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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了官。“无关人员速速散开!”谢令君霸气的一挥手,两个衙役就开始上前清理人群。“谢jiejie?”石榴和明远闻声从房里出来,便看到谢令君正在院子里指挥着。“哟,这不是我的石榴小美人儿吗,你怎么也在这儿?”谢令君摸着下巴疑问道。“说来话长。这儿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石榴好奇却又有些害怕的问着。“没什么,小事一桩,死了个人而已。”谢令君随意说着,伸手往前一指。石榴见了那血腥的一幕,不由得揪揪明远的衣角抬起头小声担忧道,“这不会和那具骸骨有关吧?”“骸骨?什么骸骨?”谢令君的耳朵比猫还灵,她眯眼盯着两人瞧着。两人将房里布娃娃的事情告诉了她。只见谢令君将手往佩刀上一放,“走,带本大爷去瞧瞧!”这时在房里等了老半天的常和大师摸着脑袋出来道,“发生什么事了?你们两个娃娃收拾好了没有,收拾好了咱们赶快回静云寺了。”“回不去啦!您老还是脱了衣裳躺床上再睡会儿吧!”谢令君一摆手,迈着步子就进了石榴的房间。常和大师揉揉眼睛,怎么好像见着谢令君这臭脾气的女娃娃了,莫不是老了老了眼都花了?谢令君将布娃娃全部扯开,一具婴孩的骸骨完整的呈现了出来。谢令君皱起英眉,“已经白骨化了,看样子至少死了有一年以上。”“这分明就是个小孩子啊。”石榴不忍心再看。明远护住了她的眼睛,心里默念了几声阿弥陀佛。“确切的说这应该是个婴儿,不会超过一岁。”谢令君摸着下巴思索,谁会对这么小的孩子下此毒手呢?她招手叫来两个小厮问道,“这房间以前是谁住的?”“回捕头的话,这房间是翠云姨娘的。”小厮战战兢兢的答着,一向平静的王府近日竟然出了这么多的怪事,着实让人心里不安。“翠云姨娘?她人在哪儿?”“她今日一早来看望过老爷之后就走了。”“走了?这怎么成?”谢令君一拍桌子道,“去,把这个翠云姨娘请到府里来!”在小厮去请翠云的时间里,谢令君又出去瞧了瞧后院那具尸体的情况。现场已经被两个衙役圈起来了,谢令君走进去细细查看着。只一会儿,她盯着地上打碎的盘子皱起了眉头,“奇怪,真是奇怪。”她冲赶到现场的庖屋大厨问道,“这小厮是在去给主子送饭的路上遇害的吗?”“小的听说是这么回事。”大厨汗涔涔的答着,很是紧张。“那就是说早饭还未送到房里咯?”谢令君倒背着手眯眼道,“你做的早饭是什么?”大厨心里一阵打鼓,不明白谢令君问这是什么意思,但还是乖乖回答道,“小的,小的做的是鸳鸯炸肚。”“鸳鸯炸肚?”谢令君点点头,“你先下去吧。”大厨如临大赦的擦擦汗走了。谢令君低着头在院子里闲逛着。她转了一圈溜达到了那口水井旁,只见谢令君俯下身,伸手在井边上捡起了一根肚丝眯眼瞧着。“谢jiejie,翠云姑娘来了。”石榴来叫谢令君,看到她正站在井边,急忙把她拉过来皱着眉认真道,“谢jiejie,还是离那口水井远点吧。”“为什么?”谢令君不解。“王老爷就是在井边被吓疯的。还有啊,那天我好像看到井边有东西在动呢。总之感觉这儿风水很不好,应该请个道士……”“石榴。”一旁的明远严肃的叫了她一声。石榴连忙捂住嘴巴心虚的摆摆手道,“我不说了我不说了。”明远瞧着她讨饶的模样一阵无奈。“这水井风水不好?”谢令君一挑眉道,“呵,有意思。走,我先去会会那个姨娘。”到了石榴房里,只见翠云一脸忐忑的等在那里。“捕头大人找我来是有什么事吗?我一早就离开王府了,后来发生的这些事情我什么都不知道啊。”翠云上来就急着撇清干系,看来她已经从别人口中得知王府发生的事情了。“这房间之前是不是你住?”谢令君端起一杯茶悠悠问道。“是我住,不过我是五月份才搬进来的。”翠云绞着手绢道,“再之前这儿是谁住我也不知道,我才入府这么点日子,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这娃娃是你发现的?”谢令君一指梳洗台上的布娃娃。翠云拿起手绢掩住了视线,那么残忍可怕的东西,她可不敢再看了。“这,这是我在那柜子里发现的,可是当时我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只当它是个破布娃娃而已啊。”“那柜子是谁的?”谢令君起身走到床边柜子前拍了拍问道。“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谢令君见这翠云姨娘一问三不知,皱眉摆手道,“你先下去吧。”又对在一旁候着的小厮道,“你,去叫府上的夫人过来。”“回捕头,夫人晕倒了,现在正在房里休息,怕是来不了……”“麻烦!不必请了,我亲自过去。”未等小厮回完话,谢令君就大步出了房间。好事的石榴紧紧跟在后面,明远见状,也赶忙跟在了石榴身后。那王素云被吓晕过去之后,没一会儿便躺在床上醒转了过来。谢令君推门进来,见王夫人虽面色苍白,但精神尚可,于是便开门见山的问道,“王夫人,不知翠云的房间以前是什么人住的?”王夫人听了问话脸色微微一变,“捕头大人为何突然问此?”“发现了一些新情况,案情需要而已。”谢令君轻描淡写。王夫人犹疑了一下,闭上眼睛道,“以前是兰花姑娘住的。”“兰花姑娘?”谢令君摸摸下巴,这怎么又冒出一个女人来?“这兰花姑娘莫不是也是王老爷的姨娘?”王夫人略带痛苦的睁开眼睛点点头,眼里含了些泪水道,“她是老爷找的第一个姨娘。”“那她现在在哪儿?”谢令君问道。“她现在……她…这我也不知道,只知道她一年多以前就回老家去了。”王夫人似不愿提起兰花这个人,脸色越来越差。她扶着额头对谢令君摆摆手道,“捕头大人,我有点不舒服,想休息了。”王夫人下了逐客令,谢令君只好出了房门。“这兰花姑娘是个什么人呢?”石榴奇怪道,“她跟那婴孩有没有关系呢?”说到这儿,石榴一拍脑袋睁大了眼睛,“兰花姑娘大约是一年前走的,那婴孩也是一年前死去的,兰花姑娘很有可能就是杀害婴孩的凶手啊!”石榴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似的停下了脚步。谢令君走在前面脚下的步子未停,只倒背着手拖长调子说道,“一切皆有可能,一切又都不可能。”“什么意思?”石榴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