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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和上山砍柴的人来找他吧?”“我有办法了,我放出消息说是这终南山里面有宝贝,让大家都进来寻找怎么样?”在张彦瑾还没有来大魏时,就是他们这群人里面的狗头军师李郢道:“这样一来,不是轻而易举就找到王俭庭了?”陈溯一听,大乐道:“就你鬼点子多,我看啊就这么办!”张彦瑾本来就是想要把这件事情闹大,好好丢一丢王理格和王俭庭的脸,看看他们以后还要怎么在朝廷里面混,他自然是赞成李郢和陈溯的想法的。见张彦瑾也答应了下来,李郢便笑着道:“既然如此,那就按照我说得办,我就不信了,那么多人来找王俭庭,还找不到他。”“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他给挖出来!”陈溯兴冲冲道。三人有说有笑的下了山,留下渐渐落山的太阳给终南山镀上一层唯美的光辉。第二天起,一个传言便在长安城中流窜了起来:有一农夫曾深夜在终南山中见到有一如玉般美丽的女子手捧着一块宝玉,走进了终南山当中,农夫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女子,再加上被她手中那块流光溢彩的宝玉所吸引,就跟着女子一起进入了终南山当中。他看到女子做完一些古怪的礼节之后,就轻轻把宝玉放在了地上出现的木质盒子里,埋在了地下,还撒上了许多花瓣。做完这些之后,女子回头望着已经看得痴傻的农夫道:“此乃上天所留圣宝,为有缘人所留,所得之人可以飞仙升天,你若是想要,大可明日白天再来挖取。不过,切记一点,终南山夜晚鬼魅甚多,只能白日来寻找,不可夜晚前来。”说罢,女子莹白如玉的身影就消失在了山林之中。农夫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去,第二天醒来,他才发现自己在自己家的木床上,可昨晚发生的一切却又那么真实,令他无法忘怀。就这样,他吃过早饭之后,就按照记忆当中路线去寻找上天所留宝玉,却再也找不到昨天晚上女子所留的宝玉。第二天他还是不死心,依旧在终南山中寻找,可还是和第一天一样,没有什么结果。多日过去之后,他才慢慢明白女子所说的有缘之人是什么意思,他觉得自己不是那个有缘之人,就把自己的遭遇说了出来,想要让有缘人早日寻找到女子所埋宝玉,可以得道升仙。一时间,这个消息越传越凶,长安城中立马就有大量的人进入终南山中寻找女子所埋宝玉,张彦瑾、陈溯、李郢自然是这些人当中的一员。一天的时间不到,大家倒是没有找到女子所埋的宝玉,倒是找到了谏议大夫王理格家的公子王俭庭。在听到有人说找到了一个人的时候,张彦瑾、李郢、陈溯三人立马闻声赶了过去。在看到凄凄惨惨的王俭庭后,三人是笑得腰都快直不起来了。从小就被娇生惯养到大的王俭庭浑身赤裸,被人用绳子捆住了手腕,挂在了南五台最南边的舍身台上。突然被这么多人目瞪口呆地围观,王俭庭差点没有羞愤地一头撞死在山崖上。“王公子,真没想到啊,你居然还有这种嗜好?你既然要跳舍身台,何必又要用绳子绑住自己呢?”在终于笑够了之后,陈溯开始毫不留情地取笑王俭庭。王俭庭愤怒地咬着自己的后槽牙,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张彦瑾见王俭庭眼圈慢慢红了,正要说王俭庭该不会会哭出来时,就看到两行愤恨的清泪从王俭庭的眼睛中流了出来。第73章周围的人听到这边的动静,都纷纷朝着舍身台聚了过来,观看王俭庭被挂在舍身台上的雄姿。由于王俭庭挂的角度实在是太过于刁钻,维系他性命的那根绳子所挂青松的周围都是嶙峋的石块,不是技艺高超人根本就不敢过去救他,毕竟稍不留意,就会搭上自己的性命,谁也不想以身犯险。张彦瑾仔细看了看周围石头,禁不住哑然失笑,此处山崖陡峭,怪石嶙峋,恐怕只有刘俊义他们用的铁钩子,配合上他们那一身高超的功夫,才能做到这么高难度的事情吧?王俭庭只觉羞辱不已,可让他更为气愤的是,来围观的人都只是指指点点,居然没有一个人想要来救他。最后他只能大声求救道:“救命啊!若是你们谁去王家府邸上通知我父亲,事后定当重谢!”在和张彦瑾似笑非笑的视线对上之后,心中十分清楚自己为何会遭受如此大罪的王俭庭立马心虚地扭开了头,不敢再看张彦瑾一眼。“王俭庭,你该不会是鬼迷心窍,贪图女鬼魅的美貌,结果让人家把你挂在了这种地方吧?”这些人中不乏有京城的纨绔子弟,此时看到这么新鲜的事情,怎么能不幸灾乐祸好好取笑王俭庭一番?更有人道:“什么女鬼魅?我看是男鬼魅才对吧!”“没想到王家小公子看起来文弱,却是个喜欢受虐的主啊!”“你们不懂,人家王公子追求得是野合,以天为被,以山崖为床啊!”舍身台聚集的人越来越多,直到得到消息的王理格带着人过来驱散了人群之后,这场闹剧才结束。不过王俭庭的奇葩壮举还是在一天之间传遍了长安城,大家茶余饭后闲聊的不再是张彦瑾下南洋,运回来粮食的事情,而是王俭庭喜好男人,稀里糊涂被男鬼魅勾引,在舍身台上以天为被,以山崖为床。之所以有男鬼魅存在,乃是因为王俭庭被挂在舍身台的山崖上那么多天,居然没有死,这其中肯定是鬼魅的作用。传言越传越凶,还有人说王俭庭已经被鬼魅吸食了精气神,没有多少天就要去西天了。让张彦瑾感觉到奇怪的是,刘俊义他们到底是什么时候把王俭庭挂在舍身台的,毕竟要是真的按照传言推测,王俭庭已经刮在那里十多天了,在他们看到王俭庭的时候,怕只剩下一具干尸了。他推测前几日他还没有回来的时候,刘俊义应该只是把王俭庭藏在了某个地方,布置好一切之后,才把王俭庭挂了上去,以防止万无一失,毕竟他当时在舍身台上闻到了淡淡的雄黄味道。李郢和陈溯这几天几乎都快要乐疯了,两人是不断的编排王俭庭,顺便猜测王俭庭接下来会怎么做,以及王俭庭会不会因为羞愤离开长安城,找个没有人认识他的地方隐姓埋名。两人更好奇的是背后做这一切的人到底是谁。“我要是知道背后做这一切的人是谁,我一定直接跪下拜师!”几杯琥珀酒下肚,陈溯开始吹牛道:“我一定要把他身上的本事都学到,再配合上我的聪明才智,我肯定就天下无敌了!”张彦瑾笑而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