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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声音竟然和妙妙一样……啊,太玄幻了,颜舒允拍拍自己的脑袋,打住胡思乱想。妙妙大概睡得太香,还张着嘴,流出了口水。颜舒允赶紧抽\\出纸巾小心翼翼帮她擦,擦着擦着,他发现那张小嘴儿嘴来越红,简直像熟透的樱桃,他不由靠近一点,再靠近一点,几乎快要贴上去,直到闻到一股咸鱼味,他又猛地清醒过来,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他在做什么?妙妙还没成年,他竟然生了那种龌龊的想法,太不要脸了。妙妙舔了舔嘴睁开眼,就见颜舒允神经病似的伸着巴掌往自己脸上拍,但又怕痛,舍得不用力,最后轻轻挨了两下。“你有病啊?”妙妙一脸鄙视。颜舒允手足无措愣了愣:“好,妙妙,你醒了?”“嗯。”妙妙扬着脖子点头,看了看窗外又道:“到家了怎么不叫我?”颜舒允抓后脑勺:“我,我怕看你睡得香,没好意思叫醒你……”妙妙又莫名奇妙地瞪他一眼:“二一跟如花呢?他们回家了吗?”颜舒允:“好像还没。”妙妙瞪大眼:“还没到!不会出了什么事吧?不行,我要给二一打电话。”妙妙掏出手机按出去。哪知道直到铃声结束也没人接,她不死心接着打,这回又响了几声,才接起来,黎邀的声音有点哑:“妙妙?”但妙妙完全听不出来,着急地问:“二一,你跟如花到哪里啦?怎么还没到呢?”黎邀:“咳……半路上车坏了,现在正在修。”妙妙:“车怎么就坏了啊?要不要叫颜小子来接你们呀?”黎邀:“咳,不用,马上就要修好了,呃……”妙妙:“二一你怎么了?”黎邀:“……没事,你先回房休息,我们很快就回来。”“哦……那好吧,你要快点回来呀。”“死如花,开的什么破拖拉车?竟然半路坏了。”妙妙挂了电话一边骂,一边推门下车,气冲冲地往别墅里走,头也不回,完全忘颜舒允的存在。颜舒允:“……”他比她大八岁,怎么就成小子了?真叫得出口。他盯着妙妙的背影叹口气,买了那么多东西有一半都放他车里不要了?他只得默默下车,再默默帮她把东西扛回去。车厢里,黎邀收了手机怒瞪:“有病是不是,没见我接电话?”真想直接用手机砸他头上。“谁让你不专心?”颜灼惩罚性地一用力,黎邀不由得弓起身子一阵痉挛,再也骂不出来。现实在残忍,他必须更加卖力才行。主道旁边的岔道里,又瘦又矮的路灯显得形单影只,不远处的林阴下,黑色越野车安静地振动,不时传出失控却又压抑的声音,还没传开,就淹没在了主道上呼啸而的汽笛声里。等一切消停了,颜灼找出裤子脚往里面钻,还不慌不忙地掏出烟点燃大大吸上一口。见黎邀蜷缩着不想动,他突地一个坏笑,低头将烟雾喂了一半在她嘴里问:“怎么样?刺激吗?”黎邀瞪她一眼懒得理他,学着他的样,细细把烟雾吐出来。刺激吗?那是毫无疑问的,像被人抛到高空,再加速重坠落,马上就要五体投地粉身碎骨再一次抛起,短短几十分钟,仿佛经历了几次生死,这是她活了二千多年也没体会到的。但在那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黎邀每每想起来,更多的是被人一口一口啃咬的痛……明明说了很快就回来的,结果妙妙缩在房间里等得花儿都谢谢了,才听到车子的动静。她赶紧趴窗户上望,果然就见颜灼和黎邀从车上下来,于是又咚咚地跑下楼去接。楼下住着两个讨厌的驱魔师,如果没有黎邀和颜灼在,她是一秒钟也不想在下面呆的。“二一,怎么这么晚呀,我等你好久了。”妙妙抱着黎邀胳膊撒娇。黎邀摸她的头:“车坏了,耽误了点时间……逛了一天好累,我们休息吧。”“嗯。”妙妙点头,扶着她上楼。晚上等不着黎邀妙妙是不可能安心睡觉的,没有黎邀摸她两下头,她也不是可能睡这得香的,这么多年的习惯,想戒也戒不了。后车厢的战利品自然全交给颜灼了。颜灼任劳任愿地把东西扛进屋。南正鸿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大厅的一角双手插着裤兜看热闹。颜灼一个人走了好几个来回才扛完,他屁股坐在沙发上斜南正鸿一眼:“查得怎么样?”南正鸿扶了扶眼镜走过去:“匕首发亮的原因是受一种超震频声波干扰,而声波是从老城区一处旧宅子里发出来的,匕首可能就在那里。”颜灼眉毛一横:“又是老城区?”南正鸿点头:“嗯,上次吴倩也是藏在那一带躲过我们搜查的,我怀疑这两者有牵连。”颜灼摸下巴笑:“上次想浑水摸鱼抢走鬼婴,这次又故意引我们去,心思倒是挺多。”南正鸿疑惑:“四爷,斗胆问一句,这把匕首就是你昨天拍下那把吧?可为什么你们只有刀鞘,而匕首却在别人手里,对方有什么用意?”琢磨了一会儿,他好像又明白了什么:“对方想用那把匕首引你,哦不,引黎小姐过去?但你想瞒着黎小姐一个人去是不是?”说到这里南正鸿眉心一跳正襟危坐:“四爷,那人不简单,你最好不要单独行动。”颜灼瞪了他一眼不耐烦地起身:“你家住海边,管那么宽?!管好你的嘴,不该问的别问,四爷我自我分寸!”南正鸿:“……”变脸比变天还快。颜灼厚着脸皮推开黎邀的房门时,黎邀已经洗完澡自己睡着了。黎邀虽然背对着他,不过只睡了床的一半,另一半空着,大概料他会半夜溜进来。颜灼不由得哼笑一声,麻溜溜地把自己也洗干净钻被窝里,硬把黎邀掰过来正对自己,还枕在自己手臂上,他才心满意足地闭上眼。这一觉睡得很舒服踏实,甚至连梦也没做一个。但是,等他再次睁眼时,臂弯里却早已空空的,什么没有,若大的双人床上只剩他一个人。他猛地一惊,条件反射想要翻身而起,却发现全身瘫软使不出一点力,连脑袋也动不了,只能眼珠子打转。走了!就这么走了。他拼命地转着眼珠子,想要多扫描一点这屋子,哪怕一个角落,心里仍旧幸存一丝侥幸,万一她没走,只是跟自己开玩笑。出乎他意料的是,下一秒黎邀果然出在他了眼前。黎邀笑着坐到床边:“这么快就醒了?放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