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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入场。”法官深思一番,点点头:“可以。”四个警务人员推门而入,推来封死的巨大纸箱子,沉甸甸地拖在地上。在场人员拉长脖子,议论纷纷。“开箱。”王律师一声令下。嘶的一声,警务人员用钥匙撕开纸箱子。众人看清箱子装着什么,不由惊呼:“天啊……”只见,箱子里蜷缩着黑衣男人,双手双脚被捆绑住,嘴唇封着一块胶布,发出呜呜呜的呻.吟。☆、发现他的秘密森严肃穆的法庭,犹如平静的海水,忽然翻起惊涛骇浪。旁听的人员惊叫出声,不由自觉往后退,连法官都吓得跳开座位。“警务人员光站着干嘛?”主控律师一气之下,自个弯身解下捆绑男人的绳子。方奕旸厉声喊:“小心,不能碰他。”主控律师愕然地望向方奕旸,与此同时,黑衣男人挣脱开脚踝的绳子,下意识地一手擒拿主控律师,砸破旁边的花瓶,捡起尖锐的碎片抵在他的脖子。主控律师像刀口下待宰的鸭,四肢抖得像筛子,嘴里发出可怜巴巴的呜呜声。“敢绑住我,要你的狗命。”黑衣男人大声提醒,环顾四周,意识到身处在富丽堂皇的大厅,大吃一惊,“这……这里是……”“这里是法院。”方奕旸步履沉稳的走近,“你敢在这犯案?”黑衣男人察觉他的靠近,绷紧全身的神经,装无辜的说:“是他把我绑来的,我没有罪。”“你没有罪的话,那这是怎么回事?”方奕旸将一叠文件拍在桌面,“你的代号叫SM,以前作案证据全在里面,我现在呈给法官和陪审员。”“你敢,我杀了他。”黑衣男人勒紧主控律师的咽喉,就算没有证据,警察查一查他身份也很麻烦,他估摸着没法洗脱罪名,倒不如搏一搏,利用人质逃出去,反正他早就是亡命之徒。主控律师喉头传来剧烈疼痛,呼吸被人扼制住,一张惊惧的脸胀得发紫:“救我……救救我……”黑衣男人狰狞着脸,拖曳主控律师,威胁所有人往后退,往法庭外挪动。人质受到性命威胁的情况下,警察不会轻易开枪。而且凶手死亡的话,对破案无疑非常不利,最好的办法是活捉凶手。方奕旸不急不缓地说:“你带着一个人质,连一辆车都没有,很难逃掉得掉。要不要我送你车钥匙。”黑衣男人眼前一亮:“抛过来。”“接好了。”方奕旸从口袋掏出银色钥匙,放手往半空中一抛,划出一道高耸的抛物线。黑衣男人为接到钥匙,踮起脚高高跳跃,剧烈地一个动作,使得手里的碎片不小心滑落。方奕旸朝两旁的警务人员使个眼神:“抓住他。”黑衣男人大惊失色,与两个持棍警务人员缠斗起来,没过几招,就被电棍的电流击倒在地。直到黑衣男人摁倒在地,在场的所有人才敢喘出一口大气。特别是主控律师,像经历一场大病,瘫在地上起不来身。法官手撑着桌子,战战兢兢坐回座位:“知道这是扰乱法庭吗?我可以判你重罪。”方奕旸平静地说:“法官大人,我是配合警方办案,事发突然,才带凶手过来认罪。”“要凶手认罪,你该找警察。”法官猛地拍下桌子,“今天休庭,等警察调查完后,过几天案件重审。”退庭后,许温岚走下法院的阶梯,扑面一股清凉的风,犹如浸泡在清澈的湖泊,洗净深埋在内心的污垢。背后伸来宽阔的手掌,像一支划来的竹船,承载包裹起她纤细的手。熟悉的高大身影立在身侧,许温岚心头荡起一丝涟漪,想跟这个男人说说话,就比如我得谢谢你之类,却怎么也开不了口,他好像不太喜欢客套。方奕旸很有绅士风度,每次与她并肩走在一起,都会潜意识地走在外面,或者稍稍前面一点,能在第一时间保护好她。许温岚找不出话题,于是问:“回去吗?”方奕旸回眸一笑:“嗯,回家。”单单一句话,她找到一丝归属感,只要有他在的地方。方奕旸开车载许温岚上路,信手打开音响,飘出磁性缠绵的英文歌男声。许温岚觉得挺好听的,认真听几句歌词,脸刷得一下发烫。“无论富裕困厄,至死不渝,我用我每个心跳爱你。我发誓,我愿给你一切我所能给的,用双手为你筑梦,将最美好的回忆挂在墙上。”他突然放这首歌,应该是无意的吧,希望是她多想。许温岚掩饰似的看向窗外:“这条路不是回公寓吧?”方奕旸颔首:“事情告一段落,我们回山上住。”许温岚有点无语:“好啊……”其实她很多事情没搞清楚,方奕旸为什么一直将她留在身边,难道只是单纯的对她感兴趣吗?今天一大早,玛利亚就回到山顶别墅,像肥硕又灵巧的猴子,上蹿下跳地收拾打扫。方奕旸送她回别墅后,接到个临时电话,在书房用视频开员工大会。许温岚不想打扰他,待在别墅又无所事事,看玛利亚在阳台上晒被子,累得满头大汗。以前在湖岛的寂寞时光,许温岚平日就晒晒被子,浇浇花种种菜打发时间,住在山上反而没湖岛那么自在了,可能跟心境有很大关系,毕竟湖岛才是她真正的家。许温岚主动提出帮玛利亚晒被子。玛利亚受宠若惊,摆摆手说:“不用不用,我一个人可以。”许温岚微微一笑:“没事,我反正闲得无聊,有什么我可以帮你的。”玛利亚拗不过许温岚,挑出一件最简单的活,扯下晒干的被套,叠好后递给许温岚:“你帮我放回方先生的房间柜子,谢谢你了。”除了公寓的临时住宅,许温岚还没去过方奕旸别墅的卧房,那里才是他真正意义上的私人领域。她对此生出浓重的好奇,不知道他的卧房会是什么样子,这算是堂而皇之地进去吧。许温岚端着叠好的被套,犹豫一下,推开合拢的房门踏了进去。卧房的装潢与别墅风格一致,灰白分明的冷色调,灰色哑光的家具不算多,但该有的都有,给人的第一印象是,屋里的主人是禁欲矜持的男人。大床的左上角悬空着书架,书架摆放的书封颜色十分眼熟。许温岚凑近一看,没什么事情,比眼前一幕,更令她咂舌了。书架摆满一堆悬疑,作者是同一个人,也就是她自己。许温岚抽出其中一本,是她四个月前出版的长篇悬疑,还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