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贯保养得宜,且也没太多烦心事,日子也算顺心。故而若是不认识的人,怕也是猜不出她的年纪。可今日那张素来优雅红润的面庞却如失了血色一般,从前饱满光滑的两颊也深陷下去,这短时间的变化好不触目惊心。宋佩没说什么话,只等着宋清瑜也坐到沙发上来,这才轻轻握住她的手。明明是夏末的天,气温还高的很,可宋清瑜只能感受到那只手带给自己的冰凉触感。她急着跑回来,路上已经出了些汗,原以为家里开了空调,毕竟宋佩也很是怕热,可没想到家里没开空调,她的手竟也这般凉。“清瑜,你听mama给你说一件事。”宋佩的脸上仍一如既往地挂着优雅又端庄的笑容,语气也是若无其事。可越是这样越叫宋清瑜害怕,她开口打断,“我不想知道,您别说。”“清瑜。”宋佩又耐心地唤了一声,可她也实在没有什么经验,她对待宋清瑜一贯是不耐多一些的。她轻叹一口气,抬头望着自己唯一的女儿。她的女儿那么聪明,大概猜到了一些吧。“mama前段时间觉得身体不太舒服,就去医院做了个检查,本来想和你说来着。但先是以清爸爸病了,后来你们也恰好都有时间出去玩,妈就想着不说这些扫你们的兴,就暂时没和你说,今天你恰好回来,妈就想着和你说一声。”她仍然很平静,每一个字都说得清晰又平稳,就像在学校给中文系的孩子们上课一样,字字声声如珠如玉。宋清瑜的心跟着她的话一下一下地颤,一下一下地往下掉。“医生说我得了胰腺癌,已经是末期了。”宋佩仍然冷静的让人可怕,她的脸上还是布着优雅又端庄的笑容。可宋清瑜却一下子甩开了她的手,颤抖着问她,“这么大的事,你一直都瞒着我,妈,你到底还当不当我是你女儿?”因她的惊慌颤抖,宋佩那张平静到可怕的脸也终于起了几分波动,“你在说些什么傻话,你当然是我的女儿,我唯一的女儿。”“我就这么没心没肺吗?这么大的事,你不和我说,还让我出国去玩,你想过没有,要是……”激动之中,宋清瑜大吼着说了这些,声音回响在整个客厅。后面的话,宋清瑜没有说出来,可宋佩却如何猜不到。“傻孩子,mama心里有数的,我怎么都会见你最后一面的。”宋佩还是笑着,可那股子高贵的优雅从容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慈爱与温柔。宋清瑜握着她的手,慢慢回复了些理智,“妈,我们去医院,你怎么不去医院,现在的医学这么发达,咱们可以治好的,可以的。”她的模样甚至有些癫狂,叫宋佩也不禁担忧起来,可是该说的还是得说,她知道自己的女儿并非是真的不懂,“胰腺癌被称为癌症之王,现在又到了末期,没有用的,清瑜。”宋佩苦笑了一声,又再度握住女儿的手,“妈看的很开,生死由命,强求不得,而且现在我也没什么放心不下的,以清对你很好,妈心里都知道。”所以因为觉得她有了新的依靠,就可以这么无所畏惧、毫无负担的离开了吗?既然把她当做一个不得不承担的负担,当初又为什么一定要和爸爸争夺她的抚养权。宋清瑜的心一点一点的变凉,她有些说不清到底是为什么,宋佩对她的冷淡,她不是早就知道了吗?现在心凉又是为什么呢?不管她再怎么刻意讨好她,再如何表现出自己真的很敬佩她,再如何努力绽放出属于自己的光芒,宋佩从来都是淡淡的,没什么表情。她有的只是失望,恨铁不成钢,她留给自己的只有这些。哪怕自己再如何努力争取,她们也不可能像寻常母女那般亲密。“我不可能放任你这样待在家里的,我们去医院吧。”宋清瑜的语气不太好,脸色也低沉得可怕。她这样一副模样倒叫宋佩有几分踟蹰,“我不去,学校还有课,我……”“不止你一个老师,离了你学校也可以运作,但你不去医院,我怕别人戳着我的脊梁骨骂。”宋清瑜不再看旁边的人,反而站起身往屋里走。“清瑜……”宋佩有些急地喊了一声。乔以清接到宋清瑜打来的电话时,正刚回到苏州家里,乔昌平因为刚刚做完手术,还在家中修养。乔爷爷约莫也猜到儿子之前怕是病了,但并没有多问,到如今这个年纪,照顾好自个就是对子女最大的助益了,别的他也帮不上什么了,只能不添乱。乔以清打开门进去,是正在客厅打扫卫生的保姆阿姨最先瞧见他的。保姆是从乡下老家来的一个远房亲戚,因家中经济条件不好,早先被乔奶奶介绍到乔家做保姆,照顾这家中几人的生活。虽然后来家里条件好转了,但念着乔奶奶旧日的恩情以及这一家在自己危境时的帮扶,也还是没走。毕竟一屋子老少爷们,也没个女主人,要是自己也走了,他们的生活实在难以维系。倒也不是她自夸自己做的多好,但毕竟是认识的亲戚,乔家人不反感,她知道这屋里最小的一个,也就是乔以清性子怪的很,不喜欢陌生人在家里,自己好歹是他堂姑不是,打小就认识的。虽然他现在在家待的少,但乔昌平对儿子的性子也实在了解与纵容,倒也没想过换保姆。“以清回来啦!”乔虹嗓门挺大,这么一喊不管是戴着老花镜在客厅看报的乔爷爷,还是在书房看书的乔昌平都知道了,那混小子又回来了。乔以清心情也颇好,笑着应了一声,“姑姑。”乔爷爷摘了老花镜,看了好一会儿正在挑果盘里葡萄的乔以清,这才疑惑的开口,“你怎么又回来了?你前段时间不是才回来过吗?”乔以清看着老爷子这副模样不由嗤笑出声,“原来您是不喜欢我回来啊,怪我自作多情。”乔爷爷听了这话,像看神经病一样看了他几眼,这孩子最近是疯魔了吧。自从他出国学习以后,哪一次回家不是自己喊他回来的,若不然按着他和乔昌平的那个父子关系,只怕今生都不愿再进这个门。“你和你爸……”乔老爷子后知后觉地悟出了点什么,这才又记起上次儿子刚回来,第二天这小子就也回来了,两个人一没吵架,二没互甩脸子,他当时还好奇,明明自己没联系他啊,怎么他自己就巴巴地回来了。乔以清有些不好意思地哼了两声,“下辈子。”虽然嘴上是这么说,但乔以清脸上明显松快了不少,不再是从前的阴鸷低沉。瞧着他这样一副模样,乔爷爷也不由有些心酸,这么多年来,这父子两个的关系一直是他的心病。老妻去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