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3
道那个下毒之人是谁了。“我晓得。”他蓦地抬头看着她。“是沈清韵。”她说,“我本不想将前世的仇怨算在她的头上,只是她贼心不死,如今又陪着赵妙言到了东宫。”“原来是她!”太子的眼神变得阴冷,他冰凉凉的笑了一声。这时,外头小宫女来报:“赵姑娘听闻殿下回来了,请殿下务必过去一趟雅琴苑。”唐蕊讥讽道:“消息还真灵通!殿下,你表妹叫你呢,还不快去?”司徒珏摇了摇头,醋坛子又开始泛滥了。他起身,轻笑道:“表妹到来,怎么说,孤也得去瞧瞧不是?”唐蕊看他真要过去,连忙过来拉住他的手,跺着脚气道:“你还真去啊?这大晚上的,你若是去,就别回来睡了!”司徒珏笑着揪揪她的鼻子:“我的小醋坛子,别醋了,狐狸来了,孤总得去瞧瞧它的尾巴。等孤回来!”唐蕊“哼”了一声,背过身去不理他。明明晓得他只是过去看看情况,可是心里还是会忍不住不高兴。雅琴苑中,赵妙言正坐在床上,听闻太子果然过来了,不由得大喜过望,急忙对镜理了理头发,叫丫鬟们把灯光拨的更明亮些。她这一身打扮,除了那件带着血渍的裙子没换过,头发、首饰、妆容那都是精心打扮过的。以她的美貌,她就不信太子不动心。沈清韵守在院子口,瞧着不远处一个身着杏黄袍子的金冠男子过来,心口蓦地一跳,急忙躬身迎接。她面对太子,到底是有些怕的,上次太子的三鞭子叫她心有余悸,可是怕归怕,太子这样俊美的男子还有尊贵的身份,她也是羡慕而向往的。她正要领着太子往厢房里头去,太子却立在她的跟前,淡淡问了一句:“你是沈清韵?”沈清韵受宠若惊,惊喜的抬头看向他:“奴婢是!”淡淡灯光照在他的脸上,她瞧着眼前男子犹如刀刻的五官更是心动神摇。“沈家的二姑娘?”他墨眉微蹙。沈清韵欢喜道:“太子殿下记性真好。”太子微微一笑:“嗯,很好。”说罢,拂袖入了厢房之中。沈清韵仿佛做梦一般,太子这是注意她了?难道是因为殿下觉得她长得好看?她摸了摸自己的脸,顿时觉得这次跟着赵妙言一起入东宫定然是她好运的开始。厢房里头,赵妙言看到太子出现了,心里大喜,却不敢表现的精神奕奕,可怜兮兮的靠在床头,柔声道:“表哥你来了,可惜我不能起身招呼你,表哥快些坐。”司徒珏扫了一眼她裙尾上的血渍,问:“表妹跌到哪里?伤口多深?可敷了跌打伤药?”赵妙言想不到他开口便问这些,愣了一下,才回答道:“跌到了脚踝,伤口……伤口有点深,女医带了跌打伤药……敷上了。”司徒珏瞧着她这一副吞吞吐吐的样子,分明是在编谎话,不由得心里冷笑一声。前几日皇后便跟他提起册立太子妃的事情都被他搪塞了,大约是因为这个原因,皇后才用心良苦做了这么一个局吧。想让他就范,天底下没有这么容易的事儿!“既如此,那便好生养着,你这小病痛不日便可痊愈,届时叫良娣派了车轿送你回去即可。孤走了。”他转身便走。赵妙言大惊,叫道:“表哥,你这就走了?!”他回头,睨了她一眼:“你还有事?”“我……,我好些时候没同你叙旧了呢,不能多说几句话么?”她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幽怨样子。她本就容貌生的美,若是寻常男子看到她这样子定然心生怜惜。她自认有这个魅力,可是……司徒珏好笑道:“表妹说的,好似我们有很多旧可以叙?”赵妙言:“……”太子体弱多病,从前连皇帝皇后都见得少,更别提什么表妹了,如太子所说,她哪里来的旧叙?赵妙言不过是找个由头留他,哪里想到他竟问出这样叫人难堪的话。她被反问的满脸通红,说不出话来。司徒珏摇摇头,抬脚正出门槛,迎面一个老嬷嬷过来,瞧着他热情洋溢笑道:“啊哟,这不是太子么?好些时候不见,模样儿同小时候没两样呢。”司徒珏挑眉看她:“秦嬷嬷?”秦嬷嬷被他这冷淡表情弄懵了:“老奴是殿下的奶嬷嬷啊,殿下忘记了?”“记得。”他唇角微勾。秦嬷嬷一喜:“可不是说吗?当初老奴带着殿下,上哪儿,做什么,殿下可听话的很呢。”司徒珏冷冷道:“听话?以嬷嬷的意思,如今,嬷嬷来这里,便是想叫孤听你的话?”秦嬷嬷张口结舌:“这个……这个……”“好生照顾着赵姑娘吧!你只要记住一件事,这东宫里头,如今掌事的不是孤,是太子良娣!”他说完拂袖转身出了院子。太子来了,又这么走了,赵妙言和秦嬷嬷还来不及大展身手便将大鱼给放走了,禁不住懊恼极了。唯有沈清韵暗地里欢喜。唐蕊正叫人收拾了碗筷,碗筷才收拾完,想不到那人竟然回了。“你这么快便回了?你的好表妹岂不是很失望?”她歪着头,似笑非笑的说。司徒珏定定的望着她。“看我做什么?”唐蕊嘟起嘴。他到了她的跟前,一手蓦地将她揽到了自己跟前。她柔软的部位陡然贴着他的胸膛,羞的她面红耳赤,便拿着小拳头捶他。他低头在她耳畔问:“孤去看她你不高兴,孤回来你也不乐意。小丫头,如今越发的恃宠而骄难伺候了。”他捏了捏她的鼻子。唐蕊皱皱鼻子:“哼!就是恃宠而骄,太子打算怎样?”司徒珏笑了笑,这丫头倒是越来越硬气,丝毫都不怕他了。“上次是谁说了认罚的?今日孤可又想起来了。”唐蕊记起他说的是上次自己咬他的事儿,怎的两日不提又记起来了?她不服:“你的好表妹给我找麻烦,难道罚的不该是殿下,怎的还罚我?”他一拦腰将她抱起来径直往浴池那边走,“一码归一码。今日孤就罚良娣好生的伺候孤洗澡!”“不要!”唐蕊羞的在他臂弯里捶他。司徒珏戏谑道:“孤白日里忙了一天,回来只能陪着良娣做三件事,就这么三件事也不能满足孤吗?”唐蕊奇了:“哪三件事?”他凑到她的耳畔:“吃饭、睡觉、生娃娃。”唐蕊听到最后三个字,涨红了脸,羞恼的埋脸在他臂弯里叫道:“这次我是真不理你了!”司徒珏低头看着怀中这只小蜗牛,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今晚,不理他可是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