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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在他胸前,“知道。整个战线,极北那里最凶险,那些不是正规军的,也是最难对付。所以,你不能用正路。”七夜探寻地看她。“极北那帮派林立,盘根错节,又多与那帮子人有关千丝万缕的关系,这力量不可小视。”炀蓝蓝缓缓地说,“现在,那里所有的有用的人力关系、物力资源,都可归你调用。”“什么?”七夜仿佛没听情,撑起来,看着她,“难道……”“对,是火老大手下的人。”“果然火老大在极北根子不浅。”七夜点头。“是啊,这狐狸还真的是狡狐三窟。”炀蓝蓝咬牙。七夜若有所思地看着她,“那,她怎么肯把手里的力量乖乖交出来?”一句问出来,七夜就猛地想明白,“是为七裳?她跟你摊牌了?你准备放过七裳了?”炀蓝蓝不赞同地哼了一声,“什么叫放过,难道我炀氏的七字头,不归我用?”一句失言,七夜吐了吐舌头。调皮的样子,又引得炀蓝蓝眼中惊艳,她宠溺地搂着七夜的脖子,在脸颊上亲了一口。七夜没料正谈正事,她又偷袭,不甘心地抿紧唇。炀蓝蓝心满意足地躺回去,“这次,从火老大那里弄来了东风,你可得给我争气,打个漂亮的胜仗,再完完整整地给我回来。”七夜小声不知嘟囔了一句什么,引得炀蓝蓝侧目去看,七夜绝美的脸儿上,挂着不服气的红晕,象盛开了一朵牡丹。炀蓝蓝心里又痒起来,撑起身子,故意板着脸,“嘀咕什么呢?出去几天,就这么没规矩了?小心,家法伺候。”七夜愣了一下,入了别院到现在,只见过刑堂的刑法,可没听过什么家法。炀蓝蓝看着七夜呆呆的样子,心里又爱极。抿嘴笑着解释,“这个家越来越大,怎么着也得有个规矩呀。我想来想去,给你订了个家法。”“什么?”七夜又气又急,“干什么专给我订?”“就你最淘呀。”炀蓝蓝伸手捉住七夜的下巴,捉狭地笑。七夜挣着甩开头,不甘心地抿唇。“叶儿喜欢藤还是板儿呢?”炀蓝蓝手指绕着七夜的胯打圈,齐腰盖着的薄被一寸寸被她拉到膝弯下。七夜红着脸,据理力争,“谁会喜欢那个?打上了都疼。”“也是。”炀蓝蓝笑着,手指滑到七夜两腿之间,一下一下挑逗,“反正都要打在这后面的,什么还不都一样?”七夜脑子里,立刻想起第一次挨她藤鞭时,丢脸又尴尬的打法,让他至今都不愿再记起,七夜知道炀蓝蓝说到做到的个性,心里有点虚,干脆扭头不理她。“叶儿……”炀蓝蓝把他拉回来,“怎么办?我的家法,你走后,好长时间,都用不上了。”虽然仍是逗他的话,却挂上了更多的不舍和恋恋。“回来了,也不许用。”七夜略想了一下,突然撑起来,认真地说。“为什么?”炀蓝蓝笑着看他。“那你不是一早就算计来着。”七夜一字一顿,力争扳回一局。先是借机除了他的名,又把火狐狸在极北的势力赚回来,这一切,好像是她一步步安排好的,只等自己走上去了。这还不叫算计?炀蓝蓝怔了一下,涩涩地问,“你……是这么想我的?”七夜见她当了真,忙摇头,“没……这里的事,有一半都是我先做出来的,你才跟上来配合……”炀蓝蓝绷不住,笑出声。七夜一怔,知道自己又着了她的道,气得跌回床里。--------------------------------------------------------时间仿佛走得飞快,转眼,已经到了该走的时间。七夜整好装,回头,看炀蓝蓝。炀蓝蓝出神地看着七夜,仿佛要把这个美好的身影,印进心里去。“上战场,不要哭着送我哟。”七夜笑着拉了拉她的手。炀蓝蓝咬唇笑笑。“爸爸那……”炀蓝蓝点头,七夜说的是哪个爸爸,她明白,“你把坐标给我留下,我想办法把爸爸接出来。”七夜沉吟,“也别勉强,他行动不便,毕竟是常家的人,他们不会把他怎样。再说……”以常家两兄弟的精明,说不定,这会儿,人已经被转移了。炀蓝蓝拍了拍七夜的臂,“别想太多了,自己保重,完完整整地给我回来。”“嗯。”七夜笑笑。停机坪,直升机已经开始启动,七夜转身,正对炀蓝蓝,弯起唇角,“七夜拜别。”人却和炀蓝蓝拥在了一起。集结作者有话要说:真是大集结了,大大们看潇洒写明白没?帝国北伐总司令刘重勋,背手站在宽大的办公桌后面,沉沉地打量着面前肃立的军官们。目光先扫过前排的将官,肩上闪闪的将星,放出耀眼寒意……第二路军、第四路军所有将官,足有百人,站在他超级大的作战室里,仍旧有些拥塞的感觉。不过人虽众,但却鸦雀无声。“啪”的一声,司令官轻拍桌案。声音在空气中久久回荡。“命令……”声音有些沉,却听到室内齐刷刷地立正声音,靴根磕地的清脆,统一而震撼。“命令,第三、第四路军,半小时后,全数开拔,帝国北部沿山脉铺开防线,先拒敌,再破敌阵线,最后……”他扬手指了指敌方境内国境线一脉大片居民聚居地的版图,“山脉以北敌方重要城镇,是我们最后的战略目标。”刘重勋目光炯炯地看着他的军官们,眼里闪着的,是军人才看得懂的野心和狂野,“这次,让他们有来无回,赔了夫人又折兵。”“是。”齐声应,响亮而又跃跃欲试。另一间更大的作战室,众位第二、四军的校官们,正盯着前方巨大屏幕,同期观看总司令做的作战布署。屏幕里,他们的长官一脸整肃,立得笔直,听取着自己部队分管的任务。“叶儿。”贺翩然从一边的座位略略探过身子,轻声。他身旁,正是正襟危坐的七夜。“嗯?”七夜也向他歪了歪身子,眼睛仍旧严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