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7
塞到衣襟里头,“隔着一层衣服有甚么好摸的,要摸就贴rou摸!”他直接把她的手塞到了最里面一层衣服下,入手就是滑腻暖烘烘的肌肤。男人肌肤比女人要粗糙的多,尤其像慕容叡这样的自小习武的,风吹日晒就更加了,可是年轻男人却能把这个缺点很好的弥补过去,她掌心贴在他胸口上,微隆的肌rou就在掌下,肌肤丝滑,肌rou饱满。她呼吸颤抖了起来。慕容叡眯了眯眼,似乎很享受她的触感,隔着几层衣物,他包拢住她的手掌,嗓子眼里发出舒服的叹息。明姝忍不住低骂“臭流氓!”“流氓?”慕容叡低笑,“那些流民可没有我这样的。”他说完又包住她的手指,叫她抓了一把,“嫂嫂,是不是?”那句嫂嫂里的调笑明显,明姝避开头,免得贴到他身上去。“你来干甚么的?”明姝原本想要找回场子,没想到对上比她不要脸千百倍的慕容叡,不但没效,还又叫他笑了。“想嫂嫂了,特意过来看看。”他把她另外一只手也放在胸脯上暖着。女人属阴,得拿火养着,要不然身子凉下去,就容易生病。这话明姝才不信,她脸蛋撇过去,“是你饱暖思yin~欲了吧。”慕容叡一愣,他问,“嫂嫂说思甚么?”明姝抿嘴不答了,他摆明听清楚了,还要来问她,简直不安好心。慕容叡也没继续抓住不放,“嫂嫂还生气呢?”“你不请自来,我不生气才怪。”明姝恶声恶气,他搂住她的腰,压近了点,迫使她下巴点在他胸口,整张脸都仰起来。“那我也告诉嫂嫂,之前我也很生气。”明姝没料到他会说这个,不由得愣住。“嫂嫂没事给我拉甚么红线呢,嫌自己还没事做?”慕容叡低头在她鼻子上轻轻咬了一口。“那也是阿娘吩咐我做的,她的意思,又不止我一个人在那儿,我要是半句话都不说,还不得告到她面前去。”明姝觉得他手劲有点大,不有些不适的蹙蹙眉。慕容叡勉勉强强算是接受了她的这个说法,“以后不许了。”明姝扭过头,她气哼哼的,慕容叡笑了,“好了,该我拿利息了。”“一个蒸饼你还算利息?”明姝急了,一个蒸饼他还记着,还给她算利息呢?慕容叡低头吻下去,含住她的嘴唇,把她按在墙壁上,含糊不清的道,“哪里只有一个蒸饼,多着呢。”她正要和他争,可他头低下来,把她的抗议全部堵在口里。银杏睡了一觉起来,揉揉眼睛,摸摸身边,见着明姝还躺着,她又躺下去。“银杏,下次你要不要睡死了。”明姝躺那儿无奈的盯着银杏一副又要睡过去的模样。慕容叡起的很早,拿了刀在院子里练习,刀锋斩开空气发出呼啸之声。慕容允在一旁看,等到他练完,慕容允终于开口,“阿兄今天好像很高兴。”今日慕容叡挥刀的时候,没有杀气。“嗯,的确很高兴。”慕容叡冲慕容允一笑,他想了想,“待会你给阿兄去嫂嫂那儿送个东西。”慕容允伸出手,慕容叡会意,“你的小马驹我记得呢。”慕容允灿烂一笑。兄弟俩正说着,那边来了一个人,快步下来到慕容叡身旁,“府君请郎君到衙署一趟。”慕容叡现在身上还没什么官职,但他和平常的白身不一样。慕容叡把手里的刀收好,直接去衙署。去了衙署,直奔署房,开门之后,他见到几个人灰头土脸的坐在那儿,神色萎靡不振。第45章生气那几人衣衫褴褛,神色委顿。如同丧家之犬,惶惶不可终日。慕容渊抬眼,见到慕容叡来了,“进来吧。”慕容叡应了一声是,步入室内,反手将门拉上。他环顾左右,发现里头除了他们几个之外,属吏们一个也不见。慕容渊平常商议个什么事,都会让一些属吏在场,现在却见不到那些人的人影。“慕容府君,劳烦你遣快骑到洛阳,向皇太后禀明此事!”终于慕容叡听到一个人开口了。“这是自然,肆州被袭,这种大事怎么可能不禀报朝廷,诸位放心,我马上遣人送军报过去。”说罢,慕容渊看向慕容叡,“这是犬子,诸位就暂且先住在刺史府内,再做长远打算。”慕容叡将这几个人亲自请出去,然后令人带着他们下去沐浴换衣。把人送走,慕容叡回来,“阿爷,这是……”“肆州被新来的那个北平将军给端了,这些人都是被赶出来的。”肆州领永安郡,秀容郡,雁门郡,和恒州离得也不是很远。而北平将军所带领的旧部就是在肆州的秀容郡内。“胡家大胆到这个程度了。”慕容渊垂眼哼了一声,“朝廷那儿来消息之前,恒州也不能掉以轻心了。”“朝廷制衡不了”慕容叡一撩袍服下摆坐下,说的话引来慕容渊的注意。“二郎,你说的话甚么意思?”此时只有父子两人在,再也没有第三个人,慕容渊不见有任何动怒的意思,反而示意他继续说下去。慕容叡浅浅一笑,“朝廷已经不是以前的朝廷了,胡菩提这个人我和他交过手,没有一定的把握他是不会出手的。何况这些年朝廷的那个样子,很多鲜卑旧部已经很不满了,军饷都不能按时发放,北面是朝廷的最重要的防线,这些年太后理政,国库充盈的能随意让公主朝臣们搬财物,可是北面的镇兵们过得可比祖上要穷困多了。”“不患寡而患不均,那些镇兵们瞧着没功劳的过好日子,自己累死累活反而被人瞧不起。”慕容叡笑了笑,“就算在南边,都有人因此作乱,何况我们这里。”“……你说了这么多,和肆州的事有关系么?”“当然有关系,朝廷这么些年来,少对外用兵,军饷发放不多,镇兵们穷的裤子都快要穿不起了,叫他们拿甚么去打仗?胡家上下在秀容盘踞多年,手中有兵,他们家也财物甚多,不然也不会给朝廷出钱了。前段时间太后才杀了自己的妹夫,曾经的情人,朝廷上下纲弛纪坏,一堆糊涂账自己都理不清楚,肆州这儿又怎么能管得到?”慕容叡勾起嘴角笑了笑,“最可能的结果,便是朝廷派人痛骂一顿,胡家那边上个请罪的折子,把面上功夫做足了,也就完事了。”慕容渊闻言,深深的瞥了他一眼,朝廷和过去两代先帝相比到底有何变化,他也心中明白。当年汉化推行的实在太急,又把世家世袭的那套给搬了来,清流浊流竟然也在鲜卑人里头传开。两代先帝的时候可能不太明显,可是到现在,鲜卑和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