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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祁生打开车门,在她旁边的驾驶座上坐下来,脸上还挂着笑。他没再拿她逗趣,问她说的“哪个开车“是什么意思,因为两个人都心知肚明。开着车上路,廖祁生带着阮软在外面兜了一阵风。车子上路之后,阮软就一直趴在窗边往外看,头发被风吹得震震抖动在耳边,然后和廖祁生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等到廖祁生停下车来的时候,眼前是一片无边无际的湖水,湖心有岛,夜色中亮着一盏橘黄色的灯。阮软回神直起身子回头看他,“这是哪里?”“青阳湖。”廖祁生一边回答她一边解安全带,“下去走走。”不知不觉都走了这么远了,阮软吸口气,解开安全带跟他一起下车。青阳湖也可以算是景区,但廖祁生停车的地方没怎么开发过,所以湖边没什么人。湖边只有一座木桥像点样子,往湖心延伸过去,但桥身不长。阮软被廖祁生牵着手,和他在湖边走了走,然后踩上木桥往湖心去,走到桥头停住。高跟鞋踩在木板上,每一次落下,都伴随着木头被敲击的响声。到桥头刚停下来不久,廖祁生就揽过她的腰把她抱进了怀里,然后低着头低声问她:“穿成这样,是为了勾引我?”阮软身上还披着他的外套,她就知道他会对她的穿着有意见,上衣还好,下面裙子太短。她让他抱着,仰头看他,故意一本正经刺激他:“不是,是为了勾引别人,走在路上回头率超……”“高”字被廖祁生吞进了嘴里,亲一下之后松开她,看着她说:“信不信我把你锁起来。”“不信啊。”阮软现在在他面前胆子很大,很放松,很肆意,很不怕会刺激到他,因为很确定地知道他不会对自己怎么样。他喜欢她啊,没有她不行的那种。不知道以后会怎样,至少现在是这样。看着他说完话,阮软穿着高跟鞋的脚又微微抬了一点,勾上他的脖子,主动亲去了他的嘴唇上。只轻轻亲了一下,她就缩回了头来。不太能说得出挑.逗的话,她觉得不好意思,但最后却还是看着他挤出来一句:“喜欢吗?”问得一点不撩,矜持笨拙中夹杂一丝可爱。这是她第一次主动亲他,廖祁生心跳不受控地噗通噗通跳起来,像个十八岁的小伙子尝到了第一口爱情的味道。他眸光软成一汪春水,盯着阮软,哑着嗓子说:“再亲一下。”脸颊微微有点烫,阮软没有拒绝他,微微踮起脚,很认真地把唇再度压到他的嘴唇上。她会的这方面的所有东西,都是从廖祁生那里学来的,也可以说是廖祁生强行灌输给她的。从来没有使用过,这是第一次这么主动地用。她闭上眼睛,呼吸微热,轻轻含上他下半嘴唇,然后重一点下去,再重一点下去。细细感受嘴唇上的柔软,睫毛上有跳动的愉悦。她第一次这么想,如果这是一件让人愉悦快乐的事情,是一种感情的共鸣,她为什么要觉得难以启齿,为什么要抗拒?她是不是也可以,不那么保守?可以,随心所欲一点?**从清阳湖边开车到家,阮软想给秦佳慧打电话的时候,才想起来今天她和阮宇不在。昨天秦佳慧打电话跟她说过,说是她舅舅家的表哥结婚,要去吃喜酒,问她去不去。阮软对这些已经疏远了很多的亲戚提不起兴趣,刚好又和室友约好了和廖祁生吃饭,所以就没一起去。因为舅舅家在外地,所以秦佳慧和阮宇这一晚回不来。而因为秦佳慧和阮宇不在,阮软跟着廖祁生进屋的时候,就不太自在。换上拖鞋往屋里去,她跟廖祁生随便打了声招呼就直奔秦佳慧的房间去了。廖祁生跟在她后面没跟上,被她关门挡在房间外。廖祁生站在门外失笑,明知故问,“你干嘛?”防他像防狼,至于吗?“没干嘛啊。”阮软在里面找衣服,“太晚了,太累了,要睡觉,你也赶紧睡吧。”廖祁生在门外又站了一会,“你确定不要我陪,那我真走了。我走了的话,可就不回来了。”“你走吧。”阮软扬着声音说:“今天陪我的时间够了。”廖祁生在外面又站了一会,见她真没有要开门的意思,只好跟她说:“我现在去洗澡,要是后悔的话给我打电话。”“哦。”阮软在屋里还是扬着声音应。等确定他真的走了,脚步声消失在楼梯上,阮软才拿衣服去洗手间洗漱。拧开水,冲在莲蓬头下,她不自觉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之前不曾仔细看过的,也仔仔细细看了一番,怀揣着一种奇怪而又让人羞耻的心理。和她从来对自己的容貌没有近乎骄傲的自信一样,她对自己的身体抑或说身材,也从来没有过多余的想法。洗完澡,她湿着头发拿浴巾挡一点身体,站到镜子前。镜子里的女孩子娇娇软软,楚楚动人。挂着水珠的头发,小巧精致的脸庞,和只遮挡了一点的玲珑有致的身体,都让人产生无限遐想。看一会把自己脸给看红了,然后她默默把浴巾往头上一盖,转身穿衣服去了……衣服穿好头发吹好后,穿上拖脚出浴室。吹了半干的头发随意披散下来,她默默地往秦佳慧的房间里去,心里不安分得厉害。做了那么多年的乖乖女,保守听话,压抑了自己那么多年。而在这一晚,她有点雀跃。房子里只开了光线微弱的壁灯,她一边关灯一边回到房间,进房间关上门就爬上床陷进了被子里。伸手摸过手机,没有廖祁生的信息。解锁随便点了一会,不是很能专心,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诺大的房子,只有她和廖祁生两个人,这本身似乎就是一种暧昧信号。阮软没有给廖祁生发信息,她试图闭上眼睛睡觉,结果从眼皮到大脑,一点困意都没有。发现实在不困以后,她深吸一口气掀开被子从床上起来。光脚落地,起身走到房门边。想停住也没停住,她打开门出去,然后摸在暗色里,鬼使神差地往楼梯那里去。没有伸手去开吊灯,她摸着扶杆上楼梯。因为光脚,脚板轻轻踩在楼梯上,几乎没有声响。越往上走,她心跳就越急越快。爬完最后一级后,她抿着呼吸,转身往廖祁生房间那里去。每一步都很慢,每一步都有犹豫,但却没有回头。在走到廖祁生房门外时,她停下步子来,又不知道该干什么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