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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急匆匆地上车,让人跟上那辆之后,师傅特别激动地表示没问题,仿佛化身刑侦剧的神助攻,无比亢奋地打了几个大转,竟然转眼间就超过了几辆车。凌夏叹为观止。这才和王曦劲说:“你也太厉害了!这都知道,我已经上车了哈哈。”王曦劲鄙视:“你怎么不打电话联系?”凌夏汗:“好像……也是啊……”果然电视上都是骗人哒!挂了王曦劲去联系宁柔。忙音。凌夏简直了……心塞,宁柔不会是已经在电话里就和肖泽天算账了吧?听到车窗滴滴答答的声音,一看,艾玛下雨了??她没带伞啊!啊!心累地瘫在车上。宁柔却没有如她所想冲动地在电话里就斥问。她憋红了脸,张口几次不知道说什么。素来的涵养让她骂不出难听的话。尤其是在肖泽天无比惊喜地问:“怎么?”而她听见显而易见的喜悦,居然在感叹自己对他影响之大,竟然让喜怒不形于色的他这么外显。马上又察觉自己这种想法有多圣母,下一步是不是还要原谅他了?不可以!宁柔冷着声问他:“你在哪里?”肖泽天沉浸在终于联系上宁柔的欢喜中,语速略快地报上地址。报完后就开始有些忐忑,他为了守候宁柔,就在宁柔旁边的小区买了一套房子住着。这下是否被发现了?果然那边宁柔啪地挂了。肖泽天抿唇。上扬的心绪忽然就掉到了最低。既然是附近就不会远,宁柔很快就到了。一下车,冷风带着雨丝就扑面而来。雨幕里有个人撑着大伞朝她跑来,雨水打湿了他高昂的西装裤,狼狈地贴在他腿上。他踩在水滩上,溅出一朵朵水花。头上丝丝密密的雨水被挡在黑色的大伞外,顺着伞的弧线落下,他们两人躲在这一片黑色的小天地中。宁柔仰头看他,看见向她倾斜的伞柄和他们并不均匀的空间,伞下不小的空间里,她站在中心,他在边缘。昏暗的天色下看不清他的脸色,紧握伞柄的手却撰得发白。宁柔还是觉得冷,这次视频给她转的钱是不少,但是比起上辈子跟在这人身后拥有的也不值一提;这辈子的事业也没有多伟大,比不上她作为知名时装设计的所得的成就百分之一。但是那些得来轻而易举,多数也是依靠的别人。前者靠的眼前人,后者靠得另一个男人。这些名利的获得总有不真实感,来自别人的恩赐与施舍总让她心存愧疚,对着别人的赞扬也无法由衷地欢喜。但这次的不是,一分一分都是她自己努力而来,受之无愧。对着这份事业就像倾尽全力含辛茹苦养育的孩子,不容任何人否认。且这次并不是她一个人的事,还有凌夏和她背后的团队。“是你吗?”她在雨声中轻声问。肖泽天抿唇,面部线条更显冷硬凌厉。“是的。我说了,这份工作不适合你。”想到曾经的争执,肖泽天说:“我没有不支持你有自己的工作。苏桐非是我让他来的。”宁柔猛的抬头:“你说什么?”身后冷风阵阵,肖泽天想到自己接到电话后就一刻不停地跑了下来,在雨中巴巴的等着。说话越发冷酷:“不然呢?你以为就凭你?苏桐非是什么人?他缺钱了还是觉得太闲了?”第78章仿佛过去的努力都是笑话,自以为的自立自强依然在某人的掌控之中。她冷笑:“所以,你派他来监视我?”然后在她最得意的时候给予致命一击。心里微微刺痛,肖泽天不再开口,免得控制不住说什么挽回不了的话。宁柔当他默认,后退一步,走出这片黑色阴影,绵密的针雨扎到身上。肖泽天蹙眉,将手中的伞稍稍抬高,试图靠近她。宁柔扬起手。“啪!”肖泽天一颤,手中的伞捏不住,被突然的强风刮到了一边。他的脸色终于在灯光下显露,阴郁无比,配上几道轻微的红痕,更显狰狞。宁柔仰头对着他快意地笑,看啊!这才是他的真面目,装什么深情呢?这些人都心怀叵测,想到很久以前,凌夏帮她对着那个假惺惺的欧阳轩打出的那一巴掌,就是她该学的。举起你的手,撕开这些伪善的假面。“卧槽啊!”凌夏刚下车就见到这么激情的一幕,简直他妈的要给跪了!她看见了神马!宁柔打了堂堂总裁一巴掌!已经不敢去看肖泽天的脸色了,肖泽天是什么人?是总裁文里日天日地唯我独尊的总裁啊我擦!天凉王破就算不是他一手造成的也是主要推手,此人惹不得!阿柔她在干嘛!!快告诉我!是不是雨太大了没看清!冒着雨匆匆跑过去,宁柔竟然还对她一笑。很美,也很——诡异。颇有些黑化魔女的赶脚。凌夏惊悚。这才察觉宁柔今日和往常不一样。忐忑地想:莫不是——穿越了?换芯子了?却突然看见她眼含晶莹,竟然滑下两道泪痕,混入脸上的水渍中。凌夏突然就没话说了。拉着她轻声说:“要不……咱们回去吧?你看天晚了,咱们都还没吃晚饭呢。”肖泽天也看见了。那些恼怒不忿一瞬间都xiele干净,那头横冲直撞试图毁灭攻击的野兽被定格,缓缓趴下昂贵的头颅,呜咽哀鸣。看着凌夏拉着人走了,钻进那车里消失在雨幕中。他支撑不住,跌坐在湿透的地上,一旁是翻倒的大伞。出门时,他还想着要足够大的伞才能不让宁柔淋着,不让她美丽的裙摆沾上水滴。两道灯光闪烁,又一个人下来。王曦劲撑开伞,从车上带着另一把伞下来,却没见到人。直看见地上乌漆麻黑一坨。走上前才发现居然是那个不可一世的家伙。围绕着人转了两圈,啧啧感叹:“没想到有生之年居然见到乾盛当家这个狼狈样子啊?”地上的人一个眼神也没给他。王曦劲踢了他两脚:“喂!到底发生什么事让你这么颓?乾盛倒闭了?”肖泽天一动不动。王曦劲左右看看,不得已蹲下来:“我说,我媳妇呢?”这回肖泽天说话了:“带着我女人走了。”可笑,他从来无名分,并不能呼出“媳妇”、“太太”,只能单方面霸道地宣布她是自己地女人。也不过是自欺欺人。“走了?回家了?这么快?”看来来晚了,还想着要给人送伞。“他们带伞没?这雨可不小。”肖泽天冷笑:“我倒是有,她不要!不要拉倒!让她淋!”说到后面他很是激动,“我给送伞是为什么!不是为了保护她吗?她呢!我是要害她吗!我送的伞挡着她了?”王曦劲拎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