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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记忆与仙身,把他留在了临天门。”锦荣张大了嘴,冲朱雀挤眉弄眼“这个白慕风,果然来头不小!”芝兰面色平静,喃喃出声“锁住了仙身与记忆…因此,慕风才会忘了过去,与凡人无异吧…”“觉得很诧异?”默桉问。“不!”芝兰摇头,“十年前,我见过慕风,那时我便知道他是上神。”默桉眼睛一亮,“十年前见过?在孤丘么?”芝兰点点头,惊讶道,“默桉大哥你怎么会知道的?”默桉会心一笑,“自然是有人曾跟我说过!”芝兰了然,问道:“那现在呢?还要继续锁着慕风的记忆和仙身吗?”默桉站起身来,在院子里踱着,“石锡已经将得到了蛟目珠的力量,不周山岌岌可危了。石锡乃暗影地魔,唯有至清至明的“指天剑”能制服他。事到如今,打败石锡,夺回蛟目珠这个重任,除了慕风,再无人能担了!”“慕风以凡人之躯是打不过石锡的…所以,你们打算解除法术,恢复慕风的记忆与仙身?”默桉冲芝兰点了点头,“不错,要和石锡对抗,慕风只有恢复了仙身才有胜算!”“我明白了!”芝兰咬唇,“那慕风的眼睛是怎么回事儿?为什么我第一次他的时候他就看不见了?他能恢复仙身,那他的眼睛能不能也…”“芝兰,我很抱歉!”默桉知道芝兰想问什么,却也不得不告诉她实话,“十年前,慕风为了报答一个人的恩情,便把自己的眼睛送给了她。这些年,慕风的眼睛其实只是南冥真人的念珠。就算慕风恢复了仙身,他的眼睛也办法恢复…”闻此,芝兰良久未出声,朱雀与锦荣也沉默了。默桉叹了口气,自顾自道:“南冥真人打算今夜就给慕风解除“锁神术”!”“这么快?”芝兰回过神来。默桉面露难色,“我也不想这样的…可过去的一些事情,慕风应该需要时间消化。蛟目珠的力量一点点被石锡吸食,再晚就来不及了,我们必须速战速决!”☆、甘赴险暮色苍茫,弯弯的月悬挂在了临天门巍峨的大殿上。慕风的房门紧闭着,南冥真人和荀守真人已经进去多时了。芝兰在院子里站着,盯着慕风房里的灯影出神,任谁劝也不肯坐下。终于,嘎吱,慕风的房门开了,南冥和荀守一前一后地走了出来。默桉连忙上前,“两位前辈,怎么样?顺利吗?”荀守点点头,“我与师父已经为慕风师弟解开了锁神术,他的记忆与仙身已经归位了!”“太好了!有劳了!”默桉朝两位真人俯首一揖。荀守叹了口气,“你别高兴得太早!慕风师弟对过去之事极为抵触,如今突然忆起,怕是很难消化!”默桉垂头,荀守所言也正是他所担心的。慕风的过去究竟是怎样的?是什么样的事会让慕风选择抵触和逃避呢?本以为过去的就算是云烟,可现在,芝兰发现自己错了。“十年凡尘,有些事,他也该看破了!”南冥捋了捋自己花白的长须,目光在众人脸上扫过,意味深长道:“世人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看未必!”南冥真人说得没错,十年凡尘,现在的白慕风已不再是当年那个只想要逃避解脱的上神了。往事一幕幕回到脑海里,慕风攥紧了手心,脸上却再无悲伤。如人饮水,这世间的滋味儿都是由自己尝出来的!只有各种滋味儿都尝过了,才不会只记得苦味。慕风醒了,白绫覆眼,靠床坐着。芝兰熬了粥去看慕风,刚进门儿,却看见炎铃在喂慕风吃药。炎铃见芝兰走了进来,替慕风擦了擦嘴,诧异道:“哟,芝兰姑娘?你怎么来了?”芝兰咬了咬唇,苍白一笑,“听说慕风醒了,我来看看他!”炎铃瞧了一眼芝兰端着的碗,笑道:“你还送了粥来啊?多谢了!先放那儿吧,等慕风把药喝完了再说!”芝兰点头,把粥碗放在了桌上。炎铃不再和芝兰搭话,专注地喂药给慕风喝。炎铃吹了吹,把汤匙递到慕风嘴边,“小心烫!”。慕风张嘴,一口喝下,很是配合。慕风把药喝完了,炎铃便扶他躺下。见芝兰还站在一边,炎铃微微一笑,“芝兰姑娘,你还有什么事吗?”芝兰的注意力都在慕风身上,这才回过神,“没…没什么事!”“既然如此,那芝兰姑娘你就先回去吧,慕风要休息了!”炎铃这是下逐客令了。慕风躺在床上,并不言语,像是听不见芝兰和炎铃的对话似。”为什么,为什么慕风会对自己不言不语,炎铃又一副女主人的姿态,芝兰呼了口气,“我不会打扰慕风休息的,他醒了,我就想在这儿多呆一会儿…”“这?”炎铃有些为难地看了看慕风。“不用了,你走吧,这儿有炎铃就够了!”慕风开了口,冷漠而疏离。凡人白慕风和上神白慕风究竟有什么区别呢?大概这就是了吧。“好!我走…”芝兰缓缓退出了房间,腿沉得像灌了铅。大概,有的事,他一时还没想明白吧…一连数日都是炎铃在照顾慕风,芝兰每日送粥过去却很快就回来了,朱雀和锦荣也察觉出了不对劲儿。看了看坐在一旁发呆的芝兰,朱雀用手肘撞了撞锦荣,低声道:“白慕风是怎么回事儿啊,现在他恢复记忆了,就真的要和那个什么铃铛公主在一起吗?那芝兰怎么办啊?”锦荣脸一苦,“我哪儿知道啊,自打慕风醒过来后就对人爱搭不理的!我今儿早上和默桉大哥去看他,除了一句谢谢,他什么都没说!”“是不是眼睛的事儿对他打击太大了呀?”锦荣点点头,“有可能,等他想通了或许就好了!”“不对!凭什么那个铃铛公主就可以成天在他面前晃来晃去?”朱雀甩袖,“白慕风不理谁也不该不理芝兰啊,我看他就是恢复了记忆,一心只想着那个铃铛就把芝兰抛到脑后了!”“白慕风他不是这种人…”锦荣低声辩驳。朱雀瞪眼,“喔?那你给我解释一下白慕风为什么把芝兰晾在一边,却和炎铃打得火热?”锦荣面露难色,“这…这…我怎解释啊!”“行了!”,朱雀白锦荣一眼,沉声道:“我们不能看着芝兰一天天的都这么难过,她和白慕风必须单独聊一聊!”“炎铃一直杵在那儿,他们怎么单独聊啊?”朱雀拍了拍锦荣的手,嘿嘿一笑,“本公主自有妙计!”“咚咚咚!”弦音敲了敲慕风的房门,炎铃开了门,“弦音,是你啊,有什么事儿吗?”“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