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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断然道:“绝无可能!”华裳捂着嘴偷笑。楚江仙反应过来,“你又骗我。”“我可要……”他低下头在她说了一句什么。华裳露出跃跃欲试的神情,“真的可以?”他红着耳朵,矜持地点了一下头。作者有话要说: 我居然开始对算命这些感兴趣了……☆、第49章楚江仙跟华裳两人嘀咕什么事儿?还不就是床上那点破事儿。华裳虽然成过两次亲,可洞房花烛都被搞黄了,她也糟心,合着她的落红不小心摔没了,合欢之乐也不能享受了吗?再说了,军营里那帮男人闲下来的时候,大多数的话题不是围绕着自家的老婆孩子,就是讲些荤故事,华裳听得多,了解的多,却还没有真正实践过一回。她手底下这些士兵整天在生死边缘徘徊,整个人像是弦一样绷紧着,好不容易赶上休假,他们大多会在附近的镇子上找一个相好的,在那雪白柔软温热的皮rou上打个滚儿,大汗淋漓一场,简直浑身都舒坦起来,弦总绷着会断的,一场酣畅淋漓的合欢便是最好的解压方式。华裳身体里的这根弦都不知道绷了多久了,今晚怎么都要松快一下。华裳从浴桶中站起身,穿上了一件白衣,她一边用布巾擦着头发,一边往自己的房间走。“将军。”华裳望向灯下人影。孟离经从灯下黑中步出,轻声道:“将军将要圆满了。”华裳哼了一声,“你可别提了,今儿个我去找尚星仪相看日子,他嘴里可没几句好话。”孟离经清清淡淡道:“将军要相看日子为何不来找我呢?八卦五行,紫微斗数,解签解梦,有哪个是我不会的呢?”华裳:“好,那我问你,你觉得我前两次成亲的日子怎么样?”孟离经:“挺好的呀。”华裳一根指头点在了他的眉心,“我可都是请教了你的,你个神棍!”孟离经摊着手道:“您这可不能赖我,谁让您自己不信神、不信命呢?您不信的话,再怎么讲究都没用。”“好啊,你这是在推卸责任!”华裳一把揪住了他脑袋上的发髻,按着他的脑袋,低声道:“我问你,这尚星仪究竟是何来头?他说的话有准吗?”“太史令一位一直是他们尚家把持的,他们家祖祖辈辈都是干这个的,大概还有有些经验。”华裳面色微沉:“他家与李家、魏家的关系不错?”孟离经笑道:“大家都是世交。”“不过——”孟离经拉长了声音。华裳知道他这个鬼又想吊起她的胃口,可明知道是个坑,她还不得不往里跳。孟离经凑近了一些,近到能嗅到她身上清爽的香气。她沐浴的香料还是他亲手调的,可是,她却要带着这一身香气投进另一个人的怀抱里。孟离经啊,孟离经,你何其可悲。孟离经的身体几乎分裂成两个人,一个痛不欲生,一个则在笑嘻嘻为华裳分析世情。他带着药香酒香的手指在红红的灯光中划了一个圈儿,“……不过,他们尚家可是个悲剧,首先,他们的祖宗因为不肯修改史书被前朝的皇帝砍过脑袋,换了一个太史令还是出自他们尚家,还是不肯改史书,又被砍了,如此五六次,终于找到了一个肯修改的了,结果人家刚改完就带着一家老小上吊了,他们尚家的名声直到本朝都一直很好。”“前朝的皇帝是傻吗?为何不找一个不是尚家的太史令。”孟离经:“太史令负责史书、历法、星象……好多玄之又玄的东西,除了他家弟子被人都胜任不了。”华裳抱着胳膊咂舌,“得,这种无法取代的人才活得最滋润了。”孟离经自然而然接过她手中的布巾,替她擦起了头发。“不论他们想做什么,恐怕也没有那个资本,将军不必担心。他们家的人一向短命,据说是窥破了天机,所有寿命有所缩减,到了这一代,尚家就只剩了尚星仪和他meimei,尚星仪也一门心思远离争端。”华裳轻声道:“这倒是跟我一样了,可他至少还有个meimei。”孟离经沉默片刻,又扬声道:“将军不是有我嘛,若是将军喜欢的话,我也可以易容成女的,当将军的meimei。”华裳气笑了,“你还真会想啊!”孟离经也轻松笑了起来。华裳笑了一会儿,又拧眉问:“这样的尚星仪又会拒绝不了哪位贵人呢?”“自然是天底下最尊贵的那个。”华裳轻轻“嗯”了一声。她望着廊下灯影,恍惚道:“圣人似乎太过关心我了,还特地让尚星仪算过……”孟离经轻笑一声,“将军还是不要小瞧了自己在圣人心中分量才好。”华裳喃喃:“是吗?可是圣心难测,我是不敢低看,也不敢高看自己。”孟离经张了张嘴,又默默将嘴闭上了。“对了,你说为我造势,办的如何?”孟离经:“将军才刚过完二十岁生辰,还要成亲,这就想要离开长安吗?”“我还是不放心的我兵士,什么二十不二十的,要死早死了,要我命硬,即便是阎王老子也别想动我。”华裳边说着,边抖着腿,一副藐视天地的混世魔王模样。可这种样子的华裳却让他心尖儿都在发麻。只恨天下男儿每一个比得上华裳,与这样的女子生在同一个时代,是男子的悲哀。孟离经轻声道:“我写的故事已经传出去了,将军就等着收获好了。”华裳拍了怕他的肩膀,“你办事,我放心,那我就先睡了,晚安。”她潇洒地离开,直奔蒹葭院。孟离经手里捏着湿透的布巾,紧紧盯着她消失在黑暗中的背影,水渍黏在他的肌肤上,让他难以呼吸,一阵风来,又带走了他所有的温度。他低下头,轻勾嘴角,“您放心,无论是什么,我都会让将军如愿以偿的。”他捏紧布巾,捏出的水珠顺着他的胳膊洇湿他的衣袖。孟离经梦游式的朝一个方向走,走到一半,他突然一个激灵回过神,立马转身。“我要去找郭让谈一谈了,这小子的用处可大的很……”呢喃被夜色吞没,夜的兽打了个嗝。“你可要做那禽兽?”蒹葭院主屋的窗户大敞,地上是东一只西一只歪倒的鞋子,写满注释的书籍随意丢在地上。长榻上,白衣青丝,雪肤蜜皮,尽数交织在一处。楚江仙喘息着打趣她。华裳伏在他的胸膛上,慵懒道:“也不知道谁是个禽兽。”楚江仙脸一红。华裳勾他,“你这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