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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东西。他做男主,对你来说,利大于弊。不知星河是不是也有这个考虑?总之,你现在天时地利人和,就等着春风得意吧。”以辛的欢喜与金薇不同。她现如今的生活说不上不好,身边多人环绕。桃源有孙叔吴姐伺候饮食起居,公司小楚宁宁时刻跟随,无微不至,还有金薇。她并不觉得孤单,只是童年时的经历让她敏锐察觉出自己在他们眼中的分量和意义,她知道人与人之间的感情不能强求,便只安分守己做好本分。目前的现状,并没有什么不满之处,于她的年纪来说,偶尔却难免生出寂寥之感。费锦成跟她实际没有什么真正接触,更谈不上相处。但因为以安的关系,她对他有一种亲切感。她相信以安也一定对他提起过自己。她认为他们可以称得上相熟的人。她盼望着早一点见到他。到了那一天,便早早等候。金薇见了,皱皱眉,对她道:“待会儿吧你的兴奋劲收一收,不要叫人一看就没见过世面。”以辛哦了一声,把勾起的嘴角勉强抿了抿。金薇说这次只是主创人员私下的一个碰头会,不像发布会那么正式,却也不能小觑。她对以辛平日里严格有加,并不十分亲近,却也为她考虑的周到。会面之前,早已八面玲珑上下打点好。这一日见了众人面,一时寒暄过后,以辛就只用端坐在座位上,微笑喝茶。她一面听着金薇与各路人马插科打诨,一面望着门口翘首以盼。茶续第二杯的时候,门口一道修长身影走进来,对着众人合掌致歉:“抱歉,来晚了,实在对不住。”座首的导演看见他,故意唬着脸道:“你不是说十点就能拍完,怎么现在才过来。锦成啊,你是不是没把我这个导演放在眼里。”锦成微笑道:“路上太堵。司机和刘哥现在还堵在前面的十字路口那里。”导演咦一声:“那你怎么过来的?”锦成走近道:“我怕被骂不将江导放在眼里,所以下车跑过来的。谁知,还是没逃过目中无人的诋毁。”他态度温和,面对众人从容调笑,姿态不卑不亢,却又恰到好处,给人如沐春风之感。在座许多人与他为第一次相见,却马上对他心生好感。听他接着道:“今天我买单,诸位尽情吃好喝好。”于是都欢呼起来。江导笑道:“快坐吧。大家都认识过了,就差你这个男主了。”遂引了与众人互通身份。以辛坐在锦成的对面,又是剧中女主,自然首当其冲。从他进来,她就一直热切注视他。他却仿佛没有看到她。江导介绍她的时候,他方把目光投注到她身上,极其短暂而礼貌的一瞥。她便也只能回以礼貌的招呼。在此之前,他一定也看过演员名单,不可能不知道她是谁。他没有立刻认出她来,她有一点失望。餐至一半,锦成去洗手间。以辛过一会儿便也站起来,出去了。她在洗手间的长廊里徘徊。等着锦成出来。锦成出来了。她便走上前去,对他道:“费大哥,你还记得我吗?我是以辛,以安的meimei。”锦成平淡道:“我知道。你好。”以辛没有想到他会是这个反应,顿觉尴尬,一时呐呐。锦成倒是问道:“有什么事吗?”以辛几日来酝酿的满腹话题此时已消失殆尽,只干巴巴道:“哦,没有事。”他便略点一点头,道:“那么回去吧。不要让大家久等。”他便走了。以辛不确定他刚刚是否轻蹙了一下眉头。她呆站了一会儿,便也回去包厢了。第十五章回去的车上,宁宁跟小楚很兴奋的讨论今日所见。他们才进公司不久,第一次见到活生生的大小明星,所以说的热烈。渐渐发现只有他们两人的声音,才觉气氛好像不大对,便收了声。金薇瞧一眼望着窗外出神的以辛,道:“江导对你印象很好,说你本人比照片更具灵气。这个角色非常适合你。”以辛哦了一声。金薇又道:“编剧也对你很满意。”以辛还是只喔了一声。金薇便道:“怎么了?只喝茶也能醉?这么没有精神气。”这时倒想起一事来,问道:“你跟锦成聊的怎样?”以辛转过头来,回答:“还行吧。”金薇看她神色,便道:“他不知道你是谁?”以辛摇头,回答:“知道。”金薇道:“那你怎么这幅神情。”以辛勉强笑一笑:“大概有点累了。”金薇道:“你第一次参加这样的活动,觉得累很正常。这几天就不要去公司了,在家看看剧本,顺带休息休息。下一步具体行程我到时会发给你。”以辛知道接下来才是真正的开始,必须养足精神备战,当下便调整心情,认真倾听金薇的交待。他们先送她回桃源,到院门外临下车时,金薇突然对她道:“不要想太多。这个圈子里,向来贵人多忘事。如果被这么点小事影响心情,不划算。”以辛没想到金薇居然有留意,她点点头,笑道:“我知道了!”她听明白金薇的言下之意。但她不认为锦城是那样的人。但他为何对她那样冷淡,却找不到理由。那时他送以安回来,在楼下夜色的掩护中对她挥手和微笑的样子,还记忆犹新。以安从小眼神犀利,她认定不错的人,又岂会不准。撇开这层不论,她现在与他同为一部戏的主人公,于情于理,亲近一点才正常。却对她堪比陌生人。也许是因为她太过新人?她又立刻否定了。他不像那样的人。她越想越不通,只怪之前期望太高,才会弄得此刻这般失落。她看了一阵剧本,发现半天才翻了一页,而前面那一页的台词场景居然毫无印象,便干脆丢了它,起身下楼去。已是深夜,其余人大概早已歇息。楼下一片静谧。以辛轻手轻脚下了楼梯,想要到外面走一走。谁知客厅里却亮着一盏灯,灯下坐着一个人。有鹿听到响动,循声而望。他淡淡扫她一眼,问道:“出去?”以辛没想到他这么晚会出现在这里,她此时提着裙摆,弓背弯腰,仿佛做贼,就有点尴尬,直了身子,解释道:“睡不着。去院子里走走。一会儿就回来的。”大厅一侧修置了一张吧台,却并不见酒柜。半面墙上空空如也,除了一个小小的窗口,窗口站一只大白鸽,浑身雪白,两眼灼灼,犹如活物。以辛早注意到白鸽,却不知它有何用处。只见有鹿走过去,将一旁一根细绳轻轻一拉,那白鸽突然身子一转,窗口打开,它往里一钻,不知所踪。一会儿听见由远及近的咕咕声,越来越近,那白鸽复出现在窗口,嘴里叼着一瓶酒。原来这墙壁里通着酒窖。不知如何设置的机关,白鸽便是取酒的使者。以辛看了,忍不住赞道:“真神奇!”有鹿倒了一杯,慢慢品起来。以辛不知该走该留,停在那里看看门外朦胧的夜景,又望望屋里的灯光,犹豫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