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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蒋柔在打电话,偶尔笑笑,笑声优雅,就算我在身后都能感觉到两人相处愉快。蒋柔拐过走廊,我跟过去一下就撞见蒋柔站在原地看着我,她紧绷的脸有点气势,一看到是我放松下来,她拉着我手说,“原来是夏姐啊,我还以为哪个不怀好意的人我不是说你不怀好意,我的意思是”“是什么?”我接话。蒋柔愣了一下说,“我以为是臭男人,跟着我。”我说,“辛苦了,我知道这种生活太苦,有机会就让你离开。”蒋柔突然瞪大眼睛说,“夏姐你在胡说什么呢,我觉得这里挺好的,”蒋柔露出向往的神色,“不用在露宿街头,不用再被人看不起,我现在能买自己想买的任何东西了。”我听着,看着蒋柔,突然觉得人各有命,我觉得不好的,在别人眼中或许是最好的归宿,我不能因为自己的标准要求其他人。我放弃劝说蒋柔的的念头,转而说,“没事的话,那你好好休息吧。”我就要离开,蒋柔突然拉住我说,“夏姐,我昨天在宴会上看到一个人和你长得很像,你有姐妹什么的么?”“你看错人了吧”我说,“我昨晚子安宿舍睡了一晚,并没出去。”蒋柔送了一口气,我疑惑她为什么放松,难道发生什么事了?但是我还没来得及问,红姐就从走廊那头大步走过来,气势汹汹的。红姐身后跟着几个人,方芊丽李佳佳和其他人。“夏小竹!”红姐站在我面前怒吼,伸手就要打我,我意识没反应过来,巴掌就要罗子昂脸上,蒋柔突然站在我面前替我挡住一巴掌。啪的一声,蒋柔左右两边都肿了起来,蒋柔是我的人,被打我很气愤,拉着她到一边,质问红姐,“你做什么!”红姐冷笑,“夏小竹,敢做不敢当是不是?我真是看错你了!我放在办公室里的钱是不是你拿的!”“什么钱?”我根本什么都不知道!红姐抱胸一抬头,方芊丽就从后面走过来,眼神鄙视,“我昨天晚上分明看见你从我姑姑办公室出来!还想狡辩!亏我以前觉得你不错。”我说,“我只是找红姐有事而已,我进去只是为了找红姐,并不是偷钱,而且我并不知道办公室有钱!”“你怎么可能不知道,这几个月账单一直在你那里,有多少钱你知道很清楚,现在说不知道,你以为我们是白痴?!”李佳佳在一旁嘲笑。这个时候来了几个人,张潇带着彪形大汉过来,把我们围护说,“发生这种事,是宗鑫不允许的,查清楚之后必须接受处罚。”张潇面无表情,铁面无私,指尖夹着烟头,眯眼说。李佳佳撒娇似得走过去说,“张潇还查什么查啊,这个结果很明显,夏小竹监守自盗,你快把她住起来关进小黑屋,还要拿鞭子抽她”李佳佳子安张潇眼神之下越说越小,最后说,“人家说的是实话嘛!”张潇抽烟说,“事情没查明之前谁都有可能,查到的决不轻易放过。”我看见李佳佳眼神闪了闪,看见我在看她,给我个嘲讽的眼神。我说,“我说过了,没那就是没拿,除非拿出证据出来,不然你们就是诬陷,我可以告你们!”红姐耻笑,“在这里还说什么法律,你是没睡醒?乖乖把钱拿出来,我考虑放你一马,我办公室新安装的监控,昨天除了你根本没人进我办公室!”“对啊,新安装的,我当时也看见了,后来我们去看监控只有你夏小竹一个人进了办公室,而且到红姐桌子边了,不是你还有谁?”李佳佳帮腔。我说,也许是录像带出问题了。李佳佳说,你说有问题就有问题?谁知道你是不是在拖时间,或许还有同党在转移钱财!经过李佳佳提醒,红姐像是醒悟似得说,“快把她抓起来!”两个大汉上来迅速把我抓起来,双手被紧紧攥住,动弹不得,我使劲挣扎都挣扎不开,大汉拖着我就往小房子走,我知道小黑屋,当初我进来不听话的时候,就被绑在黑屋子里面审问。凡是进去的没有完整走出来的。我回头看着他们,蒋柔原地捂嘴诧异的看着我,红姐一脸气愤恨铁不成钢,李佳佳则是一脸解气。我没敢去看张潇脸色,我怕看到讥笑,事实上我怀疑有人给我下套,联想到张潇那天说的话,要弄死我是他么?小黑屋门被关上,一盏小灯在我头顶亮起,将我眼睛刺得生疼,我被粗暴的拴在椅子上,不知道谁的大手在我背后摸来摸去,我说,“注意你们的咸猪手!”突然一个人给我一巴掌,嘴里蔓延出铁锈味,我恶狠狠瞪着他。“你最好老实点!”那人啐了一口使劲甩上门。我蜷着身子被扔在小黑屋的角落,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也无法将其衡量。只是一呼一吸之间,从焦灼到担忧再到了无生气,最后静默在我钟爱的黑暗之中,寂寞得仿佛在另一个时空。被开门关门的动静惊扰,我把眼睛眯成一条缝,疲惫地看着面前的人,待看清之后,心里一痛。张潇拿着小皮鞭站在我面前,挡住了刺得我睁不开眼的白光,这点不动声色的温柔,放在此刻,却显得讽刺极了。“你知道我是来做什么的。”他缓缓开口却并不显得轻松。他睥睨的看着地上的我,轮廓清晰到犀利,俊美如冷酷无情的天神,阴暗如希腊神话的撒旦。而我,也只能看着遥不可及的距离,心底泛起一片又一片的悲哀。“哦?是审问还是严刑拷打。”我竟然还有心思开玩笑。那小皮鞭真是可爱。他一个眼神,让其他保镖出去,门重新被打开,再关上。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了……不对,想什么,是夏小竹,和张潇。甚至更可笑的,此刻针锋相对,如何称得上“我们”?恐怕他和李佳佳才是“我们”?☆、第557章第557章再次醒来的时候还是在黑暗中的地上,不过有一个小台灯,蒋柔在帮我搽药。我淡淡看了一眼白嫩身体上触目惊心的痕迹,调侃道:“这痕迹艺术性挺强呐,一般人打不出这样的鞭痕。”说的也有一半是真的,身大多数地方都没有破,只是於着血,疼痛难忍不伤筋骨易于回复,不是一般人能造成的痕迹,看不出来,他竟还是个行家。蒋柔专心搽药,不听我胡扯。我接着问:“现在情况怎么样了?”“张潇带人去查了监控摄像头,发现确实只有你一个人去了。”我黯然,看来张潇有意还我清白,只是敌人太狡猾。我冷笑说:“意思就是我偷的?”声音却是轻快的