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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白威安的母亲。”许温岚点头,眼睛有点干涩:“我知道,应该也算,我的亲人吧。”方奕旸将许温岚圈在怀里,眼底都是她的身影。“我们回家。”……许温岚回别墅后,原本想休息几天,谁料到方奕旸不顾香港,订婚一年才结婚的俗规,迅速筹办两人的婚礼,赶鸭子上架一样。许温岚的婚纱是请设计师,画好图纸给她挑选,短时间内制作独一无二的婚纱。筹备婚礼的时间很短,本应该非常仓促,方奕旸却无比精细安排好事物,仿佛一切早就在他料想之中。许温岚还没结婚的准备,就要求方奕旸再拖后一段时间,婚礼在两个月后举行,许温岚恰在这时,用试纸测出自己已怀孕两个月。罪魁祸首还是方奕旸,许温岚经历过落水后,产生要学会游泳的想法,请教方奕旸如何游泳。玛利亚回老家请假几天,别墅里只剩下两人。方奕旸抱着她在水面游了一圈,游着游着就亲上了。许温岚被吻得迷迷糊糊,不知不觉被抱在休闲椅上,正好游泳的时候,两人都穿着单薄的游泳衣,肢体亲热接触,很快就擦枪走火。许温岚想到马上要结婚,就任他为所欲为了。两人就干柴烈火地在椅子上亲热,方奕旸嫌椅子不太牢固,就将许温岚抱回自己的大床上,宽大的男性身躯覆盖住了她。直到两人彻底融合在一起。知道许温岚怀孕,方奕旸眼角嘴角都是笑,轻抚许温岚平坦的肚子:“我好像摸到孩子了。”许温岚拍开他的手:“现在两个月,孩子还没成型。”方奕旸咬着她耳朵说:“这是当爹的直觉。”许温岚脸微微发烫:“你以后睡觉,别压着我孩子就行。”方奕旸的手搂着她的腰身:“我们这个周六就结婚。”许温岚一脸吃惊:“这么快。”方奕旸笑着说:“难道你想顶着大肚子结婚?”许温岚摇头:“当然不,不过结婚前,我想搞清一件事情。”“我知道你的意思。”方奕旸脸色变得凝重,“现在带你去见见他。”当天,方奕旸带许温岚来一家疗养院,重度患者病房内,躺着一个面容枯槁的白发老头,像干旱枯竭的百年大树,靠着呼吸器和点滴维持生命。方奕旸平静的说:“这是你的外公,白起铭,香港曾经首屈一指的富豪。”许温岚愣怔地凝视老人:“我的母亲真的姓白。”方奕旸继续说:“二十多年前,你的母亲和我的母亲去香港结伴旅行,认识了你的父亲许莫然,后来你的母亲独自滞留在大陆。”许温岚咬着下唇:“我知道,她是被我爸囚禁的。”“你爸并没有囚禁过她,或者说,只是动过这个念头,制造那所封闭的密室,但没有付诸实施。”方奕旸取出床头的抽屉,里面居然放着湖岛拿来的小树雕,从树雕的底部抽出一张卷曲的白纸,“这是你母亲亲笔写,看看吧。”许温岚铺平信纸,认真看完后,泪水不止的从眼眶滑落。信纸是她母亲怀她的时候写的,简单的讲述在大陆的幸福生活,最对不起的是她挚爱的父亲母亲,并且说,等第二胎孩子生下来后,带着老公和孩子回香港谢罪。方奕旸的目光看向窗外,眼神寡淡:“白瑾瑜被困在大陆,其实罪魁祸首,是我的母亲,还有你的大舅舅白宪。当时白瑾瑜与我的父亲有婚姻,白起铭放下豪言,给白瑾瑜上亿的陪嫁,还有公司的一定股份。白宪就和我母亲合谋,哄骗你的父亲,将白瑾瑜囚禁在湖岛。但是你父亲,并没有照他们的计划干。”许温岚问:“这些你怎么知道?”方奕旸转过头,凝视她:“因为我多年前曾调查过,关于许莫然与白瑾瑜婚后,汤池的爷爷在世时,我还找他聊过以前的事。”许温岚豁然开朗:“原来你早就知道了。你去地下赌场本来是调查我哥吧。”方奕旸颔首:“对,被他们绑架也算出乎我意料。”许温岚觉得灌入脑子的信息量很大,揉着太阳xue:“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方奕旸靠近她,弯下身笑:“我其实有点感激那次绑架,让我有机会接近你,你天天把自己关在湖岛,实在不给人接近的机会。”许温岚昂起头,瞪他一眼:“原来你很早就调查过我了。”方奕旸手触下鼻尖:“嗯……我算是你的书粉。”“其实我该感激的是你。”许温岚站起身,坐到白起铭的身边,“如果没有你,我还活得浑浑噩噩,再也见不到我的亲人。”许温岚握住白起铭的手,眼角泛着泪水:“外公,我来看你了,以后我经常过来,不要嫌我吵。”方奕旸的手轻搭在她的肩膀:“我会陪你。”婚礼如期进行,许温岚穿上洁白的婚纱,立在落地镜面前,有点恍恍惚惚。过了今日,她就是有夫之妇,像做梦一样。方伯父推着轮椅,过来看她:“好漂亮的新娘,待会敬酒,要滴酒未沾哦。”原来他知道怀孕的事,许温岚有点尴尬:“我知道的,喝果汁。”方伯父抬头凝视她的面容,欣慰地说:“我儿子能娶到你,是上辈子积的福分,作为他的父亲真的很开心,我曾经很对不起他。”许温岚不太懂他的意思,但还是安慰:“以前的事情已经过去。”方伯父猛摇头:“不,我不爱他的母亲,却娶她过门。陈梓晗生下Yancy以后,患了轻微的狂躁症,似乎在他很小的时候,做出过伤害他的事,导致他的性格……不过奇怪的是,她生下Leno以后,病情就痊愈了。”许温岚听完,心疼得不行:“我知道了,他小时候受过的苦,我会加倍补给他。”“那就好。”方伯父含笑点头,从兜里掏出小锦盒,递给许温岚,“这是我们方家传下来的。”是他家传家宝啊,许温岚忍不住想笑,打开一看,手仿佛触电一般发抖,盒子险些从手里掉落下来。方伯父给她解释:“这是方家几百年前留下的祖母绿,镶嵌在两根象牙梳子上,另一根梳子在Yancy的手里,你们刚好凑成一对。”许温岚关上盒子,额头微微出汗。这把象牙梳子,她曾经看过一模一样的,不是方奕旸给她梳过,而是另一个对头发偏执的男人。方伯父注意她流汗,诧异地问:“穿婚纱是不是很热,我找玛利亚开空调。”许温岚回过神来,摇头:“不用了。”方伯父微微一笑,用手转动轮椅离开:“梳子你收好了,Yancy马上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