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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人吃。大家边躲着吃边感叹味道不错,还有人专门开了微信视频,一边吃一边发给出现场的刑毅他们看,“看,是小傅带来的,多么乖的小孩儿啊!味道真好,五星级酒店的也没得比。只是,刑哥,你们是吃不到了,我们马上就吃完了,哇哈哈哈哈……”刑毅:“……”不过只是早走了一会儿而已。虽然昨天在符淼淼的房子里找到了陆雪的指纹,经过比对,还确定另外的指纹里有除了房屋主人符淼淼的外,还有陆雪的同班同学薛晋的,而且能够确定陆雪的确是通过符淼淼家的游泳池被抛了尸,但是,却没有从符淼淼家的监控电脑硬盘中找到陆雪是被谁所杀是被谁抛尸的证据。甚至,也没有找到傅暄所说的,无人机拍到的他家的场景。刑毅他们的推断是,符淼淼极有可能已经毁掉了之前连接过那遥控潜水艇和无人机的电脑,也有可能是把这个电脑带走了。也许陆雪死的那间卧室里曾经有过证据,但那间房已经被烧了,到现在,还没从那间房的灰烬里找到有用的证据。也就是说,即使找到了陆雪的死亡场所和抛尸方式,但现在也不能证明这些事是谁做的。林春阳最关心的还是符淼淼可能看到过和君君一起在三楼的人是谁,所以对暂时还没有找到这方面的证据,她有点失望,问:“那个符淼淼和薛晋,是出国去了吗?”接待两人的警察说:“没有。但还没有找到人,他们躲起来了。”林春阳皱眉说:“那找得到他们吗?”警察想了想说:“应该很快就能找到。”林春阳流露出了一丝疑惑,感觉警方已经胜券在握了,不过那个符淼淼像这么好抓的人?傅暄道:“符淼淼的父亲是符天华,符天华是天华集团的董事长,符淼淼是他的长子,在天华集团内任董事,又是一家上市公司的总裁,他这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不过看他从容不迫地把房子烧了,估计到现在都已经把解决这件事的路给找好了吧。”林春阳握着手机百度一下符淼淼,发现果真有他的百度百科,而且不少新闻里有他的身影。网上照片里的他比昨天在他房间里的核桃微雕里看到的样子要难看一些,大多数时候穿正装,是个神色总有些阴郁的年轻男人,完全看不出来是有异装癖的人。林春阳在心里嘀咕了,真是人不可貌相。不过也难怪他自己要专门配一个房子来满足自己内心的欲望,要是让外界知道他的癖好,公司股价恐怕都会受影响吧。傅暄又说:“我问了几个认识的人,说符天华除了符淼淼外,至少还有四个私生子,最大的已经二十五六岁了,最小的才六七岁。女儿有多少,更是没数。”说完,还吐槽了一句:“这是有繁殖癖吗?”林春阳之前就已经知道傅暄不时要嘴毒一下,这时候又听到,不由愣了一下,去看那接待他们的警察,对方更是笑了起来。张君君的案子,警方暂时没有通知她的父母,对傅暄家三楼的痕迹检验结果,只比对出了张君君的指纹曾经出现在傅暄家二楼通往三楼的门的背后,还有上楼台阶墙壁上的相框上,楼梯扶手上也有检出,三楼走道的墙壁上没有比对出她的指纹,然后书房门的背面有很多且凌乱的指纹,以及阳台落地窗门上也有指纹,书柜以及书桌上没有,掉落在地上的青金石上只有她的指纹。傅暄把当天在他家的所有人的名单都提供给了警方,但没有在二楼通往三楼的楼梯以及三楼上没有找到属于这些人的指纹。根据这个线索,就有可能是只有张君君一人上了三楼,还有可能是带张君君上三楼的人,全程没有留下指纹,也有可能是正好没有取到另一个人的指纹。警方在分析了当天的情况后,认为第一种情况的可能性比第二种更大,也就是,张君君一人去了三楼,自己落了水,那出现在四楼的手链,也是她先掉在那里了,然后带着那颗珠子下楼去了三楼,只要傅暄不追究张君君擅闯他的私人地方的责任,那这个案子就不用查了,不过傅暄认为第二种和第三种可能性更大一些,而林春阳也是这样想的。做完笔录,从市局出来,傅暄又载着林春阳回青龙潭别墅区去。刑毅带着人在湖里捞那个可能的潜水艇,并再次对符淼淼的邻居们进行走访调查。傅暄和林春阳到的时候,带着设备的船正在湖面探查湖底的金属物件,捞起来了不少乱七八糟的东西,但是没找到那个潜水艇。晴了很长一段日子的天空聚集了乌云,太阳掩在乌云之后,宽阔的湖面上没有前阵子的浓雾,只有一层浅薄的雾纱。别墅区的房屋、树木、木栈道从雾纱里透出来,这里真有种世外桃源的宁静优美。刑毅站在湖岸边看着这片美景,心情却很沉重。傅暄带着林春阳从公路上走下来,一身高定冬装衬着傅暄高挑修长的身形,乌黑的头发看来是专门做过造型了,梳着偏分,一张白皙的脸上,俊眉修目,挺鼻薄唇,这个风度翩翩的样子,很像一只开屏的孔雀,恨不得把自己最漂亮的一面全都展现在面前的雌性面前,以求得她的喜爱。但他旁边的林春阳却目不斜视,专注地看着路,瞥也不瞥傅暄一眼,看来傅暄这一番收拾,也不过是俏媚眼抛给瞎子看了。刑毅那沉重的心情瞬间就变成了一长串“哈哈哈哈哈”,第一次见到这么搞笑好打扮的富二代。两人走到刑毅跟前去,刑毅还在咧嘴笑,脸上的肌rou放松下来,完全没有了第一次见到时那种凶悍感,只像个邻家的傻大哥。傅暄感觉敏锐,直觉刑毅那笑不是好笑。他那双桃花眼上,双眼皮双得褶皱分明,眼皮极薄,眼皮往上一翻,浓密的眼睫毛就扇了一下,这本来是一双多情的眼睛,但要是随着眼睫毛的扑闪,来了一个眼白多过眼黑的白眼,那就是极其欠揍了。“你笑什么?”刑毅抬手要摸一把他那定好型的头发,傅暄飞快地往后退了两步,甚至拉着林春阳挡在自己跟前,“你干嘛?”简直像是在躲避刑毅的性sao扰一样,警惕极了。刑毅手里拿着烟要抽,见傅暄皱着眉瞪着他,就只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