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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就是现在。”我的语气很硬。我知道她不愿意陪我出去应酬,不愿意见我的朋友。甚至不愿意让别人知道,自己有我这样一个男朋友,可我今天偏就要难为她。她默默的看了我一眼,什么都没说,换好衣服就陪我出去了。当时的我太过混乱,以至于没有留意到,她的脸色苍白的像雪。我们来到了天佑哥的“飞龙”,门卫看到是我,马上恭敬的为我们打开车门。“为什么来这儿?”站在门口的飘云有些疑惑,“飞龙”在外的恶名想必她也有所耳闻。“这里的老板是我表哥。”我搂着她瘦弱的肩头走了进去。“你表哥,龙天佑?”“你知道?”这次换我惊讶“嗯,听说过。”(以下由石桥整理收集)番外一:隋洋(三)天佑哥看飘云只用了三秒,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就没再看她。这不奇怪,我以前也经常带那些逢场作戏的女人来这里消遣,他见多不怪了。飘云那天一直没什么精神,低垂着头缩在沙发的角落里,额头上有些虚汗,嘴唇发乌。我只当她不适应这样的场合,也没有多想。她身材纤弱,但是身体向来健康。她以前就经常说,像她这样的人是没有资格生病的,那是一种太奢侈的享受。每次想到这句话,总是让我不由得心疼。可是今天,我的心被失望、嫉妒、难堪、痛苦各种感觉腌臜着,已经硬的像块石头。“哥,怎么不叫几个美女过来坐坐?”我说。天佑哥瞥我一眼:“女朋友在这儿坐着,你还不老实?”我拦过飘云的肩膀笑着说:“没事,我的女人调教得好,懂事得很,从不跟我拈酸吃醋。”又故意扭头看着她:“是不是,亲爱的?”她扯了扯嘴角,勉强的笑了笑:“是。”今天的她好像特别的柔顺乖巧,却让我由衷的痛恨。我把她的无奈当做怠慢和轻视,是的,她不在乎我,从来就没在乎过。女人很快就来了,个个光鲜亮丽,风情妩媚。将不施粉黛,衣着素净,神态萎靡的她一下就比了下去。可我就是要她看着,眼睁睁的看着。我要她知道,比她漂亮,温柔,有魅力的女人比比皆是。我要她明白,她跟她们没什么区别,不过是我花钱买来的一件货物,一个玩偶。她有什么了不起?凭什么自命清高?我被一群女人围在中央,大口的喝酒,放肆的笑。我放纵自己在这简单原始的快乐中。好像这样就可以忘记她无情的背叛,忘记自己的哀怨和心疼。我们一群人唱歌,喝酒,划拳,嘻嘻闹闹玩了很久。飘云始终一个人靠在沙发的深处,长长的头发遮住了脸,好像睡着了的样子。她总是这样,什么都看在眼里,却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看到这样的她,我的愤怒和怨恨不但没有得到纾解,反而越演越烈。天佑哥说他累了,搂着一个身材凹凸有致的女人,进了隔壁的包间。我叫人把醉得东倒西歪的女人们一个个扔了出去,然后借着酒劲把缩在角落的女人蛮横的压在沙发上。飘云显然受了惊,睁大一双漂亮的清水眼,雾蒙蒙的望着我。“隋洋,干什么?”“做我们该做的事。”我动手解开她的衣扣,带着nongnong的酒气和女人的香水味亲吻她光滑的脖子。“不要在这里,我们回去,好不好?”她低声请求着,脸色苍白,呼吸炽热。被□和酒精麻痹的我完全蛮横:“就在这里,我想要。”她看着我被酒精烧红的眼睛,没再说什么。我借酒装疯,整个过程都很粗暴。在她白皙的皮肤上留下大片青紫的吻痕,连脖子都没有放过。我刻意延长了□的时间,却不给她一丝一毫的享受。我无耻的用这样的方式来羞辱她,只有这样,我那颗可怜的、愤怒暴躁的心才能稍稍得到满足。我紧紧扣着她纤细的手腕,试图用疼痛唤起她的回应。可她始终一声不吭,连最微弱的呻吟都没有。这种麻木刺激着我,令我更疯狂的伤害她。最后一切都结束了,我在短暂的释放中有一丝恍惚,好像整个人都被人掏空了。坐起来,点燃一只烟,看着满屋子的狼藉。包间的隔音很好,可还是能听到隔壁女人癫狂的叫声,那边方兴正艾。我捡起掉在地上的外套,扔在她身上,淡道:“我还有事,你自己回家吧。”然后整理好自己,准备起身离开。可沙发上的人却一点反应都没有。我心里一惊,托起她的脸。这才发现,她满脸的虚汗。摸摸额头,烫得吓人。她生病了,我竟然现在才知道!还三更半夜把她带到这种地方,极尽羞辱?我疯了似的抱起她,砸开了隔壁包间的大门。开门的是个半裸的女人,满脸惊讶的看着满脸恐惧的我。“哥,快送我们去医院!她,她好像快不行了!”我对房间里的人声嘶力竭的喊道。我整个人都乱了,甚至忘记了,我可以自己叫出租车的。天佑哥把我们送到医院,值班的医生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说她是重感冒引发了肺炎,情况比较严重,需要住院观察。还说病得这么厉害,怎么拖到现在才把人送来?烧到四十多度,万一把肺子烧坏了怎么办?望着医生责怪的眼神,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天佑哥去办住院手续,我坐在床边,望着飘云比床单还要惨白的脸,一颗心千刀万剐般的疼着。我想轻轻抚摸她的脸,又不敢真的触摸。我想紧紧的握着她的手,又不敢真的握住。我不知道其他人是否有过我这样的感受,那是一种从高处坠落的感觉,失重的瞬间,很想尽力抓住什么,可是除了凉薄的空气,什么都把握不住。我趴在床头,像个孩子一样,静静的看着她的脸。她的睫毛弯弯的,又密又长。我无声无息的笑着,冰冷的泪水一滴一滴落在床单上,同样的无声无息。天亮的时候,我又睡着了。飘云的碎花裙子在晴空下,在黄昏里,翻飞起舞……飘云,相信吗?只要能让我牵着你的手,无论走到哪里,都好像奔向天堂般快乐。她终于醒了,整个人脆弱的像个玻璃娃娃,仿佛轻轻一碰就分崩离析了。我拉着她的手温柔的问:“亲爱的,饿不饿?我去给你买吃的,你想吃什么?”她努力的笑了笑,声音微弱:“皮蛋瘦rou粥,多放些皮蛋。”我亲了亲她的额头:“好,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