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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忘了,是奴才的错。”“原来如此啊,我就说嘛,贵妃meimei怎么能一下子拿出那么多银子,虽说她平日里大方,经常在宫里上下打点,众人没有不说她好的。可是要说一下子拿一万两出来,也是难为她。”皇后在不着痕迹地在皇帝面前告贵妃收买人心的状。林枫听着有些尴尬,这贵妃也没少派人给自己塞银子,要说自己捐出去的银票,里面至少有两千两是贵妃的人悄悄送过来的,让自己在皇帝面前为三皇子多多美言。最近自己也算是收钱不办事了,说不定什么时候贵妃就来兴师问罪了。林枫这边想着自己的小心事,皇后又开口了,“臣妾可是不好意思让陛下出钱,臣妾得名声。要不这样,臣妾也捐出一千两。其他的meimei们就算了,他们当中有些人一年都见不到皇上几面,得不着什么赏赐。也不像贵妃meimei,娘家有钱送进来,她们就不用捐了……”这是又提醒皇上去看看别的嫔妃呢,哦,分宠,只要皇上不去找贵妃,皇后就高兴。皇后念过四十无子,早就死了生孩子的心了。她现在就琢磨着把庶出皇子过继一个过来,只是把不准过继谁比较好。前些日子,还问过自己,皇上喜欢哪个皇子,私底下有没有提过。自己说不清楚,给推了。如今,为了忠于陛下,自己是对皇后和贵妃都不偏不倚,可到最后,别弄个谁都得罪了……不过,林枫转念一想,爱谁谁,得罪了又怎样,反正皇帝一走,自己任务完成,自然离开这个世界,得罪谁也不怕。想明白了,林枫把腰杆都挺直了些,对的,只要忠于陛下,其他的不用顾虑。又过了几日,户部尚书又来奏报,说是国债发行一事,也推行得很顺利。听说还本付息,利钱二成,还有国家税收作为担保,又是救灾专用,无论官员、商民,都踊跃购买。到最后,有人想买还没买到,直后悔。皇帝看到户部的奏报,一天天地都不断有银两、物资送到灾区去,灾区的官员也上奏说,钱和物资到了,安顿了灾民,民众感激朝廷,山呼万岁。“终于安定下来了,西北也终于下雨了,旱情算是过去了。这黄河的水也退去了,灾民安置的银子也送去了,朕,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皇帝往椅背上一靠,终于露出惬意的神色。“那是陛下洪福齐天,老天爷也为皇上勤政爱民感动了。”林枫现在说奉承话已经驾轻就熟,毫不脸红了。“哎,今天晚上去后宫走走吧,皇后前两天还提醒我,别太冷落后宫。余德,牌子呢?”“牌子啊,我这就给您上牌子。”林枫让人把牌子给抱上来,皇帝楞了,“怎么换桶子了?”还不是因为你的密集恐惧症!不过古代没这名词,说了也没人懂。“陛下,前两次您不是一看那么多牌子,就头疼嘛。奴才就给都装桶子里了,您就伸手进去,随便摸一个出来,这就是天意。”“去!”好几天没被踹了,这滋味甚是想念。第35章穿成jian佞太监灾情过去了,皇帝舒心了,可是林枫却烦恼了,麻烦事找上门来了。小徒弟传话给她,余氏族人来找她,就在宫门口等着呢。来了,又一桩破事找来了。前世的余德虽然当了太监,但还是被家族所累。族人有事就会来找他,什么借钱的、什么谋前程的、什么打官司的,……作为皇帝身边的红人,余德一声招呼还是管用的。其实,有些事情,余德不想管,但是,族长不放过他。余家族长从来都是无利不起早的人,怜老惜贫,是从来不见他做的。在他的管理下,余家族人也是人情淡薄。当初余德家贫,被卖到宫里做太监,族里没有管过他家。后来他父母过世,大哥过得不好,族人也没管过。可是余德后来成了宫里的大太监,族人听说了,就不断地找上来。如果余德没见,或者见了没给办事,族长就会找来,当面训斥一番,还话里话外,说起余德的兄长,又说起祖坟祭祀什么的。那意思就是如果不给办事,就要让他父母祖宗在坟地里都不得安生。余氏家族在京郊的望山村,有几百口人,出了余德这个太监,一族人都引以为耻。即便是跑来找他办事,嘴上说几句恭维的话,心里依然是不齿的。族里也只有他的亲大哥从来不惦记他的好处,也不愿意到京城来住。朴实的大哥余槐曾经跟他说,“当初一家人实在是没办法,卖了你才能勉强活下去。爹娘一直后悔,临终留下话,说你在宫里讨生活不易,不许难为你。我们是庄稼人,到城里不会生活,我哪里也不去,就守着自己的祖业,种几亩田,够生活就行了。”不是没有人想过要利用余槐,去找他的太监弟弟谋好处,但是余槐都不为所动,就守着田地过日子,被人笑话傻,也无所谓。反正他的儿子已经被弟弟安排到城里的大商号当学徒去了,能学不少本事。他夫妻二人已经无欲无求,只想安稳度日。族里其他人后来打秋风越来越频繁,连余德的徒弟们都讨厌了。可是余德为了讨好族人,让自己在兄长一家过得安稳些,也为了得到族里的认可,将来能埋回祖坟,还是尽量帮助他们。曾经的余德,非常在意身后事,尤其是能不能埋回祖坟这件事。因为当初他做了太监的时候,族长带着人到他家里和他家人说过,“做了太监,是不完整的人了,名声也不好,如果埋回来,让祖先蒙羞,你家余德将来不能埋回祖坟。”这件事情对少年时候的余德影响很大,让他更加自卑。成年后,这也成了族人敲诈他的一个借口,尤其是那个族长。只要没有满足他的要求,就会把余德葬回祖坟这件事拿出来说说。不过这些对于林枫来讲,都是与几无关的事情,她不是真正的余德,作为一个现代人,丧葬那些事情没有那么重要,她可不打算为了个身后事,纵容这些蛀虫。所以,当余家族人再跑来求办事的时候,林枫就不想理会。“我说,三堂兄啊,你都已经经商了,入了商籍,你家小子怎么还能考科举呢?我朝可是明文规定,商户人家子弟不能考科举。”林枫坐在徒弟给搬的一把椅子上,喝着茶,好整以暇地给上门的亲戚讲道理。“这不是找你来了吗?”三堂兄余能虽然不满余德高高在上的态度,但是为了孩子的前程,还是陪着笑脸说,“你三哥我可是听说了,前些日子,京里有那么些商人,得了皇上的旨意,开恩准许子弟参加科举了呢。我家小子聪明得紧,从小就啥都学得会。要不是因为我经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