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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策划书,就不送你了,下次再见。”凤长太郎笑了笑抱着他的策划书从门的右侧走了,顾妃色愣愣的站着,哭笑不得。她是不是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她的身边可是埋着好几个□□,指不定哪一天,哪一个被她遗忘掉的人就会突然窜出来,炸得她魂飞魄散。她正想着,一个电话打了进来,接通电话她听到了一个温润的声音:“……”听到那个声音,她脸上凝重的表情瞬间烟消云散,她一边听对方说话,一边笑着说道:“谢谢您……嗯,麻烦了,还要您亲自打电话过来,这个周末有时间我们见个面吧!”挂了电话她的心情莫名的愉悦了起来,迹部景吾想叫她把加入学生会的申请书交给他,却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捧着电话笑着像花坛里绽放的迎春花一样灿烂。电话那头是谁呢?作者有话要说:亲们~~我来更新了~原谅我学生党手脚慢~~注:东京大学没有“魅力之星”这档子活动,纯属虚构~~~第34章抉择这已经是顾妃色第二次在学校门口看到迹部景吾那辆霸道的劳斯莱斯停在她的身边了。他姿态优雅的坐在黑色真皮沙发沙发上,一身浅黄色的衬衫让他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干净的大男孩,可是他的眼神却依旧是冷漠而高傲。他的侧脸依旧是完美的如同古希腊雕塑每一个细节都被勾勒的完美无暇,完美的不真实,他的膝盖上依旧是拿着那份她订阅的财经杂志,唯一不同的是,他今天没有说一句话。一个字都没有对她说,准确来说,从昨天开始他们就一直陷入了冷战状态,尽管她到现在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淡淡的扫了她一眼,收回视线目不斜视的看着自己的财经杂志。他说“山本,开车”的时候语气也透着凌厉与傲然。顾妃色愣愣的现在门口,刚刚洗过还没有干透的发丝像是晾在天台的黑色丝绸,柔顺而透着亮丽的光泽。春天的风依旧是轻柔散漫,而那个男人的眼神却让人胆战心惊。他刚走,顾妃色就收到一封Email邮件,来自迹部景吾,里面只有短短的十个字:“上课前来生徒会室一趟。”顾妃色极度无语的看着尚未走出视线的黑色轿车想:大少爷,四十分钟前我准备你今天出门的服装送到你的房间,半个小时前我们都还在一张餐桌上用餐,20秒前你还把车停在我的面前很是挑衅的给了我一个冷傲的眼神。你有足够的时间和机会亲口告诉我是什么事情,尼玛,现在给我发Email叫她去生徒会室是几个意思?跟我说句话会死吗?顾妃色赌气的把手机扔进了口袋,走了一步又突然停了下来重新把手机掏了出来,回了一封Email,上面只有简单的五个字——好的,大少爷。生徒会室的门是敞开的,成片成片的透过树荫阳光洒在地板上投下无数光斑,碎金的阳光的洒在迹部景吾的身上,就像是给他镀了一层金光,顾妃色站在门口看着,突然觉得自己选的这件衬衫很称他,这种闪闪发亮的感觉真的很符合他华丽的气质和审美。顾妃色敲了敲门,在听到一声“进”之后走进去,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会长,你找我有事吗?”她垂着头尽可能保持着女仆的谦卑,虽然她很不想在学校这种地方做出这种姿态,不过现在是她的上班时间。迹部景吾允许她一边工作一边念书已经是对她的最大宽容。人,要知足。知足者常乐。他看了她一眼,敏感的听到了“会长”这两个字。她真的很清楚什么时候该用什么身份说话,前几分钟还用“大少爷”这个称呼给他发Email,下一秒就知道用“会长”这个词了。看来她的记忆力没有问题,他说的话她都还是记得的。“……”他没有马上说话,而是把桌上的一份学生会入会申请表递给了她,他言简意赅的说着,“下课后交过来。”“学生会入会申请表?给我的?”顾妃色不确定的问着,看着迹部景吾的眼神充满了不可思议。这个男人在堵了她所有后路,就是为了把她逼近学生会?她是多招他讨厌,他才会这么压榨她?让她做女佣,做家教不够现在还要她做她部下!“不然你以为是给谁的?”看着她的眼神,迹部景吾蹙了蹙眉头:“不要问为什么,本大爷说什么就做什么。”“我没有加入学生会的意思,”她把申请表放在桌上推回到他的面前,“谢谢会长您的好意。”“你确定你不要进学生会?”迹部景吾看着她好心的问了一句,那语里压抑着一种不知名的情绪。“我确……”她还没有说完,他即使的打断了她的话:“奖学金的评定从来都不是只看成绩的,还要看学分,你既不是社团骨干也不是班委,拿什么跟别人竞争,”他的表情就像是在分析金融数据一样严肃,语气里还带着些许惯有的轻蔑,“在东大,比你优秀的人比比皆是,他们的脑子都不比你差,进入本大爷的学生会是对你的最好选择,这些天的教训还不够你看明白吗?”顾妃色真想两个耳光把他扇到墙上,尼玛,自己做的事情还说得那么理直气壮,还要不要face了!她真想把他脑子里面的东西刨出来看看,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要不是你迹部景吾,她能被社团一次一次的刷吗?她参加了五个社团,每个社团都有好几轮的面试,前面她都过五关斩六将、披荆斩棘的过来了,为什么就偏偏在最后一轮面试里被刷?不要问她为什么她把责任推到他身上,她每次要发生倒霉事情之前总能看到他的身影。还有,要不是你迹部景吾在班主任耳边说了一句话,她能被一个半路杀出的程咬金抢了班长之位吗?她累死累活忙上忙下的在同学面前挣表现不就是希望有人能在选班长的时候投给她一票吗?结果最后她还是输了,你说要是以一票之差输了也就罢了,可是全班三十七号人,偏偏她还只有三票,比另一个在她眼里不自量力的的竞争者的票数还要低,值得一提的是那个男人得了六票,比她多出一倍。这让她情何以堪,情何以堪呀!想到这些她就气得牙痒痒,而现在这个男人姿态傲慢的拿着一张学生会入会申请表摆在她的面前,像是上神给了迷途之人指了一条明路一般。不可否认,他给了她一条无比宽敞的捷径(有脑子的人都知道进入校会比在班上做一个小小的班长要拉风的多),但同时也让她明白她入学来为了社团班级上的事情奔跑忙碌是多么的愚蠢和可笑。是的,愚蠢而可笑。而此刻,他的眼神犀利,眸光坚定似乎早已经猜到了她的想法,他说:“本大爷最后一次问你,要不要加入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