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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她的手,用指腹轻轻的摩挲她的手背,却也跟她说了实话,“我父亲今天回来了。”这声音苦涩,就仿佛砂纸一般磨过了她的心。肖起刚想出口哄她,就感觉有一点温热滴落在了他手背上,他抬头,发现她在哭。他的心里一疼,快速的将车停在路边,俯身将她拥进怀里,用手轻轻的拍她的背,却感觉她抽泣的更厉害了,连身体都在轻轻颤抖,他将她的头抬起,不顾一切的低下头吻她,狠狠的吻她。唇舌相抵的一瞬间,还有一丝苦涩。就这么吻了她一会儿,两个人都有些气喘的分开,额头轻轻的抵在一起,互相气息缠绕,但谁都没有开口说一句话。“你知不知道,我很心疼。”邱末晚轻声说道。肖起仍然闭上眼睛,感觉胸腔正在剧烈的起伏,这女人就是他的一剂良药,能轻易的化解所有的痛苦。“这是他第一次打我,但是我保证也是最后一次。”肖起轻声说道:“从此之后,只有你跟肖然。”邱末晚又重新抱住了他,把头埋在他脖颈间轻轻的磨蹭了一下。两个人回了鹭江,邱末晚从浴室里走出来,便见肖起身上盖了个毯子,窝在沙发上正在看一部爱情电影,她便走过去,跟他靠在一起,头一歪靠在他肩膀上。肖起伸出手揽住她的肩膀,然后侧头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吻。邱末晚抬头一看,发现他的脸已经恢复了白皙,肿已经消了,她便抬起头用指腹轻轻的触了触,“还疼吗?”她身上还有股刚沐浴过的香味,手指微凉。肖起摇了摇头,握住她的手指放在唇边轻轻的咬了一下。第58章:梦境暮色渐浓,卧室只开了一盏暖黄色的壁灯,氤氲朦胧。就这么厮磨了一会儿,两个人便回了卧室,肖起按住她的肩膀让她坐在床边,然后身体笼罩过去,轻轻的解开了她的头发拢到耳后,然后拿出了画本。邱末晚也不动,看他嘴里含了一支笔,把毛衣的袖子挽到手肘,在摇椅上坐下,然后把笔竖起来朝她比了几下。他的姿势散漫,却偏偏有股知性诱~惑的味道。他的背后便是悬挂银月、璀璨星河,以及霓虹闪烁,点燃的万家灯火。邱末晚看的有些出神。偶尔抬头看向她,那漆黑的瞳仁中犹如星子飞溅。邱末晚感觉脸颊倏地一红,下意识的就想抬手,却听他轻轻的道:“别动。”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他才轻轻的动了动,然后把画本放下,起身舒展了一下浑身的筋骨。“画的怎么样。”她跑过去把画本拿起来。画中的人惟妙惟俏,特别是眉眼神~韵分外相像,她点了点头,称赞道:“你如果不当刑警,一定是个画家。”肖起抱住她的腰,轻轻的朝后退,“那你喜欢我什么样子?”“什么样子都喜欢。”邱末晚不假思索的说出了答案。肖起对于这个答案很满意,揽住她的腰吻了下去,然后将她的身体一转,自己从身后拥住她去吻她的脖颈。从他这个角度看,她耳朵的轮廓小小的,红的已经接近透明,好似快要滴下血来。他靠近过去,用嘴唇轻轻的含住,恶劣的拥舌头一勾,便感觉她的身体在怀中剧烈的颤抖了一下。他熟悉她全身的敏感地带。邱末晚想要挣开他的桎梏,却感觉修长的腿就在两侧,就那么把她锁的死死的,在她身上密密的洒下火种。“你还没洗澡。”她轻声说道。而他果然狠狠啄了两下之后便松开了她,然后拿起了浴袍走出了卧室。他快速的洗了澡,回去的时候却发现她已经睡了,躺在哪里小小的一团,他笑了笑,掀开被子躺了进去,然后伸出手将她揽进怀里,她的睡颜恬静,睫毛就跟蒲扇似的在眼睑上打下一层薄薄的阴影,呼吸浅浅的喷洒在他脸上。越看,就越觉得喜欢。……熊熊火焰在狂躁的蔓延,火舌似乎能够吞噬一切。随之传来的,便是孩子稚嫩、凄厉的哭声,这声音好似直达灵魂深处,在一下一下的敲击心脏,也仿佛扼住了咽喉,让人喘不上气来,那火也似乎在一寸一寸的犹如爬山虎一样爬上皮肤,那刺痛、灼烫的感觉那么清晰。“救我…救我…”仍然是那孩子的声音。肖起想朝他过去,只是那房子的残垣断壁正在不断地朝下掉,他一抬头,便看见有一个木桩快速坠了下来,下意识的抬手去挡,只是那带火的木桩却从他身上穿过,好似穿透了他的灵魂,砸在了地面上一瞬间火星四溅。“救我!”那孩子抬起头来,在看见他方向的一瞬间,眼睛里燃起了光,肖起冲过去,手在朝他伸过去的一瞬间,他的身上便骤然爬满了藤蔓般的烈火,瞬间便将他裹成了一个火人。肖起猛然惊醒,从床上坐起,身旁的女人也坐起身来,一脸惺忪的看他,“怎么了?”肖起一把将她揽在怀里,胸膛前仍然在剧烈的起伏,好似溺水的人从漆黑的海水冲破水面中呼吸到空气的一瞬间;好似坠落悬崖时的一只手;好似是冲破黑暗的第一缕晨曦。让他不安的跳动的心脏逐渐得到平息。“是不是做噩梦了?”邱末晚轻轻的拍他的背。肖起把头埋在她脖颈里,沉沉的吸了一口气,然后道:“没事。睡吧。”两个人一同躺下,肖起将她抱的很紧,自从跟她在一起后,那个梦魇就再没出现过他的梦境中,但是这一段时间,他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甚至比之前看到的更多。“选哪个!”“肖起,选哪个!”“只能活一个!”他闭上眼睛猛的一侧头,那种犹如电流的嗡鸣声再次冲击大脑,一瞬间那些零星的碎片朝他席卷而来,有火、有孩子稚嫩的哭声、以及炸~弹的倒计时声,没一下都仿佛镌刻心间,那么清晰,那么刺耳,也那么的让人感觉到恐惧。他看清了那个地方,那一瞬间他的脑海中就好似重锤狠狠地敲击心脏,在六岁的那年,他出了一场意外,醒来之后才知道他之前经常去玩的那个木屋失火烧的什么都没了,只是他总想不起来是因为什么出的意外,好似失去了一段记忆一般,家里的每个人都避而不谈、绝口不提,就是在那时,母亲把他送去了国外。看来,那个地方他必须要回去。邱末晚在他怀里动了一下,然后抬起头在他的薄唇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后手放在她后背上轻轻的拍了两下,因为刚睡醒的缘故,她的声音带了点鼻音,听起来糯糯的,“你在想什么?”“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