眼前绽放,美得刺眼,像天山上的雪莲。他眸色浑浊深沉,摸她的脸,紧绷着全身肌rou,哑声低低道:“给么?”“……”余兮兮脸红得能滴出血,没答话。秦峥看出她迟疑,贴近她,下颔用力蹭她通红的颊,一字一句,沙哑轻缓:“余兮兮,我喜欢你,想要你。认真的。”她紧张得心口发紧,手掌心儿里全是汗,良久,咬了咬唇,极小声地道:“我,我没什么经验……”话说一半儿,实在难为情,没把后边几个字说出来,而是顿几秒,更小声地说:“你记得要温柔一点……”这话娇娇弱弱,无异于首肯。他勾嘴角,在她粉嘟唇瓣儿上咬了口,哑声:“好。我尽量。”八百年没开过荤的狼,吃rou的时候要温柔,难度可想而知。秦峥咬牙克制着,把那白软身子拎进怀里,亲了又亲,哄了又哄,耐心等她放松,然后才紧绷着下颔准备进入主题。指,火热粗糙;吻,缠绵流连。余兮兮十指紧紧揪住床单,咬着唇,蹙着眉,大眼迷离。有点忐忑,有点害怕,又有一点点的期待。忽然,一阵手机铃声响起。“……”秦峥眸色灼暗,自顾自继续,没听见似的。怀里的小东西却弱弱挣扎了下,声音娇媚得能掐出水,“秦峥……你电话响了。”“别管。”“……呜!”她一抖,脚趾头都轻轻蜷起,呜咽着挤出一句:“你、你先接电话,这么晚了,肯定是要紧事的……”身上的男人动作一滞。几秒后,秦峥埋头,狠狠啃了口那两瓣儿红艳艳的嫩唇,“先待着。”说完把她搂怀里,长臂伸出,捞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接起:“喂。”听筒里传出董成业的声音,试探中带几分凝重:“峥哥,你现在方便出门儿么?”第27章“峥哥,你现在方便出门么?”老董问。秦峥听出他语气不对,沉默半秒,眼底浓烈的欲望冷凝几分,“有事儿?”“刚才有弟兄来电话,说好像看见‘眼镜蛇’了。”董成业顿了下,“就是那个翻译。你还记得不?南帕卡身边儿……”话还没说完便被对方打断,“在哪儿。”“华宁路三段。”电话瞬间挂断。一阵冷风嗖嗖灌入窗洞,凉意透骨。余兮兮冷得缩脖子,秦峥看见,一把扯过被子将她裹怀里,紧搂着,下巴抵她头顶,眸色黑暗而阴沉。几秒后,他俯身吻她额头,轻声:“乖,你睡。我得出去一趟。”她仰头看他,静了静,然后缓慢点头:“……哦。”秦峥又捏了捏她的下巴,没多解释,下床,穿鞋,套上衣服开门,大步离去。眼镜蛇,真名刘万,缅甸毒枭南帕卡身边的华人翻译员——2014年5月,射杀中国特种兵陈安国后潜逃,和南帕卡集团一同销声匿迹。秦峥离去后,屋里只剩余兮兮一人。没有开灯,窗外,月亮也被浓云遮住,一室陷入漆黑。不多时,楼下隐约传来汽车发动引擎的声响。余兮兮安静听着,等轮胎碾过路面的声音消失后,她裹着被子翻了个身,四肢无意识地蜷起,缩成一团,莹润雪白的肩头露在空气中,还残存一丝动情后的淡粉色。起风了,流动的冷空气窜进来,带起阵阵凉意。余兮兮拉高被子,把自己从头到脚都包得严严实实。然后,闭上眼,深呼吸,催眠自己入睡。几分钟死寂。“靠。”忽的,床上的人终是没忍住,咬着后槽牙蹦出一个字儿来。余兮兮睁开眼,云散开了,月光洒落,依稀照亮她的脸:眉头紧皱,齿尖咬着下唇,用力到唇色泛白。她后悔了。不是后悔让秦峥走,而是后悔他走之前,自己没多叮嘱一句“小心”——深更半夜从她床上往外赶,他那身份,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会是什么事。余兮兮眯眼。华宁路三段?刚才隐约听见的,好像是这个地址。*秦峥到华宁路时已是凌晨三点,透过车窗往外看,笔直的一条开阔大道进入视野,只两三行人,路灯是冷黄色,灯杆子在地上拉起一排黑影。黑色吉普靠边停下。秦峥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唇紧抿,左手拇指摩旋打火机的齿轮,火星忽闪忽灭。片刻,他摁亮手机屏幕拨出一通电话。很快,董成业的声音从在听筒里响起:“喂?峥哥。”“我到了。”董成业应一声,“那你具体在什么位置?”秦峥掀起眼皮扫周围;左手方向,一个巨型LED招牌悬在高处,字是红色,光线暧昧,在夜色中妖异闪烁,同整条街的空荡清冷一比,反差鲜明。他说说:“这儿有个夜总会。”闻言,董成业追问:“是不是叫‘夜来香’?”“嗯。”“那我也快到了。”电话那边儿的脚步声变得急促,像小跑了起来:“峥哥,你待车上别动,我马上过来。眼镜蛇就在那个夜总会里头。”秦峥静片刻,语气低得发冷:“和些什么人?”董成业说:“没什么重要角色,就几个二十来岁的女的。应该是在那儿坐台的小姐。”“进去多长时间了?”“大概三个小时。”他静片刻,又问:“谁在里头盯?”董成业说:“高杰和许强,都是我带的好手。放心吧,人跑不了。”说完,电话挂断。秦峥落下车窗,外头,冷风并着一股子烟草味儿吹过来,不知来自哪方。未几,他舔了舔腮rou,斜眼瞥那招牌上的三个大字儿,面上没一丝表情。真jiba土。约五分钟后,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步伐微急。随后副驾驶的车门开了,一个高高大大的人影子蹿了进来,坐稳,关车门,动作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