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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色师尊给投入化妖池,后来还企图包庇那个叫紫苏的恶婆娘……凝朱在心里嗤了一声,可表面上却也不得不行了个大礼。昊天神色肃穆,看也不看凝朱与云泽元君,把帝尊的架子端得十足,只是平板地询问了一声:“平生呢?”“帝君在紫微殿里。”云泽元君敛了之前的笑,正色中带着点无奈:“方才又犯了那病,似是痛得狠了,便将那只广寒仙子所赠的琼玉紫毫给生生折断了。如今,应是稍稍缓一些了罢。”昊天微微颔首,淡淡的回应了一句,眼眸里是洞悉一切的神采:“嗯,本尊这就去探探他。”*********************************************************************被囚禁在锁妖塔中百余年,一直不曾见过光亮,千色的眼一时适应不了紫微垣日与月交辉相应的强烈光芒,眼前阵阵发白,涩涩地疼痛。她不知道昊天为何要将她给收入那琉璃瓶中,带她来见北极中天紫微大帝,可方才在紫微垣外,她听了云泽元君的一番话,又思及锁妖塔中,昊天那莫名其妙的言语,突然隐隐觉得,那北极中天紫微大帝的自己应是有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这样想着,她免不了又回忆起百余年前,那夭枭君的一番言语,心莫名的狠狠震慑了一下。或许,那北极中天紫微大帝真的有办法救青玄呢?!早前,玉曙不也是他救回来的么?事情,一定还有转机吧?!持着这样的心思,她心绪难安地等待着。待得昊天入了紫微大殿,她终于见到了那传说中许久不曾露面的北极中天紫微大帝。御座之上的是个甚为俊逸的紫袍男子,与传闻如出一辙的法相庄严,深邃似寒星的眼眸中满是睿智,犀利而凌厉,只可惜,那桀骜飞扬的眉宇却微微蹙起,郁结成了无法抚平的死结。虽然是初初相见的第一眼,可是,那一眼,恍如隔世!千色却如遭雷击,久久无法回应过来。面容,神采,身份,地位……一切的一切都不同了,似是什么凭据也没有,可是,她却笃定自己决不会认错!这个男子,是青玄!“师父,不管怎么变,我总也还是您的小郎君!”那一瞬,她忆起了他当初那句戏谑调笑的话,心狠狠一抽,眼眶发热,惊喜之下,泪水如决堤之水,又要止不住了——而这时,却见御座之上的他骤然捂住胸口,脸色如绢宣一般惨白!———————————————————————————————————————凝朱这个小笨蛋,云泽为什么要叫她“姑姑”,因为她是青玄的徒弟呀!嗯,好吧,千色和青玄终于再见面了……放上了一首歌,里的,觉得很符合千色的心境……催泪弹,哈哈……打劫打劫,路过的一律扒光,果奔伺候,亲们要么留下鲜花,要么交出菊花!灭哈哈哈……78则尔 ˇ镜中影ˇ又是那要命而熟悉的疼痛侵袭而来!平生一只手紧紧捂住胸口,另一只手握紧了御座的把手,五指也紧得泛着青。他的脸颊显出骇人的青白色,唇上染上了一层灰,眉头深深地蹙起,只能阖上眼强忍住。不知为何,他只觉得这一阵疼痛感似乎特别清晰,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冰凉的悲伤无边无际地奔涌而来,如同潮水,势不可挡,直至将他淹没,溺毙,层层磨蚀,累积成无药可救的剧毒,慢慢沉淀入血脉之中,随着奔腾的血液流动,把毒带到全身各处,似冰又似火的肆虐着。只是,这一阵的疼痛虽然来得极猛烈,可却并没有像往常那般久久持续,而是极快地便就缓了下来。好一会儿儿,平生才睁开眼,轻轻舒了口气,望向站在身边的昊天,便要依照兄弟之谊,起身行礼。“平生,你还痛得厉害么?”昊天伸手示意他不必拘礼,明明对一切心知肚明,却故意不动半分声色,堆砌起了满脸的关切,明着里询问平生,可话却全都是说给千色听的:“为兄方才听云泽说,你这宿疾最近越来越厉害了,简直就像是没了消停一般。”“多谢兄长关切,云泽素来就喜小题大做,莫听他夸大其词。”平生淡淡含笑,轩眉往上略略一挑,那种极内敛的神色在唇边蔓延,压低的声音低沉的嗓音极其轻柔而缓慢,如同潮水从远处一波波地荡过来:“每日虽也还是照例要痛上一痛,可比起以前,也已是缓和很多了。”听他如是说,仿佛这痛就像刮风下雨似的习以为常,昊天自然是不信的,可到底也明白他的心意,知道他不愿别人担心,倒也觉得没有必要在这问题上纠缠。“见你日日公务缠身,却还要遭这宿疾折腾,为兄甚为不忍。”三分刻意地轻轻叹了一口气,昊天语带深意地开口:“近来,为兄一直在寻思,只望能觅一个法子助你根治这宿疾,一劳永逸。”“多谢兄长挂心,只是,我这宿疾究竟因何而至,我自己至今也还未可知。”平生似是并不在意,缓缓摇头,举止轻而温缓,举手投足间带着浑然天成的优雅,虽然事关日日折磨他的宿疾,可他仍旧不紧不慢,仿佛万事皆似成竹于胸:“本源尚未探究出,若这么贸贸然地想要根治,只怕是不易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