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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些琐事,便是撒开手一天也算不得什么,又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陆寻拧起眉头。看来,四年前的灯会上,程越的所为还真是有了效果,只看现在安喜县主只是听李慧淑提到了程越的名字,就能让安喜县主变脸色就可以看出来了。陆寻觉得自己也真是冤。安喜县主与程越如何,她可半点不关心,就算知道了,也顶多是觉得这两人不愧是天生一对。但现在,怎么莫名其妙的,这事就扯到她头上来了?她拧着眉头张了张嘴,正要说话撇开关系,却被安喜县主给打断了。“莫不是陆小姐心里有些什么顾忌,这才执意不肯参加这赏花会?”安喜县主说这话时语气听着让人觉得有些阴阳怪气的。陆寻觉得,她只差没说出自己是不是与程越有什么关系,心里有鬼才不敢去了。“表嫂几次三番的诚心相邀,陆小姐都婉拒了,那若是本县主亲自邀请陆小姐去林家赏花呢?若是陆小姐觉得本县主的面子还不够,那本县主也可以拿了母亲的帖子上门的!”安喜县主咄咄逼人地道。陆寻这时是真的有些厌烦了。这安喜县主长了一张漂亮的脸蛋儿,但脑子显然不怎么好使,只听到程越的名字就立刻成了李慧淑手里的一把明晃晃的刀,甚至还不惜将安阳长公主都搬出来了。不过……她这一招还真是有效果。李慧淑甚至是安喜县主的邀请,陆寻都可以不在乎,但安喜县主若真将安阳长公主搬出来,那陆寻若是再拒绝,就真的是不知好歹了。,。第203章这本是陆寻这些小辈之间的事,按说也不会惊动到安阳长公主的,但是以安喜县主的性情,她还真的有可能为了这么点儿小事将安阳长公主请出来。而安阳长公主向来就疼爱安喜县主,有很大的可能会如了安喜县主的愿。若到了那时……陆寻还能为了这么一件小事,就驳了当朝长公主的脸面不成?这般一想,陆寻转念间便改了主意。她可以肯定,李慧淑如此执着的一定要她参加那赏花会,必定是不怀好意,但往另外一方面想想,李慧淑既然非得要为难自己,就算不是这次的赏花会,等到了下次,只要一有机会,她也绝对会不遗余力的算计自己。与其一直被动的等着李慧淑的算计,倒不如这次就去看看,李慧淑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比起有心算无心,自己现在是早就有所提防,李慧淑想要算计到自己,也并不是那么容易的!这般一想,陆寻面上的笑容微微加深。她有些惶恐地看向安喜县主,“县主这是何出此言,不过是赏花会而已,既然林家大少奶奶如此盛情相邀,那我也不好再拒绝了,县主和林家大少奶奶放心,四月二十八日,我一定准时去林家赴会。”李慧淑费了这么大的劲儿,总算是达到了目的,一听这话,眼里立即便多了些得意。而安喜县主,只是抬出了安阳长公主的名字,就让一直推拒的陆寻改了主意,自然也是颇有些自得的。两人既然已经达到了目的,与陆寻又颇有些话不投机半句多的意思,自然不会再在陆府多停留,只略说了几句场面话,便告辞离去。陆寻这个做主人的,一直将两人送到了二门外,这才重新回了梨香院。而安喜县主和李慧淑离了陆家之后,才一登上马车,安喜县主就沉了一张脸。“表嫂,你方才在陆家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自从四年前的灯会上落水,又被程越拼命所救,安喜县主就将才学出众又俊郎不凡的程越放在了心上,即使那时的安阳长公主看不上程越的出身,也没能影响她对程越的好感。之后,有李慧淑这个表嫂在中间帮忙,安喜县主与程越这几年不仅时常通信,甚至还没少见面互诉衷肠。在安喜县主的心里,既然这次程越金榜题名,马上就要走入仕途了,先前让安阳长公主瞧不上他的理由自然也就再算不得理由了,只要她在安阳长公主跟前花点功夫多磨一磨,安阳长公主总会松口的。到了那时,她与程越自然会过上蜜里调油的好日子。可先前在陆家,李慧淑那话里,分明就是在暗指程越与陆寻之间有什么关系。这让安喜县主如何能忍?能拿话逼着陆寻不得不低头,又一直忍到现在不发火,对安喜县主来说已经很了不得了。听安喜县主这般质问,李慧淑心里没有任何的意外。若是安喜县主能一直沉得住气,她这些年又如何可能将安喜县主哄得对她言听计从的?略顿了顿,李慧淑神色略有些凝重地道:“县主,您待程家公子如何,这几年我也是一直看在了眼里的,您也知道的,对于这件事,我是最乐见其成的,否则这几年我也不会瞒着长公主以及林家,帮着县主您与程家公子传信儿了……”安喜县主闻言神色微微有些缓和。她就是再得安阳长公主的宠,到底也是个未出阁的姑娘,这几年若不是李慧淑时常借了表嫂的身份在中间替她和程越传信儿,她与程越联系了这几年,又如何能瞒得过安阳长公主的眼睛?对此,安喜县主心里是极为感激李慧淑的。她会对李慧淑如此亲近,也正是因为这件事了。不过……这可并不代表,她就能释怀先前李慧淑的那些话了。而李慧淑显然也是知道这一点的,她又道:“以县主您的身份,若我是那程家公子,知道县主您的情意,也定会将县主您捧在了手心里的,不过……”安喜县主拧眉,有些不解的看着李慧淑,“不过什么?”“不过,也正是因为县主您的身份,我一直以来都有些担心,万一那程家公子只是看中了县主您的身份,所以才虚情假意的接近您,那又当如何?”李慧淑说这番话时满脸的为难,一副不想说,却又为了安喜县主好不得不说的模样。安喜县主顿时就竖起了一双柳眉,“你胡说!”在她心里,程越就是世间最好的儿郎了,这几年程越所说的那些甜言蜜语,更是让安喜县主觉得自己两人是再情投意合不过,又哪里能容得了李慧淑将程越说得如此不堪?不过,虽然斥了李慧淑,但在安喜县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