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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从明天开始,他们就要长在办公室,趁今晚还有空闲时间,她准备约万玉山吃个饭。整理完书桌,见韩璐对着镜子发呆,她凑过去问道:“看什么呢,这么入神?”“我在看我的形象。”“形象非常好,又好看又帅。”韩璐摸了摸鬓角的头发,说:“早知会动春心,我就不剪这样的发型,现在想养长,但是长一点就像土包子。”“这样很好看,真的,你喜欢怎么样就怎么样,不要为了别人做你不喜欢的事。”韩璐伸臂揽过她,说:“突然想喝酒,陪我去喝点儿。”谢晚月问她:“是小酌还是想喝醉?”韩璐想了想,说:“喝醉吧。”“走呀,我知道个地方,特别适合喝酒。”谢晚月换了件衣裳,带着韩璐出门。最近万璟芷偶尔会约她吃饭,去的地方就藏在他们学校旁边的巷子深处,是个小酒屋,人少,环境好。两人到了地方,老板认得谢晚月,引着她们到了一处临窗的位子,窗外是一片竹林,窗下有潺潺水声,韩璐环视了一圈儿,说:“没想到学校旁边还有这样的地方,挺不错,安静。”谢晚月点了几个菜,又要了一壶酒,说:“是吧,非常适合调节心情。”酒菜很快上来,谢晚月给她倒了一杯:“尝尝看,能喝吗?”韩璐一口喝完,咽得太急,呛得直咳嗽:“这酒真辣!”谢晚月把水递给她:“你这个喝法太伤了,慢点喝,不着急。”韩璐说:“你经验挺足啊。”“我有千杯不醉的名号,因为身体里有高活性的乙醇脱氢酶和乙醛脱氢酶。”韩璐的脸已经被酒气熏红了,疑惑道:“这是什么玩意儿?”“就是解药。”韩璐笑道:“真稀奇。”“很多特级陪酒员就是这样的体质,不过酒喝多了还是伤身,你今晚喝舒服了就行,不用喝醉,借酒浇愁愁更愁。”韩璐又喝了半杯,问她:“你喜欢你老公吗?”“喜欢。”“你们俩是谁先告白的?”“我。”“没觉得难为情?”“没有,说出去痛快多了。”“真佩服你的勇气,我就迈不出这一步。”谢晚月笑道:“既然确定了自己的心,我就会去争取,去抓机会,我未来可能还会做出让你们更加吃惊的举动呢。”韩璐眯着眼看她,说:“你做什么我都不吃惊。”说完继续闷头喝,她从未喝过酒,量浅,很快就喝醉了。谢晚月付了钱,然后扶着她出门。韩璐虽脚步踉跄,但还能走稳,一面走一面说:“我决定了,等苏师兄考上博士,就去告白,你支不支持我?”“双手支持。”“嘿嘿嘿。”韩璐傻笑,“你说会不会成功?”“会啊。”韩璐顿住脚步,捧起她的脸,认真打量一番,说:“晚月,如果我是男的,我就喜欢你,可惜我不是。”谢晚月见她这样,忍不住笑,她却严肃道:“不许笑,我是认真的。”“好好好。”谢晚月叠声应她,怕她摔倒,努力撑着她。韩璐搂着她继续往前走:“如果我是男的,我就把你和乌丹搁到兜里。”“那不闷死了。”“不会,我再掏个洞。”“你想得可真周到。”“是吧,我觉得也是。”两人走着走着,身后忽然射过两道光,特别亮,照得她们几乎看不清前面的路,韩璐骂道:“谁啊,这么讨厌!”谢晚月扭头去瞧,只看到刺眼的车灯,看不到别的,只一瞬,车灯灭了,从车上下来一人。韩璐还在生气,对着来人喊道:“你开那么亮的灯干什么,我们都看不见路了。”万玉山不动声色,慢慢地往这边走,走到她们身边,低头看了看,又是这个人,男不男女不女的。韩璐见他不但不做声儿,还往谢晚月身边一站,靠得她那么近,她伸手推他:“你耍流氓啊,走开点儿。”谢晚月低声道:“璐璐,他是我老公。”韩璐“啊”了一声,仰头看万玉山,这人确实长得挺帅的,乌丹没说错,只是冷眉冷眼的,不如苏润之温暖,她凑到谢晚月耳边问:“你喜欢他什么啊?”谢晚月说:“什么都喜欢啊。”韩璐又瞅了几眼万玉山,摇了摇头:“既然你喜欢,那就算了吧。”万玉山闻言,微微皱眉。谢晚月有些扶不住韩璐,让他帮忙扶个胳膊,两人把韩璐弄上了车,到了寝室楼前,谢晚月又去请人帮忙把韩璐扶回寝室,待安顿妥当后,她下楼来跟万玉山道:“我今晚在这边照顾她,不能回家了。”“不能托付给别人吗?”“乌丹下午就走了,寝室就我俩。”“别的寝室呢?”“我们系的女生本来就少,今天都出去庆祝了,没人在。”万玉山靠在车前,摸了根烟点燃,说:“上去吧,我抽根烟就走。”谢晚月抱住他的腰,仰头看他:“你是不是想我了?”万玉山吸了口烟,忽然含了下她的唇。谢晚月被呛得直咳嗽,松了手抹嘴:“干嘛呀。”万玉山却笑了,拉起她的手:“占用你半个小时间,陪我散散步。”谢晚月跟着他拐出寝室区,又转了两段路,来到一条幽深的小径。小径两旁都是树木和草地,光线微暗,但能听见夏虫的鸣叫,她扯了扯万玉山的袖子,轻声问:“你不是要散步嘛,怎么来这儿?”万玉山不语,只是牵着她继续往前走,待走到小径尽头,他才停住:“就这儿了,比较合适。”谢晚月问:“合适什么?”万玉山一把搂过她,低声说:“做刺/激的事。”未及谢晚月反应,他便含住她的唇。谢晚月还有些懵,待反应过来,他的手已经做了不老实的事,搅得人心里慌乱,跳得太猛烈了,她慌乱地按住他的手:“别别别,这是在外头呢。”万玉山含着她颈上的白嫩:“我知道。”知道你还这样,谢晚月使劲儿推他。万玉山抓住她的手腕背在她身后,沉声说:“别乱/动,我不干别的。”谢晚月喘了几口气,说:“可是你这样,我受不了啊。”“忍着,忍不住就叫。”“我不敢叫。”“这里没什么人,就算有也看不清我们。”谢晚月往周边看了看,这里除了树还是树,能听到不远处大的路上有人说话,她扭过头来,对上万玉山的眼睛,说:“太刺激了。”万玉山说:“还能有更刺激的。”谢晚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