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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已经不相信这个借口了吧。”“相不相信不重要,反正宫中众所周知,你卧病在床多年,就算身体突然不好了他们也说不着什么。只是……”苏清泱奇怪地看向宇文翊。“这么些年委屈你了。”苏清泱看向宇文翊的眼神更加莫名其妙。可宇文太子显然没有就此罢休:“以后,想杀谁,告诉我,我帮你杀。”苏清泱一脸受宠若惊:“这,不太好吧。”“那夜,我真的很害怕。”看着宇文翊认真的表情,苏清泱有点无措地躲开了他的注视。如果没有嘉树,自己也许真的会喜欢上这个男人吧……”对了,陆嘉树来找过你。”“然后呢?”苏清泱慌忙追问。“我没让他进。”宇文翊淡淡道。苏清泱不敢同他顶嘴,只默默地垂下了头。“陆嘉树内力不弱,那日红雨瓢泼,他应该也感觉到了。”宇文翊淡淡道。“他……”苏清泱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道,“我知道,可是我们这一路走来都是相互扶持的,我不能失却对他的信任。也许在他的立场上他确实不能做很多事,我应该体谅他。”宇文翊的声音听起来略带嘲讽:“也不知道陆丞相何德何能,能让你如此对他。”苏清泱好像没听见他的嘲讽:“没有他,我根本走不到今天。若不是他的帮助,我怕是已经命丧他人之手了。”宇文翊微微一笑,淡淡说:“公主如此知恩图报,我就放心了。”苏清泱忙说:“你放心,日后有机会我定会报答你。”宇文翊轻轻摆摆手:“这些都无所谓,只是……”苏清泱有点忐忑地问:“只是什么?”“你可知道,用出祭血噬魂的人被反噬之后意识会变得混沌不堪。”苏清泱点了点头:“我怎么了?”“那日我救了你之后,你……”宇文翊瞅了苏清泱一眼,突然眼神变得像受了气的小媳妇一般,“你对我乱摸乱咬,还扒我的衣服……”苏清泱目瞪口呆。一直到出了宇文翊的住处,苏清泱还在想着宇文翊的话。若是在平时,她肯定想也不想就觉得宇文翊是在骗自己。可是这次她反倒不确定了,祭魂嗜血的反噬确实特别严重,被反噬之后做的事情确实连自己都想不到。那夜她为了逼疯宜荣不惜动用平生功力用出了这等禁功,只是她没想到反噬真的那么厉害,她强撑着完成了对宜荣的控制侵蚀,可差点把自己的命也搭进去。如若不是宇文翊……如果自己真的非礼他了那该如何是好!?正这么想着,突然一只手伸出来拦住了她。苏清泱抬头一看,有些惊讶:“嘉树?”陆嘉树神情看起来有些疲惫地笑笑。苏清泱不由得担心道:“你怎么了,怎么会在这里?”“我在等你,”陆嘉树笑笑说,“宇文翊不让我去看你。”“这个宇文翊……”苏清泱突然有点不知说什么了。“这都无所谓,”陆嘉树摇摇头,“我很感激他,是他救了你。”苏清泱低下头:“是我太高估自己了。”“那日……”陆嘉树踌躇着开口,“父亲来了。”“然后呢?”在苏清泱还没有意识到的时候,她已经脱口而出了这句话。陆嘉树突然哑然。“对不起,”苏清泱条件反射下捂住嘴,“我没那个意思。”陆嘉树突然上前一步把她抱进了怀里。苏清泱一怔,印象里,陆嘉树似乎从来没做过这种事情。“清泱,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绝不会伤害你的。我……爱你。”苏清泱浑身一震,半晌才轻轻开口:“……好。”宇文熙在窗户处看着相拥在一起的两个人,突然就炸了毛,推窗就要跃出去。一只手自后面轻轻拉住了他。“哥哥,你看他们!”宇文翊淡淡看了那一对身影一眼,突然轻轻叹了一口气。“哥哥为她做了这么多!如果不是哥哥,她早就没命了。她现在居然还好意思和野男人一起搂搂抱抱!”宇文翊轻轻叹口气:“你不是不喜欢她么?”“我只是!”宇文熙低下头,眼底突然浮起一层泪花,“我只是心疼哥哥而已。这次你损耗过大,至少半个月都不能动真气,如果再有人暗杀你你该怎么办。”宇文翊摸摸宇文熙的头:“不是还有你么?”“我,”宇文熙依旧低着头,不想让宇文翊看到自己眼里的泪,“我比照哥哥差远了,就像那个庞斐我就不是对手。”“没事,那些宵小,我还不放在眼里的。”宇文翊又摸了摸宇文熙的小脑袋。“可哥哥这次身体大伤,一直到现在都还没调理过来,她都不留下来照顾你……”宇文翊不由得失笑:“等你长大了就明白了,只要她平安,就好。”宇文熙赌气地嘟起嘴:“我不想明白,我只要永远陪在哥哥身边就好了,别的什么也不愿想。”宇文翊又笑着摸了摸他的脑袋,看着窗外的两个身影并排离去,不由得眸色一暗。皇后寝宫内。“咳咳咳,”苏乾用手捂着嘴巴,“怎么样了?”王太医摇摇头:“还是诊断不出病因,不知道为什么娘娘突然会这样。”苏清涟站在一边目光一厉:“连你也诊断不出原因吗?”王太医又摇摇头:“老夫愧对陛下的期望,即使从帝京来了也对娘娘的病症无济于事。”“咳咳。无妨,”苏乾开口道,“王太医年纪已大,千里迢迢从帝京赶来,已经为属不易,朕不能苛求。”苏清湄恨恨地问:“难道就这么算了?母后以后也只能这样了么?”苏乾咳嗽两声,不愿作答。苏清涟目光一哀,突然朝着苏乾盈盈跪下:“父皇,母后身体一直康健,怎么可能这样无缘无故地就病倒,这其中一定另有隐情。还请父皇一定要为母后主持公道啊。”“咳咳,咳咳,涟儿快快起来,”苏乾虚虚一拉苏清涟,“朕也很焦急,可你刚刚也听见王太医说了,连他也无能为力呐。”“儿臣不信,请父皇赐予儿臣权力,儿臣一定揪出害了母后的真凶!”“咳咳,涟儿,你一个女孩子,就不要胡闹了。”苏乾显然不想再纠结于这件事。“父皇。”一直没有作声的苏昀渊突然站了出来。“皇妹说得有道理,母后身为国母,如今她莫名其妙地成了这个样子,这让我们如何不心急。”苏乾对上苏昀渊的视线,两人都没有再说话。正僵持间,一个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