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1
要了一壶碧螺春,那小二勤快地递上了几个破碗,韩先生认真得用银针探着,说道:“无碍,大家用吧。”我因为出门时喝了一大壶水,不怎么渴,也就没动,韩先生这时候也不忘体察民情,认真得问着那茶铺老板收支情况,而那老板见我们衣着不凡,就躬身殷勤答着。这时忽地走来一个老者和一个年青女子,像是一对祖孙,那老者柱着拐仗,鸡皮鹤发,双眼明亮,是我的错觉吗?这个老者一身灰袍,可是走路时隐隐露出了鲜红的裤腰带,而那女子一身俏丽,十七八岁的莫样,长得颇为俊俏,双目灵动,娇声道:“爷爷,我渴了,咱们喝杯茶吧。”那祖孙俩坐在我们身旁的桌子,我看那女孩子的衣衫样子很新,不觉多看了几眼,而那女子灵动的双眼却盯着原非白不放:“爷爷,那家公子好俊哪!”我一听乐了,总算碰到比我更大胆的,那原非白依然冷着一张脸,很显然已经习惯了做明星的感觉,那老者怒斥了几句什么怎么这么没规矩,那女子嘟着嘴不做声,老者颤巍巍地过来要给我们道个不是,韩修竹急忙还礼,两厢又坐定。这时又过来了两个五大三粗的军人,进了茶铺,嚷嚷着要茶,看到那个俏丽的姑娘,不由得走过去:“哟!真想不到在这种破地方还有这种俏货色啊。”另一个稍矮的却叫道:“别闹了,兄弟,这是原家的地盘,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怡红楼的小翠可等你着哪。”那个起了色心的却不听,走向那俏姑娘:“小娘子,叫什么名字,陪军爷我玩玩吧。”俏姑娘叫了起来:“那里来的王八蛋,爷爷,他真讨厌。”老者急忙揖首:“这位军爷,我孙女还小,不能伺候您,让老身请您喝茶吧。”那军人却一甩老者,上前拉了那俏姑娘,摁在桌上就撕她的衣服,露出雪白的香肩,那姑娘大声呼救,嘶心裂肺地大哭起来,因主事的是军人,店主不敢出来管,我大惊,这光天化日之下还有王法了吗?我回头,原非白脸色不变,韩修竹也不作声,这是怎么回事?这时韦虎过来,对那一幕同样漠然道:“三爷,车好了,可以走了。”我正要出声,那韩先生却一拽我就走,这时那老者却过来,一把抱住韩修竹的腿:“求大爷救救我家孙女吧。”韩修竹不但不扶那老者,反而踢出一脚:“花大侠还是快起来说话吧。”没想到那老者却灵活地跳开去,在那里哈哈一笑:“轻风傲竹果然厉害,你是如何识破我的?”韩修竹一笑:“阁下在清明时节却系着红裤腰带怎不引人怀疑?江湖传言,蝴蝶飞至,玉郎常伴,不知情者皆以为花蝴蝶及玉郎君乃是一对夫妇,却不知采花始祖常化作祖孙二人行事,阁下应是花蝴蝶,那边的玉郎君还是快停手吧。”韩修竹说着江湖传言时,那韦虎已飞掠过去急攻那两个化妆的军人和玉郎君,那姑娘果然一纵身,露出光滑的男性胸部,飞离斗圈,来到老者身边,娇嗔道:“蝶儿,我就说韩修竹不好对付,你却还要试?”“玉儿,你有所不知,主上说了若能对付了韩修竹,我俩的赏金可加倍,确然只有收拾了韩修竹,我才能得到原非白,这样吧,原非白身边的那个丫头就给你吧。上次黄员外的闺女是可让你先尝了,这回该我先尝鲜了吧。”玉郎君撅着嘴,勉强点点头,那花蝴蝶就上前摸了他一下臀部,亲了一下他的嘴,那玉郎君用手指一点花蝴蝶的脑门:“死相,有人在这里,不要啦。”我第一次看到两个双性恋采花贼,你亲我侬地商量怎么采原非白,所以还在震惊中。原非白揽腰抱起我,飞身跃向马车,举鞭策马就走,留下韩修竹攻向那玉郎君,那花蝴蝶飞身冲上来,一掌击向原非白,原非白单掌迎击,被震下疾驰中的马车,连带拉着我摔下谷去……我晕晕呼地醒来,发现独自一人躺在一堆厚厚的松针上,四周景物是谷底密林,浑身疼得像散了架,原非白却不知去向。我慢慢爬起来,隐隐约约听到有人说话,是花蝴蝶的声音。“心肝儿,我活了五十多年,从没见过像你这么美的人,你已中了我的独门迷香,一个时辰里若没有人替你交合,你必阳爆而死,莫怕,爷会好好疼你,让你知道这男人的好处来。”我心一惊,原非白这么快就被俘了,我悄悄一伸头,只见原非白坐在那里,衣衫尽破,嘴角流血,满眼恨意,显是经过了一场恶斗,那花蝴蝶正一手颤颤地抚上了原非白的脸,另一手伸进了他的下身,我躲在暗处一阵作呕,我该怎么办?就这么冲上去救他,肯定一掌被花蝴蝶劈死,讲不定他一高兴,把我先jian了……不出去,等搞完了原非白,如果他杀了原非白灭口,我也饿死在这谷中了;如果他不杀原非白,我出去,原非白肯定也会杀了我泻愤。流年不利啊,怎么最近老碰上这种事呢?怎么办呢?难道眼睁睁看着这大好尤物,呃!不,这大好少年被这采花老贼给肆意欺负吗?以原非白的个性,如果不是被打伤或是药物所迷,他必定情愿自尽也不会受这污辱,而且那老混蛋会不会改变了这天下第一美男的性趋向呢?我胡思乱想间,摸到怀中一个小瓶,是韩修竹给我的麻药,是怕原非白发病时用的,有了,横竖都是死,我决定冒险一试,我脱了外衣,留着亵衣和肚兜,又把亵衣领口拉得最大,露出鲜红的肚兜,将裤子撕了一个大口。然后放下了头发,假装摔断了腿,一点一点爬出,口里尽可能娇嗲地叫着:“三爷,你在哪儿,三爷,奴的胸口撞得好疼,快来帮我揉揉。”果然,花蝴蝶站了起来,向我走来,我假装害怕的样子,却又媚眼如丝地仰看他:“你,你,你莫要过来,三爷快救我。”我故意露出不怎么深的胸衣来,心想如果有文胸,可能效果更好。他的眼中立时浓浊不堪:“小宝贝,你又是从那里出来的,可是想来救你家三爷?”我假意害怕地理着衣服,却故意将亵衣口扯得更大,一挪脚,将雪白的大腿露出来,娇唤道:“你是何人,要对我做什么,三爷快救我。”花蝴蝶果然眼中□更深,向我走来:“原非白,你真是艳福不浅,身边竟有如此清纯野性的小东西,怪道你对男色没有兴趣,定是日日欢歌,夜夜销魂,来,小宝贝,让爷替你暖暖身子。”老混蛋,你就说脏话吧,待会我让你好看,我假意害怕,朝逆风口挪着:“呀!三爷救我,我还是处女呢?”这更激起了花蝴蝶的口,他猛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