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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得福能光明正大一肩背一个的时江帮萨瓦林套好狗绳后牵着它出了门,走出不远后,看看左右没人便从兜里掏出软糖,拆了包装往它嘴里一塞。又是三日月又是鹤丸,两者带来的爆炸效应让她的灵力补充剂富余了许多,干脆拿一些来犒劳下功臣。“哇,”下意识叫出声,萨瓦林赶忙在她示意下压低声音,“终于又能说话了!”它眼睛闪亮亮的。“这几天憋死我了,我有好多话想跟小江说!”“好好,知道了。”时江摸摸它脑袋,又不忘警告道。“这回记住啊,我给你的才能吃,自己不许偷吃了。”“我最近也都很老实嘛。”忽然间变换的景色让萨瓦林再次张大了嘴巴,它傻愣愣地跟着主人继续往前走。“啊,主人,回来了?”正在打扫院子的大和守安定笑眯眯地打招呼,水落时江才刚点头“嗯”了一声。身后的萨瓦林蓦地回过神,想起上次说它也可以说话的嘱托,马上提高了声音。“下午好!”它中气十足地喊,“今天天气不错!”大和守安定:“……”“哇啊啊啊!”他倒退一步,扫帚差点扔到一边,“狗、狗会说话的吗?!”“大和守君在吃惊什么啊。”时江哭笑不得道。“你自己不也是刀剑的付丧神吗?”“诶、啊,也是呢哈哈哈。”安定干笑着,“突然来这么一出差点让我以为是鹤丸先生的恶作剧。”……鹤丸国永平时都做了些什么。水落时江腹诽。以至于能条件反射地直接让他背锅。这么说来,一个个的照片都那么有欺骗性,网上的粉丝看着三日月和鹤丸的照片肯定想不到一个要让人帮着穿衣服一个不惊吓不成活。“没关系,我觉得你们一定能相处得很好。”她把狗绳往安定手里一塞。“大和守君先帮忙照顾下,我去找陆奥守君一趟。”还没适应事态发展的大和守安定愣愣接过,再低头看到这条会说话的狗时才“咦”地叫出声。彼时水落时江也已经走远,然后想起本该问下他陆奥守在哪里的。算了,直接找找吧。“诺亚,”干走着也是无聊,她顺口问,“差不多也该告诉我下个是谁了吧?”“当然。”“下一位,”他说,“是烛台切光忠。”第24章天生偶像“哦哦哦!”接过崭新的相机,陆奥守吉行惊喜出声。“主人果真是慷慨啊。”他不掩喜色,翻来覆去观察着手里银白底色的物件,过不了两秒,又苦恼地挠着翘成几撮的头发,“不过,咱这边没什么能给主人的,地瓜也都是昨天才种下去,要等收获还有好一段时间,而且价值上也——”“不不,没事。”“价值这种东西本来也是因人而异,无非取决于个人看法嘛。”水落时江不以为意道,“对我而言你有这份心就好了。”优子在物质上从没短过她,比起钱,她更看重的还是心意。再说了,这既是她的朋友也是她的刀,她乐意。“哎呀哎呀,”陆奥守哈哈笑道,“主人这么说可就放心了。”他一拍胸脯。“那也交给咱吧,一定能让主人吃上最正宗的土佐特产的,信咱,口感和味道都一级棒!”“好啊。”时江一笑。“唔,这台机子的cao作还是挺简单的,你先看看这个说明书,有什么不懂的再来问我。”陆奥守察觉出她的言外之意。“主人还要去什么地方吗?”“对,”她点点头,“过来的时候遇见了烛台切先生,也是他告诉我你在哪里的,然后正好这回是得是他来当模特,所以让他先等我一下了。”这次应该还好。水落时江的想法还和之前一样。比不得“风雅”这样抽象的概念,烛台切的要求也算好满足。她很快就发现了自己有多天真。将近一个小时后,时江一巴掌拍上自己脑门。“……这样真的不行?”又一个提议被否决,她语气都多了点沧桑。“嗯……”烛台切光忠沉吟数秒,还是摇摇头。“这样不够帅气。”他认真地说。水落时江:“……”“烛台切先生。”她长叹一口气,咬牙切齿道:“你真的很严格。”居然比她都严格。真上手才发现,烛台切对帅气的追求远不止说说的程度。虽说平时也能从他无时无刻都在注意自己形象的行为窥出一二,不过——第一次,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烛台切先一脸严肃地叫了暂停,仔细整理了下自己的发型。第二次,刚架好相机,对方又疑心自己的着装有没有哪里不整,哪怕时江再三保证,他还是不大放心地对着镜子再调整了好一会儿的衣领。至于现在,他们讨论了半天,居然都还没对摆什么样的pose达成一致。烛台切难得有些赧然地咳嗽一声。“既然是要留下来还会被很多人看到的影像,还是希望能保持帅气的样子。”他打量了一眼审神者的神情,“不过,要是主人觉得麻烦的话——”水落时江挑眉反问。“如果我觉得麻烦?”他一脸壮士扼腕的表情。“牺牲一下形象也……”烛台切深吸一口气,“不,果然还是不可以。”……没办法做到的话就不要表现出能妥协的余地啊!她哭笑不得。“麻烦倒没有。”卸下单反,水落时江把相机放在旁边的桌上。“不如说,”她笑得有几分挑衅,“感觉更有挑战性了。”“说吧,到底想要什么样的姿势?”“帅气的。”想都不想。水落时江:“……”具体点,说话的方式具体点。“或者有气势?”真要他自己想,烛台切也有些语焉不详,“主人有什么建议吗?”她的建议都全被否决了。“非要说的话。”内心腹诽,她上下打量着烛台切,忽而慢慢道。“倒是还有一个。”时间线向上拖动,蓦地刷新出这张照片时,所有人的目光无疑都会最先被屋内唯一的光源吸引。窗帘遮挡得严严实实,看不出外面的天是黑是亮,只余床头一盏台灯,灯光有些昏暗,但足够照清侧身立在床边的男人。一身打着领带的白衬衣外,渐变的深色紧身马甲衬得腰身紧实。他正侧首看向镜头,唇边微笑在温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