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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把这两人分开。童聆不禁感叹,真是孽缘啊孽缘。学生时代,他们身边有什么朋友,每天都跟谁玩在一块,双方家长都一清二楚的很,两人没少去对方家里蹭饭。童母现在探班探的勤,怕是早就把徐司珩列入自家未来女婿的候选人之一了。然而童聆和徐司珩的心里早就达成了一致,他们可以是每天在一起打打闹闹的青梅竹马,亦或是吃吃喝喝的酒rou朋友,可如果要更进一步,是永远都不可能的。他们互相陪伴走过了小部分的前半生,感情如亲兄妹般纯粹美好。这其中的感情,大概也只有他们自己懂得了。这城市的家家灯火,似夜幕上的繁星坠落至此,星星点点,交错串连,与天交相辉映,形成一幕地上银河。温家在C市也有一席不可侵犯之地,这天温家长子的生日晚会上邀请来的都是不同圈子里的名人和政府官员。徐家与温家是世交,徐司珩自然也来到现场,站在身边挽着他手臂的随行女伴表面上笑靥如花,实则正暗戳戳的掐他手臂。徐司珩边面不改色的举着香槟和熟识的长辈们打招呼,边咬牙切齿的压低声音和童聆讲话:“你这下手还能再重一点。”童聆仰起脑袋,无辜的松了手,余光瞥见门口出现的人影后,刚才还掐着徐司珩手臂的手,这会直接攀上了人家的脖子。花园里灯光柔和,令万千少女都星星眼犯花痴的大影帝俯首主动将耳朵凑到女伴唇前。女人趴着他肩膀,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后,大影帝眼里的宠溺无处安放。两人亲昵的模样像是对正在耳鬓厮磨说着甜言蜜语的小情侣。不远处时刻注意这边动静的两家家长看见了,简直笑的合不拢嘴,就差当场互认亲家了。俗话说得好:有人欢喜有人愁。刚进门的时听看到这一幕脚步咻的顿住,跟在身后的梁木被他突然驻足吓了一跳,差点发生“追尾”撞上去。再顺着时总的视线望过去,梁木立马秒懂时总这一身戾气出自哪里。啧啧啧,好大的一股醋酸味啊。亲密的如胶似漆咬耳朵的两位,用着只有对方才听得到的音量疯狂飙戏——童聆:“你这馊主意行不行啊?”说着,贴近他怀里。徐司珩虚拥住她:“我咋晓得,行不行你家时总你还不知道?”也不知道突然开车是要闹哪样。童聆捶他胸口,似娇羞:“我又没试过。”徐司珩瞥了眼不远处的人,笑得不怀好意:“我数三个数他肯定过来带走你。他要在意你,肯定受不了你跟我这么亲密。”“3。”时听朝着他们的方向迈开步伐。“2。”即将走近。“1。”徐司珩。“童聆。”时听。两个声音几乎同时响起。童聆的心跳蓦地加快速度,剧烈跳动,心如擂鼓。男人在自己面前站定,童聆仰起脑袋望他,一双大眼睛天真无邪,希冀从中一闪而过。时听注视了她一瞬好像突然明白了些什么,紧绷的脸色缓和,眸色沉沉,他忍着笑:“客厅有人叫你过去,她说她叫宋肆意。”“啊?”童聆的脑袋一片空白,懵懵然。剧本好像不是这么发展的吧?时听深深的看了一眼徐司珩,与之颔首后便带着梁木离开。只一眼,徐司珩:“……”暴露了。这次晚会,徐司珩先时听一步找上童聆,再加上上次在会所看见的一幕,徐司珩便给童聆出了个欲擒故纵的馊主意。眼下看来,他们俩的小把戏已经被时听识破。徐司珩看着童聆一头雾水傻乎乎的模样,忍不住想要伸手揉揉她的迷糊脑袋,可手抬到一半还是收了回去。童聆今天为了见时听,可是精心打扮,来前还做了好几个小时的头发。要是被他一巴掌揉下去,指不定这生日宴就要变成杀猪宴了。此处的猪,指童聆。她的头发被揉乱后一定会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回过神来,对上童聆幽怨的眼神,徐司珩吓了一跳往后退一步,只听她毫无生气的问道:“不是说会带我走?”徐司珩都来不及跟她解释,又听她自言自语的嘀咕:“和想象的不太一样呀。”徐司珩失笑,即将恋爱的女人果然都是没智商的。恐怕童聆还没反应过来自己的小把戏已经被识破。不过想来也是,童聆喜欢时听,他作为一个旁观者一眼就能看出来,更何况是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的时听。再者,童聆虽然是个演技很好的演员,可在面对自己喜欢的人时,再有演技都在见到他的一刹那,眼中的爱意无处遁形。城府极深的时听,只要动脑子想想,便能理清这其中的前因后果。这段时间以来,童聆对他的爱答不理,只是对他欲擒故纵的小伎俩。☆、9童聆因为拍戏的缘故最近她都是住在剧组安排的酒店。宴会结束,徐司珩送童聆回到下榻酒店。童聆回房间休息了会便脱了衣服进浴室,浴室里蒸汽缭绕,一天的疲惫在此刻散去,甚是舒适。她泡在浴缸里差点没直接睡过去,直到感觉水凉透了,她才稍微清醒过来。童聆像往常一样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擦头发间抬起头来被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吓了一跳。她捂着被吓得扑通扑通乱跳的心脏,脚步像是钉在了地上再抬不起一步。她惊诧问:“你怎么进来的?”“进你房间不是难事。”时听将手里翻看的剧本扔到前面的茶几上,而后淡淡的抬眼去看被吓到的丫头。“过来。”他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她。语气毋庸置疑。童聆的脸颊上还沾着刚出浴时的粉嫩,她掩去眸中的不自然,小巧的唇略有些不满的嘟起,水润剔透。闻言,她眨巴了两下眼睫,带着还未散去的诧异。此时她手上抓着毛巾,发丝间的水珠还没完全擦干,一滴一滴往下滴落,有的顺着白皙的脖子,精致的锁骨,没入浴巾下。她最终还是乖顺的走了过去,只是屁股还没沾到沙发,时听就拽过她手臂,揽住腰,将她按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童聆惊呼一声,一手捂着自己身上的浴巾,一手下意识的抵在男人的胸膛。有丝丝水珠,顺着女人的发丝一起扫在时听的脸上,鼻尖是她身上熟悉的气息,时听之前的烦躁感被驱散了些。在宴会上看见她和别的男人贴那么近,胸腔里的火蹭的一下就冒了出来。童聆撑着他的胸膛,想要起身,心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