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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唐桑晚含着泪珠子,凄然地蹲在地上抽噎,像个迷路的孩子,伤心不已。“mama自杀了,我要去T市四京一院,可我没有钱,现在要怎么去。”T市离N市需要做六个小时的火车,她不禁为这段遥远的距离而着急,更难过的是没有那么多钱。“有我在,别担心。”段景文拧眉把她从地上拽起来,抹掉她两行泪珠,随手掏出手机拨了通电话,神色严肃地不知道在跟谁说话。“金姨,给我买两张去T市的机票,帮我查下四京一院,要最快的……”唐桑晚蓦地止住眼泪,魂不守舍的看着他。眼睛渐渐变得茫然。去医院的事情对她而言比登天还难,然而在段景文的口中便是微不足道的事情。她没办法办到的事情,都被他承包了。不知怎么突然有了这么大的门路,难道他是个有钱人家的孩子,遇事逢凶化吉,总有坚强的后盾。有钱就是不一样,钱这个东西当真可以左右人的一生。段景文挂断电话,从她包里翻出她的身份证,通过短信直接发送出去,抹去她残留眼角的湿润,安抚道:“别哭,先跟我去机场。”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晚了,身体不舒服,竟然睡着了……么么你们,让宝宝们久等了。☆、你走吧段景文买了两张机票,坐飞机总比火车快。唐桑晚看着鱼肚白的天空,眉头紧锁,一直放不下心来。“别发呆。”段景文牵着她的手,凉凉的手心包裹住她的小手,把她肩上的书包拉下,挎在自己身上。唐桑晚轻声说:“我可以自己背。”“好了,什么也别说。忘记问你,你晕机吗?”晕机?“我……还没坐过飞机。”这是第一次坐,所以晕不晕并不清楚。段景文轻笑,把她耳边的发丝勾住,放荡不羁道:“没事,尽情的晕在我怀里。”“你……你别闹。”这个时候他还有心思开玩笑,她都快担心死mama了。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唐晶一定也惊住了。两人所要面对的或许就是单亲家庭。唐桑晚临窗坐,段景文坐在她身边,两人没有说上一句话。机舱里太吵,耳边声音很嘈杂,她透过机窗看向外面的天空。把手机关机。开始等待飞机起飞去往T市。“肚子饿不饿?”段景文握住她的手,玩弄着她纤瘦的手指,微微弯起唇。“不饿。”飞机起飞,心突然提起,耳朵有点嗡嗡的难受,她脸色泛白,血压低,手指不安的抓住他的手。段景文递给她一瓶水,摸了摸她的脑袋,“别怕,一开始是有点不舒服,听会儿歌怎么样?”她摇了摇头,拧开瓶盖,喝了几口水,缓了缓气,才适应过来。“段景文。”“嗯?”“你说,如果爸爸跟mama离婚,该怎么办?”段景文微楞,随即轻声说:“你希望他们离婚吗?”“不希望。”没谁希望自己父母离婚,那将会是多么不幸福。“那不就是。”“嗯?”她有点没听懂。“既然不想让他们离婚,那就多劝劝犯错的人,如果你觉得他的过错值得被原谅,那你就不要放弃你的底线,如果你觉得不值得,可就另想法子。”“我不想他们闹成这样,我希望爸妈能回到以前最幸福的时候。”虽然她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可这不是她想要的结果。段景文从她手中接过她喝过的矿泉水,喝了几口,言简意赅道:“那就用你的方法来解决,面对问题,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方法。”最后,只看你怎么做了。“这不是数学题,非得有个公式。”段景文将头靠在她的肩上,“就像我喜欢你,用我自己的方法。”她摇了摇头,没接话。他的方法太无耻,没办法苟同。飞机抵达T市后。便有两个男人在机场大厅等他们,唐桑晚望着他们一身黑西装墨镜的装扮,误以为撞上了黑.社会,险些吓住。“我们是金秘书安排接来小公子的。”其中一人恭敬的汇报。段景文皱了下眉,他并没有让金姨带来两个保镖,吓到他的宝贝怎么好。“你们不用跟着我,回去跟金秘书说声我一个人就行,不需要那么麻烦。”“小公子,金秘书说这……”“别跟着我,打扰我谈恋爱,小心扣工资。”他竖起手指,朝他们做出一个止步。两位保镖只好站在原地,把事情如实汇报给金秘书,毕竟这个高中生是他们董事的外孙,不能得罪的人物。唐桑晚一路跟着他走,脑中乱糟糟的,问:“段景文,你究竟是什么人?”“你男朋友啊。”“你别岔开话题,我问你真的,那两人怎么那么听你话?还有小公子是你吗?”“他们不是听我的话,听得是上头的指令。”段景文拦下一辆的士,把她塞在后座,露齿一笑,“我就是个穷光蛋。”T市周末车水马龙,堵车还能堵半个小时。手机来电亮起,她赶紧接通:“哥,我到T市了,现在正在去医院的路上。”“你一个人?怎么那么快?”唐晶不禁怀疑。唐桑晚吞吞吐吐道:“我托我同学帮忙的,坐飞机来的,两个小时不到。”“原来这样,你先去医院,记住什么也别说,等我来解决。”她乖乖点头。医院走廊药水味刺鼻,原是炎热的天气,空气凉意透人。舒张开的毛孔被刺激的收缩回去。mama抢救成功,此时还在昏迷中。唐桑晚坐在外面的椅子上,听着里面砸东西的声音,提心吊胆,五味杂陈。“你说你到底做了什么!那个女人有什么好,你把妈害成这样!”“晶晶啊,我是真的喜欢她。”“那我妈呢!你说这话对得起她吗?你说啊!”“是我的错,我愿意用一切来弥补你们,只是……我真的不能跟那个人分手。”“你他妈疯了是不是!”里面突然传来撕扯声。唐晶这次发火了,小时候哥哥很少会动怒,他是家里最稳重的男性,有什么事情都会先压下去,化解矛盾。然而,这次一来,就把唐证关在房间里对质。父子两毕竟比谁都说的开。她已经没办法阻止这次的灾难。可是,她不能沉默下去。唐桑晚拧开病房门把手,打开门,走了进去。看见房内对峙的两个人,她红着眼睛,柔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