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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黄表纸、蜡烛、香油等祭奠之物,每月二十两月钱绰绰有余,故而从未来虞襄这里拿过对牌。金嬷嬷耐着性子应了,重新写下借条摁了手印,这才顺利领走对牌,正准备掀开门帘,却又听虞襄唤道,“等等,jiejie回来我还未送礼呢,你顺便拿过去。”金嬷嬷不得不回转,躬身候在一旁。虞品言将她抱到梳妆台前,任由她在妆奁里挑挑拣拣,自己随手拿起一朵绒花斜插在她鬓边,支腮欣赏片刻又将绒花取下插-入她脑后的发髻,眼角眉梢透出nongnong的悦色。这幅温柔小意的模样与他冷厉残酷的行事作风大相径庭,简直不像一个人。虞襄拿起一支蝴蝶簪看了看,摇头道,“这个不行,这是哥哥送我的。”又拿出一套红宝石头面,继续摇头,“这也是哥哥送我的,不行。”挑拣了好半天,凡是虞品言送得东西全被她排除出去,这才发现自己的珠宝首饰竟有九成九是哥哥送得,顿时像吃了蜜一样甜,不时瞟哥哥一眼,然后抿着嘴偷乐。虞品言假作不知,实则爱死了她满脸独占欲的模样,一边忍笑一边伸手轻点她鼻尖。柳绿见金嬷嬷脸都快绿了,只得从博古架上取下一个沾满灰尘的盒子,道,“小姐,这是你上个月才从锦绣阁买的头饰,一次还未戴过,送给二小姐正合适。”虞襄这才关上妆奁,漫不经心的道,“那便送这个吧,回去告诉jiejie,让她得了空来我这里玩耍。我腿脚不便,就不去拜访她了。”金嬷嬷连连应是,捧着盒子火急火燎的往正房赶。要个对牌去了两刻钟,主子的脸面估计快挂不住了。这哪里是当家主母,倒像看人脸色过日子的侍妾。作者有话要说:说了要保持长久的包养关系,我今天就双更来了,么么哒。还有看见一条很丧病的评论,说哥哥的这个命根子什么时候能跟那个命根子亲密交流一下。虽然丧病,但是很带感呢,莫名让我脑补了佛堂H、假山H、闺房软榻H等等场景……咳咳,以后都会点到即止的写一写,只是点到即止啊,现在大家都是拉灯党,考验你们脑补能力的时候到了。饼饼~~~扔了一个手榴弹投掷时间:2014-11-2221:19:18饼饼~~~扔了一个火箭炮投掷时间:2014-11-2221:21:01里耶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4-11-2310:36:40yuqisha2005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4-11-2310:51:36安失念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4-11-2311:08:07樱桃大丸子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4-11-2311:48:09葙血玉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4-11-2312:09:20果妈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4-11-2314:38:39囧无觅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4-11-2314:52:22囧无觅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4-11-2314:56:19囧无觅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4-11-2314:56:24来自火星医院的二号床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4-11-2315:45:41来自火星医院的二号床扔了一个火箭炮投掷时间:2014-11-2315:55:11第五十二章林氏本还笑眯眯的替女儿挽头发,试戴珠钗,一刻钟后便开始频频往外看,两刻钟后面容都扭曲了,使了一个小丫头去寻。钱掌柜把挑剩下的红漆箱笼打开,口若悬河的推介自家珠宝,这才缓解了尴尬的气氛。又过了小片刻,金嬷嬷捧着一个匣子进来。“怎去了那许久?”林氏沉声诘问。虞妙琪拿着一根金钗对镜妆扮,仿似什么都没听见。“回夫人,三小姐寻摸了半天才找出这个匣子说要送给二小姐,这才耽误了。”金嬷嬷将匣子递过去,发现上面落满灰尘,显然是被虞襄弃之不用的物什,顿觉十分尴尬,连忙用袖子将灰尘擦去。林氏本就阴沉的面色这会儿能滴出水来,正要斥一句‘欺人太甚’,钱掌柜却惊叫起来,“哎呀,这不是咱们锦绣阁唯一一支鸾凤绕珠修翅金步摇吗?莫说步摇上缠绕的三颗东珠颗颗都有龙眼大,算得上当世难求,单这盒子便已造价不菲。这盒身是用一整块金丝楠木雕刻而成,盒盖上镶嵌的几朵海棠花,花瓣乃顶级红翠削薄拼接而成,色泽娇艳,水头十足,放在阳光下跟真花一般无二,直叫人想要伸手去抚弄。”她边说边接过盒子置于亮光处转动,啧啧赞叹,“二,三,襄儿小姐真大方,单这盒子在咱们店里就属镇店之宝,莫说这步摇了。每颗东珠拆开卖也要这个数。”她伸出一只巴掌晃了晃。今儿也奇了,永乐侯府竟无端端冒出一个二小姐,说是襄儿小姐的双胎jiejie。偏两人长得全无半分相似,气质也迥然不同,也不知究竟什么来历。管它呢,她只要有钱赚就行。钱掌柜心里直犯嘀咕,嘴上却把虞襄送得礼物好一顿夸,这才让林氏阴沉的面色稍微和缓,将对牌递过去,“拿着对牌去支银子吧。”“多谢夫人惠顾。下次有什么需要只管使人来唤民妇,民妇的东西在京里也算是数一数二,绝不让夫人失望。”钱掌柜笑眯眯的领了对牌,出门后大松一口气。林氏命金嬷嬷把堆放在桌上的珠宝首饰都收起来,转回去却见女儿对着已经打开的海棠花匣掉泪。“琪儿,你这是怎么了?谁惹你不高兴了?”她连忙走过去将女儿搂进怀里拍抚。“母亲,单这匣子就好生贵重,莫说里面摆放的珠宝。”她将匣子关上推远,眼泪掉得更凶,“而我在沈家连东珠长什么样儿都未曾见过。对我来说,那都是可望而不可即的东西,是我永远不敢奢求的生活。可事实呢?事实上这些东西原本就该属于我,却被她统统夺走了!母亲,我连购置一些衣物首饰都要向她禀报,我究竟是不是侯府嫡女?若是往后都要看她脸色过活,我还回来作甚?不如将我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