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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情绪,可宋清瑜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了一丝不快,虽然不明显,但还是被她看出来了,因为那一次他就是这样看她的。“你是谁?”就好像八点档里的狗血言情剧一样,晏兴像看一个负心人一样看她,还质问乔以清的身份。宋清瑜翻了翻白眼,“你是不是管的有点多?”乔以清站在那里不说话,目光渐渐沉静。可光是他的神情他的衣着他的气场,便让晏兴没有勇气继续往下追问,大多时候未知的敌人才最可怕,他一个刚刚串火的小演员还是不惹这种人为好。晏兴走了,高档奢华的酒店过道里又没什么人了,沉默像雾一样笼罩着,宋清瑜不知道说什么打破这诡异的场面比较好。“在这里应酬,出来接电话,看到你,感觉好像是遇到了麻烦。”他一句话解释了所有。宋清瑜不轻不重哦了一声,才说:“我自己也可以搞定。”“我知道。”他用同样的语气回她。平底的英式小皮鞋,让她在身高一八三的乔以清面前完全没有任何优势,在这样的微势下,她只能装作低头摸摸手机。“你打算什么时候请我吃饭?”因为乔以清的质问,宋清瑜无奈之下只得硬着头皮带他去了一家私房菜馆,其实她并不清楚味道是否好,只要可以把他打发了,怎样都好。宋清瑜知道其实他更喜欢家常菜些,但至于具体喜欢吃什么,她好像不那么记得了。侍应小姐热情地介绍了几道招牌菜,宋清瑜让她照单全上。侍应小姐脸上乐呵呵地退出了包房,一瞬间又只剩下他们两个,气氛又回到了诡异。“吃得完?”宋清瑜想如果没听错,他大概带了些笑在问吧,虽然很浅很浅。他将西装外套脱了,站起身随意搭到了门口原木落地衣架上,内里的白衬衣紧紧贴着他的身体,更凸显他清瘦但又精干的身材。袖子被挽了一截起来,乔以清稳稳地倒了一杯水递给她。青花瓷制的杯子在他手里显得更精致,扑腾扑腾还冒着热气,氤氲了一瞬的水汽遮住了她的眼睛,但也被稳稳接过。看着他越发成熟深邃的眼睛,宋清瑜说:“难得请你吃饭,当然得多点一点。”这是实话,这几年,他们几乎再没有一起吃过饭了,除却乔家哥哥以阳和乔以善的婚礼上。不管怎样,她确实存有内疚,如果多点一些菜可以弥补的话,她一定点完所有。乔以清依旧没说什么,嘴角却噙着一个若有若无的笑,修长的食指和中指在桌面轻轻地一下又一下地扣着,这是他多年来的习惯,喜欢在思考问题或者闲暇无事时如此,只是不知此刻属于哪一种。“我在网上看到了,你之前投资的一个科技公司上市了,恭喜你。”宋清瑜希望和他聊点什么,什么都可以,只要别这么安静,这样的安静让人心慌焦躁。“恭喜我干什么,又不是我的公司。”他端起水壶又给她续了一杯水,语气很平静,即使因为公司上市,他的身价又一下子涨了不少。只要一句话就可以把聊天的话头堵死,这也是他多年的本事。“你会关注财经新闻?”好在下一句话,他挽救了一下下,这即将冷却的闲聊。宋清瑜强忍着内心的烦躁,点了点头。“给你推荐几只股票。”乔以清突然说到了投资理财,于是接下来宋清瑜的烦躁被他专业又易懂的语言给压了下来,谁不想赚钱,何况乔以清推荐的,回报向来可观。宋清瑜其实没什么太多的闲钱,但是赚点小钱也无不可,她没有什么投资理财的专业知识,过往几次炒股都是跟着乔以善买,而乔以善则是跟着乔以清。菜一道道上出来,最后整个方桌几乎被放满,宋清瑜也有点被吓到,两个人刚刚从酒店出来,现在又接着吃,这么多显然吃不完。乔以清挑了挑眉,有些好笑地说:“清瑜儿,这些怕是三个我都吃不完。”宋清瑜愣了愣,很久没看见他这样明显地笑了,也没有听他喊她清瑜儿,实在太久违了。其他人要么喊她鱼儿要么喊她清瑜,只有他总会拖着若有若无的儿化尾音。宋清瑜曾经苦恼过,因为这样喊实在太让人觉得暧昧了,可是后来他不这样喊她了,他们之间变得疏离,他变得越发冰冷,对她连一个称呼都没了。恍惚中,宋清瑜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只看得出他神色未变,开始低头吃菜。没有点酒,宋清瑜只能以水代酒敬了一杯,他眼神略复杂,握着手里的杯子,诘问道:“为哪般敬我?”宋清瑜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好一会儿才后知后觉说:“敬你肯赏脸来吃饭。”他又是低低一笑,匀长的剑眉也变得柔和,宋清瑜想其实他是无害的,只是平素包裹太严,不让人窥探罢了,但谁又是透明的呢,大家都有隐秘的部分不想让人看到。这顿饭很愉快,他没有用冰冷的语言凝滞气氛,反而有点像多年前那个看似冷漠但却温暖的邻家哥哥,宋清瑜言笑晏晏准备结账,却被拦住。“让你请客,大伯母会骂死我。”他掏出皮夹,抽出一张卡,递给服务员,刷了一下,然后利落的按密码、签字。街头仍有许多零零散散的人在晃荡,繁华的商业街中,人似乎看起来更多。n市不算经济十分发达的城市,但风景秀丽,旅游业很发达,再加上影视基地,这些年很吸引各路投资商,宋清瑜想乔以清大概也算一个。“你住哪?”春天浅浅的夜风中,他的声音也跟着温和起来。宋清瑜报了酒店名,她没开车,打车显然是在贬低他的风度,即便内心太多波动,也没有必要这样做。还是乔以清开车,她稳稳坐在副驾上。路上的车不太多,但是他仍然开得很慢,像在兜风看景一样。“我明天回上海。”安静了很久,他才开口。“这么快,”她有些意外,但片刻又觉得再正常不过了,他一直都是大忙人,空中飞人,很少在一个地方停留许久,于是又添了一句:“祝你返程平安。”酒店门口,宋清瑜一边低头解安全带,一边说:“谢谢你送我回来,也谢谢你的晚餐,下次我请你。”但谁又知道下一次是什么时候。“不用算得那么清楚。”他语调平常,让人觉得没有任何不妥,但宋清瑜仍是僵了一瞬,才放下安全带。车门被打开,她利落下车,冲里面的人招了招手,他也正常点了点头,可下一秒就发动车子,极速离去,留给她一堆尾气。宋清瑜气闷,觉得莫名其妙,又觉得他果然有病,正常不过一会儿。酒店大厅里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