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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当时没跟你打招呼吗?”苏眉摇头道:“没有,我都不记得见过你。”“不会吧?”虞绍珩合上相册,狐疑地看着她:“我拍了你,没有跟你打招呼?”苏眉揶揄地瞟了他一眼,“可见你那时候就不是个磊落君子。”“谁说的?”虞绍珩抬手揽住她的肩:“可能是我害羞呢?人家那时候年纪小嘛……”他说得大言不惭,苏眉却忍不住替他难为情:“你才不会害羞呢!大概是你随手按了快门,都不知道自己拍了什么。”“不可能。”虞绍珩又翻开那一页给她看:“这明明是对了焦的。”他自己细看了看,愈发纳闷儿,不住摩挲着苏眉的肩臂:“我怎么会没去跟你打招呼呢?”苏眉嫣然一笑,扣上了那相册,“你别想了,就是你不认识我,也没打算认识罢了,要是个难得的美人,你一定会打招呼的。”虞绍珩一听,立刻摇头道:“不可能,一定是因为我害羞!要么就是我跟你打招呼了,你没有理我,你再好好想想。”苏眉懒得跟他争辩,把那相册搁在了近旁的矮几上,“你就编吧!要是那样,你会一点都不记得?”虞绍珩讪讪道:“眉眉,我以前见过你,又没有’见色起意’,你不高兴啦?”“我可没有。”虞绍珩孩子气地把她圈住,“你说,我们俩是不是还挺有缘分的?兴许那时候我心里就喜欢你了,只是自己不知道……要不然我怎么不拍别人,偏偏拍你呢?”苏眉柔柔笑着提醒道:“你还拍了你家里的卫兵和侍女呢。”虞绍珩在她颊边逡巡轻吻:“我拍别人都不用心,只有拍你拍得最好看了,你不觉得吗?”——————苏眉有了身孕,虞苏两家皆是欣然,只苏一樵仍对她夫妇二人不甚理会。绍珩的祖母担心小夫妻年轻冒失没有经验,特意遣了身边用管的佣人前去照料,又免了苏眉隔三差五往淳溪点卯陪伴的“差事”。苏眉蓦地清闲了许多,唐恬和惜月没有课的时候便常来探她。叶喆见虞绍珩不仅结婚早过自己,还马上就要身为人父,一时为他效率之高叹为观止,一时又有些不平——毕竟虞绍珩还小他半年。叶喆磨磨唧唧地想要怂恿一下唐恬,岂知唐恬一反应过来,立刻甩了个白眼给他:“我二十五岁之前不会结婚的。”叶喆一听,苦着脸道:“……那时候绍珩家这孩子都该上学了。”“他想要结婚就是因为他的朋友结婚生子了,这么幼稚,怎么可能承担一个家庭的责任呢?还想拖我下水。”唐恬嘟着嘴同苏眉抱怨。苏眉只好笑道:“有些事大概要一边经历一边学的。”“反正等我毕业以后找到事做再说!”唐恬说到这里,忽然对苏眉道:“那你现在要生小宝宝,就不会出去做事了吧?”“嗯。”苏眉刚一点头,唐恬便笑道:“那正好,等到明年我毕了业,你的宝宝也生好了,我们可以一起去找事做。”苏眉想了想,婉然笑道:“我没有这个打算。”唐恬一愣,“为什么?虽然说你这个虞家少奶奶养尊处优不愁钱用,可也总不能无所事事吧。”“我想,我要是有空可以去给书局画一画图书插页。”“那你找间书局去做美术编辑啊。”唐恬见苏眉只是淡然浅笑,对她的建议并不怎么热心,皱眉道:“……你不会是也要变成那种整日里只知道游玩交际的少奶奶吧?”“交际应酬大概是会有一些吧。”苏眉笑道。唐恬闻言,狐疑地看着她道:“是不是虞绍珩不让你出去做事啊?”“这倒没有。”苏眉看她不甚相信的样子,便道:“明年这个时候,宝宝还很小呢。”唐恬见她如此,莫名地有些郁郁,忍不住嘀咕道:“我还是觉得人要独立一点好。”苏眉闻言,握着她的手正色道:“我没有嫁他的时候,自己过得也很好。”“好吧,你不是迁就那个虞大少爷就好。”苏眉颊边微红,恬然一笑如岸边春柳轻触水面,“也跟他有点关系。他说,他回来一看见我,就觉得很开心。我想,让他回来就能见到我。”43(一)43江宁城中夏日潮热,苏眉身形渐重,畏热贪凉,虞绍珩便趁着休假同她前往山居避暑。虞家在近郊皬山有一处私园,是早年间延揽名士取法苏扬,依山造景而成,亭台草木趣致天然。他二人暂住的秋澜堂独立于莲池一畔,须得穿桥而至。厅堂房舍朴雅无华,院中亦无珍奇花草装点,除了几茎斑竹,便只有数窠肥茁浓绿的芭蕉,时逢盛夏,翠色如洗,叫人一见便觉清凉。花厅后身亦不设药栏花圃,唯有一泊盈盈三寸的浅池,池底乌白青灰的光圆卵石清晰可见。山中气象,晴雨不定,一俟落雨,檐前水上叶底石间,便瑟瑟淙淙,各有其声,恍若有人借天光云影拨弦弄琴,清音处处,却又静抵人心。被雨水润开的草木清气在通透厅堂里弥漫四溢,苏眉凭窗而坐,半合着眼眸听了一阵,忽然回眸一笑,对虞绍珩道:“你家特为听雨便修了一处庭院,是有长辈特别喜欢,还是观花踏雪都各有所在?”“也是你家。”虞绍珩含笑“纠正”了一句,才道:“大概是造园之人希求一园之中四季各领佳趣,所以就依了时令造景。不过,我觉得未必只有梅花宜月芭蕉宜雨,蕉叶月影也不差。”苏眉笑道:“蕉叶也不一定比别的草木都宜雨,只是头一个写雨打芭蕉的人写得好,别人便也跟着去听,写的人多了,后来者一见芭蕉,就想起伤心枕上三更雨,借他人酒杯,浇自己块垒,听起来才格外有滋味。”虞绍珩见她倚在贵妃榻上,青丝漫束,娓娓笑言,月白的薄绸袍子腰身宽裕,影影绰绰能窥见起伏婉媚的身体曲线,横搁在腰际的小臂丰盈甜润,倒似牙雕一般,瞧得虞绍珩心头一荡,搁下手里的书册笑微微走了过来。才一坐下,手便顺着宽绰的喇叭袖里探了进去,摸到她胸前轻轻一握,饱满滑腻一时难以释手。他一声招呼不打便骤然轻薄,苏眉惊笑道:“你别这样,多难看!”此时她依窗而卧,身旁竹帘半卷,若有人从廊下经过,房中情形必看得一清二楚,可是她如今身形迟滞,又不能同虞绍珩纠缠,只能凭言辞抵抗:“青天白日的,你胡闹什么?”虞绍珩只管手上占着便宜,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