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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口干舌燥,连开会也没这么累的,偏偏她还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他忍不住问:“你就没有一点儿看法吗?”别人家的事情,她要什么看法啊?简萌有点无语地敷衍他:“哦,你们城里人真会玩儿。”周致远沉默了:“没有别的?”简萌看着他:“比如……?”周致远说:“比如嫁入豪门以后生活肯定很累、很辛苦、很痛苦,还是不嫁豪门更好,至少不能为了利益嫁,在选择要嫁的对象时,应该要谨慎一点。”简萌觉得他真是病得不清,忍不住说:“你一个大男人cao心什么嫁人后的生活问题啊,你又不是个gay?你难道想的不该是娶了妻子后的生活吗?”周致远似乎被她的话气得不轻,直接就扔下一句“你真是无可救药!”,便大步流星地朝门外走了。简萌看着他的背影,又回味了一下他方才那些话,因为他看起来挺傲慢的一个人,她也没想到他还会去关心前女友什么的,但现在仔细一想,他似乎是……误会她为了利益想嫁豪门,所以挖空心思地想要劝阻她?简萌追了上去,看见他一个人站在花园里吹冷风,她慢慢地走了过去。“周先生……”“江棠!”他忽然转头看着她,“你就不能不那么虚荣吗?都过了八年,你就不能改一改?”简萌也不能确定他在意这一点,是因为他喜欢她,还是因为他是因为女友虚荣才被甩而耿耿于怀。她沉默了一会儿,决定顺着他的话,说:“如果你能对感情专一负责的话,我也可以改掉虚荣的毛病。”周致远笑了:“是不是我们在对方眼里都变成了最糟糕的那种人?”简萌觉得他的笑莫名让人有些难受,忍不住说:“那就变好一点,不好吗?”周致远冷冷地看着她,说:“我不需要一个外人来对我的事指手划脚,当然,我也不会再管你,这一次是我多管闲事了。”说完,他就转身走了,简萌看出他的确很抵触改变,但不明白他为什么不愿意改,似乎又不太像是单单被初恋伤害的缘故,他既然还能关心她的婚事,应该也没有太恨她啊。回去的路上,两个人并没有任何交流,气氛相当地压抑。简萌几次想要开口说点儿什么,都被他冷冷的脸色给堵了回来。回家以后,他就给了她一张支票,说:“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不管你是抱着什么样的目的。”简萌看了眼支票上的很多个零:“这……是不是太多了?”周致远淡淡说:“虚荣的江小姐不是该嫌少才对吗?”简萌有点儿理解在鞋店时,他的女朋友一怒撕支票的豪举了,他要怼人时还真是挺扎心的,但她还是忍住了,现在和他对着干也是不能完成任务啊。看得出来,他并不是个花心、轻浮的人,初恋对他的伤害也不是很大,他对初恋还是可以很好很包容,那么他不断交女友,对感情很不专一就一定有别的原因。简萌觉得可以先慢慢儿找出原因,然后就容易完成任务了。她沉默了会儿,说:“再见。”周致远看着她的背影,很久都没有动。他本以为以后大概不会再看见她了,就像是明明就在同一个城市却从未碰面的那八年一样。然而,就在第二天早上,他因为自己弄早餐,所以出门时间有点晚,去车库的时候却在一辆车里看见了江棠,副驾驶还坐着一个小男孩。他震惊地愣在了原地,那是她自己的车吗?她的车停在这儿,是不是代表她就一直住在这个小区?想起之前她总是能很早就过来陪他跑步,他越发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在他思考的时候,江小舟已经看见了他,还朝他挥了挥手,车子已经发动了,男孩的脸在眼前一闪而过。电光火石间,周致远忽然记起了这张脸熟悉的原因,那不是和他小时候的照片……有七八分相似吗?那个男孩就在江棠的身边,他到底是……周致远只觉得自己的思绪忽然变得混乱。他本来想要立刻开车追上去,但犹豫片刻,却开着车回了周家,他想要看一遍自己的照片再确认一下是不是真的很相似。第69章孩子他爸是总裁(十一)周家。周致远刚刚走到客厅,就看见了背对他坐在沙发上的女人,标准的名媛风打扮,坐姿优雅,脖颈修长而白皙,流苏耳环在她微微转头时闪出几分熠熠的光彩。他微微皱眉。周夫人最先看见了他,高兴又诧异地说:“阿远,这个时候你不是该上班去了吗?难道是知道嫣然回国了,特意赶过来看她的?”她有什么好看的。周致远薄唇微抿,走过去,淡淡地和夏嫣然打了招呼。夏嫣然却忽然站起来,微微偏着头,张开了双手,笑得温和又纯良:“哥哥,抱一下。”周致远淡淡说:“这儿不是国外。”夏嫣然却笑了一声,主动地上前抱住了他,在他还没推开她之前,就贴近他耳畔低声说:“伯母还看着呢,你不想惹她不高兴吧?”说完,她还轻笑着吻了下他的侧脸,然后退后了半步,望着他冷冷的眉眼,玩笑般说了句:“哥哥真是越来越帅气了呢,如果能笑一笑,一定会迷死很多女孩子的。”周夫人欣慰地看着他们,说:“阿远就是这么冷淡的性子,一点意思也没有,以后你们的小孩可千万不能像他。”夏嫣然半点儿也没有害羞,反而神态大方地笑着:“像哥哥这样也很好啊,从小到大都那么优秀,无论什么事情都可以做得很好。”提到小孩,周致远就想起了今天早上看见的那一幕,那个孩子……看起来似乎七八岁的样子,按时间算起来的话,说不定真的……想到某种可能性,他的心情就无法平静,有太多的疑问在脑海翻滚,她当初那么决绝地和他分手,单方面断绝了所有的联系,又怎么可能生下他的孩子?但他却又偏偏有种诡异的直觉,觉得那个男孩一定是他的儿子,他记得她提过要帮忙照顾朋友的小孩,现在看来,朋友什么的大概又是扯谎,那根本就是她自己的小孩吧?周致远没有心思再应付母亲,便以还有急事要办为借口去了自己的房间。夏嫣然看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地说:“伯母,哥哥似乎心事重重的样子呢。”周夫人诧异地说:“没有吧?”夏嫣然说:“方才我们说话时,哥哥就一直心不在焉,似乎为什么事情困扰着,应该不是工作上的问题,难道哥哥又有新的女友了吗?”周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