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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城手里的宝贝盒子忽然剧烈颤动起来,盒子里发出诡异的碰撞声。地上的少女一张脸变得煞白,仿佛看到了什么恐怖的画面。“老公,怎么回事?”“不知道......不过别担心,灵魂也算是*,动一下很正常。”等他们重新注意林茵的时候,地上那个瘦弱的少女已经两眼一翻,晕了过去。她受到太多的惊吓,再加上整整两天没吃半口饭,一时体力不支昏倒在地。夫妻俩面面相觑,赵樱上前探了一下女孩的鼻息:“还活着。”他们再次陷入两难的境地。纠结了很长时间,这对夫妻终于还是做出了最自私的决定。他们要放出女儿的灵魂,让她穿越进这个二十一世纪的女孩身上。只有这样,女儿才能死而复生。镇定下来之后,林城谨慎小心地解开金属盒外一重接一重的锁。一道普通铁挂锁,一道电子密码锁,一道林城的指纹密码锁,一道赵樱的指纹密码锁......四重锁都被顺利解开后,林城缓缓地打开盒盖。仅仅露出一条窄缝,盒中虚无的雾状体立即朝四周放射出耀眼的光芒。在这明亮炫目的光芒中,平躺在田地里的林茵渐渐睁开双眼,脑中出现视网膜的映像,意识却还没完全清醒。她半开的眼中只有一团越来越刺目的光球,当那团光球完全展现在她眼前,并离她越来越近的时候,林茵下意识地用手中唯一的东西抵挡了一下。万丈光芒瞬间消失,除了蝉鸣几许,田野依旧寂静无声。头顶有乌鸦飞过,呱呱乱叫,十分难听。林茵一下子从地上坐了起来,怀中厚厚的日记本掉在地上,原本扣牢了的扣锁自己弹开来,明明没有风,摊在地上的日记本却哗哗地翻着页。林城赵樱夫妻俩目瞪口呆,三个人你看我我看你愣了许久,却是林茵第一个回过神。她捡起地上的日记本,拍拍裤腿站了起来。“叔叔阿姨,你们究竟想干什么?”“叔叔阿姨?”赵樱一脸崩溃。林城揽过妻子的肩膀,对她摇了摇头,低声道:“茵茵没穿成......可能附身到那个东西上面了......”“那该怎么办?”“还能怎么办。”林城耸了耸肩,“事已至此,没办法了,要不我们先回去吧。”“啊!!!”一声尖锐刺耳的尖叫响彻于田野之上。林茵惊魂未定,怀里的日记本再次掉在地上。刚......刚才,她的日记本好像自己动了一下......赵樱接受了丈夫的提议,颇为不舍地望了林茵......和被林茵扔到地上的日记本一眼。“孩子,再见了。”她感伤道。林城叹了口气:“孩子,在这里要好好生活。”林茵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回什么话。这两个叔叔阿姨实在太奇怪了......告别之后,林城牵过妻子的手,两人相携离去,没走几步,他们又回头朝林茵这边看了一眼,反复几次,才不再留恋地走远。林茵站在原地,一脸不可置信地盯着那个她再熟悉不过的东西。记满了她将近十年生活经历的日记本,此时正躺在土地上,书页疯狂地翻动着,从头翻到尾,翻完了再从尾翻到头,从头到尾,从尾到头......林茵觉得,她的日记本好像是精神崩溃了。☆、Chapter2r2林茵站在稻田里等了好久好久,她本来就饿,腿还发麻,几乎站不住。她那崩溃了的日记本似乎也认命了,慢慢翻动最后一页纸,终于停了下来。林茵轻手轻脚地凑上前去,当她看到摊开的那一页纸上出现的、与她的笔迹完全不同的几行字,再次受到惊吓跳开了好远。“你......你是什么东西?”夜阑人静,无人回答。林茵思考了很久,还是无法扔下她的日记本不管。这本记满了她多年心路历程的日记,是她此生最宝贵的东西,也是她......打算永远留在身边,从生至死的宝物。她再次缓缓靠近,看清了本来是空白页的纸上出现的字。“爸爸mama,你们怎么能就这样抛弃我qaq”“啊啊啊啊啊啊!!!你们竟然真的走了qaq”“救命啊,救命啊,有没有人救救我qaq”其他字林茵都看得懂,唯有这个“qaq”......她轻轻地问道:“你好,请问什么是qaq?”尾音消散在空气中,自然没有人回答。脑中一个想法转瞬即逝。既然这些字是出现在日记本上的,是不是只有在日记上写字,才可以和这个奇妙的东西对话?林茵抱起她的日记本,这回它没有再动弹。回家吗?刚才一系列的神奇事件分走了她的注意,可一旦想起这个问题,林茵的心又抽疼起来。她不想回家,回家要面对可怕的父母,要面对讨厌又不懂事的弟弟们,还要面对拱手把美好前途让给别人的痛苦与绝望。如果刚才没有碰到那一对奇怪的叔叔阿姨,也许此刻的我已经抱着唯一的宝物滚下山崖,从此消失在这个世上了吧。可是现在......林茵看了一眼怀里的日记本。她真的好想知道,好想知道是谁躲在她的日记本里说话。少女一步一步行走在窄窄的阡陌之上,田间小路的尽头就是她家房舍。低矮的平房,年久失修的篱笆,遍地丛生的杂草,一切是那么熟悉,又是那么惹人厌弃。她小心翼翼地推开门,屋子里没有一丝光亮。十八岁的女儿大晚上跑出家去,直到半夜都没有回来,林茵的父母却一点也不担心,早早关了灯睡觉。她在厨房找来一碗凉透了的米粥,仰起头全部灌了下去,总算赶走了几分饥饿。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林茵拉开电灯。呼。她长舒了一口气,还好爸妈没让弟弟占用她的房间。自从她高考结束,爸妈每天都在她耳边念叨,让她把这间房间腾给大弟弟,她打死不同意,弟弟进来一次她赶一次。坐回书桌旁,林茵迫不及待地翻开日记本,找来一支铅笔,十分郑重地在凭空出现的那几行字下写了起来。“你好,请问你是?”过了两分钟,没人回应。“你好,请问你还在吗?”又过了两分钟,纸上一片空白。林茵忍不住嘲笑自己:我一定是疯了,究竟胡思乱想什么呢。就在这时,林茵工整的字体下忽然浮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